说完杜绝伸出左手一把搂住红真的腰肢,赞叹道:“真真是细腰却多了一分刚毅,不同于女子,又别有一番味道。”
虽说红真向来在花玉溪面前时常没大没小,可是哪有像杜绝这般的,这般的不知羞耻的语气。红真手上捏住拳头脸上却对着杜绝笑的灿烂。
杜绝不禁对红真的反应煞是喜欢,尤其是他的这种有趣的反应。轻捏住红真白皙的下巴,作势要做些……
“啊!”只听见人体与土地相撞的声音,杜绝被红真一掌打倒在地上。
红真看见倒在地上的男人,忽然反应回来自己下了重手,脸色一白,立刻跑到男人身边蹲了下来,不知道做什么表情道:“喂,你不要紧吧,怎么这么不经打,先说我、我可不是故意的,但是这都怪你啊。”
声音越来越小,“虽然我是有意的……”
杜绝神色复杂地看着红真,他有不是习武之人,一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会抗打。
而且自己这怎么看也不像伤人的样子啊明明自己来了兴趣只是想调戏一下这红衣少年……随即不禁又捂住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不及说话便倒在了红真怀里。
“喂,喂!”红真晃了晃男人见没有了反应,不禁惊慌起来,没想到自己下手太重了,红真不禁懊悔,早知道不下这么重的手了。这下,多了一个大的麻烦。想着,红真艰难地背起杜绝……
古色古香的房内,白衣男子坐在椅上端起一杯茶,如葱玉手拿起茶盖,轻轻chuī散了些许热气,道:“所以,你把他打晕了,不得不救治他。”
红真窘迫的点了点头,“嗯……我只是气急想警告一下他,却没想到他竟是如此不禁打,那谷主,他不会有事吧?”红真小声的说道。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花玉溪微微撩起长袖,拿起毛笔,边写边说:“他的伤势的确是有点重,不过只要取抚琴花作药,配合其他药材,想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花玉溪停笔,眼中带丝疑惑看向红真,“他是一个毫无武功的人,怎会惹得你……”
红真脸顿时血色上涌,道“也没、没有,就是我不小心打的他。”
红真心里想着,哼,我就不说你是个好龙阳又好女色的第一大色鬼了,真是让人浑身发冷。
花玉溪倒也不追问了,直道:“真儿,那就按着药方抓吧。”说着把药方递给了红真,接过药方红真立马跑了出去找药材。
花玉溪不禁失笑,这孩子,真是性急,他的伤势不算严重更不会死。何需得如此紧张。
几天后,杜绝的伤势果然痊愈得极快,只是这期间红真没少被他调戏。每每都被气的脸一青一绿,却不好对伤者做什么。无奈只得忍耐。
“真儿……”杜绝躺在chuáng上看着之前使唤红真拿来的书,喊道。
“说了,你gān嘛这般唤我,我们又不熟。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小心没控制力度伤了你,本小爷岂会一直让你使唤,所以,你可别得寸进尺。”红真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纠正道。
“好,知道了……”杜绝眼神依旧停留在书本上,徐徐道:“那,真儿,你知道你们家谷主现在在哪里吗?我觉得我好得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需要见他。”
红真坐在门口把玩着剑,不耐烦道:“谷主?之前就说了,谷主不见人。”
过了一会儿红真没听见杜绝的回答,于是放下了手中的剑,转头看向躺坐在chuáng上的杜绝。却是一副安静还有点落魄的脸孔。
红真眉头微皱,站起了身走了过去道:“你这是怎么了。”红真觉着自己实在不习惯这个色胚子这幅状态。
“真儿,不瞒你说,我此次前来是因为素闻世间没有花谷谷主治不了的病,为了救我的友人,他生了一种病,每天都过得异常痛苦,我只是想救他,就算要我的命都给。我这条命都是他的。”杜绝神情悲痛道。
看着红真脸露心疼神色,杜绝心道,好真儿,我这也不算骗你,毕竟那人是皇帝,别说我的命全天下的百姓都是他的啊。
红真竟没想到这登徒làng子竟然这般情义深重,自己竟然有些于心不忍:“可是,谷主从来不出花谷的,外人也很少能够进来的。”
红真为难的说,“恐怕你见了谷主,谷主也不会答应出去的。”
“这个真儿就不用担心了,山人自有妙计。你只需帮我引见一下便可。”杜绝说道。
红真疑惑地看着杜绝,虽然觉得谷主不可能出去,但是却又不由自主的有点相信眼前男人说的话。
红真想就算为了这世间难得的不离不弃的情义,自己也应该帮一下他,于是道:“好吧,姑且帮你一次。’”杜绝笑了笑颔首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