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萧程玉趁机称赞。
苏如令又想起问他道:“倒是你,跟着我们到这里来gān什么?你不会也是跟那二世祖一样,想学习我们苏家的戏法,然后讨百花楼的姑娘们欢心吧。”
“我们公子不是那样的人。”刘子荀在一旁终于听不下去的反驳了一句。
“看样子也差不多。”不想苏如令依旧道。
“大胆!”刘子荀已经忍不住要提刀了。
“子荀。”萧程玉赶忙制止。
“公子,他……”刘子荀还不罢休。
“咳咳……”萧程玉就故作不适的咳嗽了两声。
“公子,您喝水。”刘子荀这才安定下来,赶忙拎过茶壶给他倒水。
尽管知道萧程玉是故意的,刘子荀也不敢轻易冒险,要是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萧家大哥怕是还没等回来就要气伤肺腑了。
并未举杯喝茶,萧程玉对苏如令笑着道:“这事,苏公子确实是冤枉程某了,程某跟着苏公子到这来,只是想和几位做个朋友。之前那块翠玉,就是我送与你们的见面礼,只是还不等我过去解释,那位公子就忽然出现到此,与你们发生了冲突。”
萧程玉这话不假,也说的尤为真诚。那两个慌张的人很快便相信了,只有苏如令还保持着原来的态度,道:“想做朋友的人即使不用开口我苏如令也会主动欢迎的,就怕有些人是别有用心,见明抢不成,就拿jiāo朋友当借口了。”
看来他们之间的误会,因为那个江城祖的出现,而变得越来越深了,萧程玉想。
“公子,快过晌午了,我们还是回吧。”这时。刘子荀又开始了催促萧程玉回府邸的大计。
此事不宜急,萧程玉这次听了刘子荀的话,总算不再自作主张的继续聊下去了。
而是从长凳上站起身,对三个人道:“无论如何,三位还是尽快离开此处的好。不然,就先去抓那真正偷银票的人,为自己洗清冤屈。”
“多谢提醒。”苏如令道,从始至终,他只有这句最客气。
萧程玉无奈轻笑,随即转身走远。
依着这苏如令的个性,不知道会不会听从他的劝告,抓紧时间从客栈离开?他已经看到那江城祖带着天和县衙的几个官差往三人这个方向来了。
“子荀。”萧程玉抬头望着道:“我们今晚,就住在这天和县城了。”
“什么?公子,您的身体……”刘子荀被吓了一跳。
“放心,我的身体什么状况我自己清楚。只是在客栈留宿而已,和回府邸住并没有什么区别。”
萧程玉抬手示意:“只要,你不同我大哥与吾主去说就很好了。”
刘子荀不禁沉默了下来,这事他应该去说,可又不能去说。
只得先顺着萧程玉的视线向前方看去,便见那个想学戏法的富家公子,带着几个天和县的官差,进了他们之前进的那家客栈。
那个叫苏如令的戏法师还在里面,这会儿若是还没从后门走掉,怕是就要被官差抓起来,然后等着关进县衙大牢了吧。
果不其然,刘子荀在心里没念叨多久,就见苏如令被几个官差推了出来,手腕上并被带了一副铁铐。只是这几人中,却不见苏如令的那两个同伴。
“子荀……”
刘子荀正想着,一旁的公子忽然叫了他一声。
“公子?”
“帮我去办一件事。”萧程玉道。
刘子荀闻言,下意识的附耳过去。
只是认真听完萧程玉的吩咐之后,他顿时不放心起来:“公子,属下不能留你一人在这里。”
“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回来的。去吧,晚了,可就要出人命了。”萧程玉道。
刘子荀想了想,片刻后,受命一抱双拳,然后迅速离开了此地。
远处,苏如令已经被带去了县衙。萧程玉即使不跟去看也知道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但他还是跟了过去。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喜欢看「小神仙」表演的平民百姓,来到了县衙堂外。
只见县衙堂上,苏如令据理力争。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没有偷那江城祖的银票也就不会心虚。
而且师爷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找到失窃的银票,只找到了一些散碎银两和一块玉佩。
不过也因为他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偷盗之人,而被天和县令关进了县衙大牢。
至于什么时候能放他出来,依那江城祖的话说,就要看县衙什么时候能找到失窃的银票了。
就这么被无缘无故关进县衙大牢,苏如令真是被气的燃起了一肚子的火。
但因为无权无势,没有一个当县太爷的二叔,他就只能gān坐在草垫上生闷气。
本来,他是听了那个叫程肃的警告,要离开客栈,去找真正偷银票的小偷为自己洗清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