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大tui痒,一会儿小tui痒,一会儿后背痒,原本没这么痒,因为不是自己去抓,别人愈抓愈痒。
后来金贵就吃吃地笑起来,高驰看到他笑的模样,都看痴了。
金贵咬咬zhui唇:“看什么看,没看过呀!”
“是A,没看过。”说完,就低下头去。
这次没有喂粥做借口,从浅尝即止到shen入纠缠,再到喘不过气来。
高驰摸到不算细neng的皮肤,范围再扩大,摸了个遍,还在他的额头重重地亲了一下。
“先说好,我不做下面,现在我也没力气做上面,你看着办。”金贵就说了这么一句。
高驰欢呼一声,把被子拉过脑袋,将俩人都埋里边,传来嘻嘻哈哈的低笑。
偶尔能听到“哎哟,轻点,我的伤。”
“好好,我轻点。”
“哎哟,别碰脚踝了,还夹着药板的。”
“好,轻点。”
这晚,俩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互相看对方的眼神都充满笑意。
其实金贵的nei心是歉意满满,nei疚A,他出生在积善之家,竟然使用美色这一招,才将高驰收为心腹,若高驰是个身经百战的花丛老手,或许他的负罪_gan没这么qiáng烈,但他发现,甭管白天高驰在外面有多能gān,晚上做那种羞羞的事,高驰纯白如纸一般,凡事小心冀冀,完全没有经验。
因为俩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他才问出心里话,那晚派高驰第一次出场,去侍候托托老爷,到底是怎么侍候的?
高驰说:“陪着喝酒呗,说了些话,我都说官话,托托规矩得很,没有对我做什么。”
“A!就这样,拿了三两银子?”
“是呀,还不够吗?我都陪他喝酒了,他不该出钱吗?我照你教我的,告诉他,钱,太,少。说了两遍。”
金贵闷头闷脑地笑:“我觉得,你真的像一朵那什么,高贵的什么花。”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对对,就这意思,莲花。”
高驰翻了个白眼:“别,我担不起,不喜欢莲花。”
心里挺介意的,你不是说怡chūn院的小红姑娘就是莲花吗?现在换我是莲花了?那个小红,是能与我做比较的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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