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是骨头酸痛,每一截骨头都直接mo_cha着,咯吱作响。关节都像是浸泡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千万_geng冰针往关节缝里刺,一点一点化冰成水。
再然后痒意从骨头往皮r上钻,像是蚂蚁一口一口吞着r,慢慢地靠近肌肤。徐儒无法抑制地在chuáng上翻滚着,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能在chuáng上蹭一蹭来止痒,可锁链锁着他的右腕,再怎么挣动还是被拘在这方天地。锁链哗啦啦地响,梵铃似得笼在他耳边。
徐儒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喊出声,应该是出声了,因为过了一会儿那罂粟的香气又弥漫了开来,应当是戚孤雪进来了。
可他还是觉着煎熬,苦痛缓解了一些,可又疼又痒的_gan觉还是黏在皮r上,搅得他的思绪乱的不行。
一只带着些凉意的手贴上了他的yao,能缓解些痒意,却无异于望梅止渴。徐儒本能地想靠近那点子凉,想起那凉意是来源于自己的义子,又生生止住了。
戚孤雪却没忽视徐儒那星点动作,手更用力地在他yao上蹭了蹭,低声道:“都怪义父和我闹脾气,现在苦头吃够了?”
徐儒闷哼一声,话也说不出来,右手反手紧紧拽上了锁链,指节泛着白。戚孤雪qiáng硬地掰开徐儒的手,把自己的五指挤进徐儒的指缝,用力地钳着。他盯着徐儒迷蒙的眼,忖度着是先吻眉头还是先吻zhui唇。他的义父是他的罂粟,哪哪儿都勾着他的魂,他这辈子也戒不掉了。
最终他还是先吻上了徐儒的脸颊。那儿因久未见光而透着病态的苍白,可戚孤雪知道等一会儿情yu上来了,便会染上chūn日桃花般Yan丽的粉色,那是独属于他的光景。
他又去讨了几口徐儒zhui里的甜,讨到几声猫叫似的shen_y才往下移,移过脖颈、_Suo_Gu_,最终停在那片刺青上。
那片刺青好得慢,周围还有些许的红,被两旁的白与黑衬出别样的色情。_Suo_Gu_下的皮肤本就薄,这一折腾就变得更不禁碰,粗糙的*苔轻轻tian舐就能换得身下人一阵痉挛。徐儒的ChuanXi声急促了些,听得戚孤雪tian得更起劲了,*尖顺着竹叶纹理顶,甚至还用牙在竹枝上磨了一磨,留下几道yín靡的水迹。
也不知是不是罂粟膏终于起了作用,还是痛意勾回了些魂魄,徐儒的意识清明了片刻。他睁着眼,只觉得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荒诞。自己和戚孤雪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他这么想着,也这么问了出口。
“我们**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戚孤雪tian舐的动作顿了顿,从徐儒的Xiong口抬起了头:“义父现在想到这个有什么意义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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