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义父待会儿乱动伤着自己罢了。”戚孤雪抓着徐儒无力的手往自己_yi襟里伸,按在了左Xiong膛上,“这儿,就这儿,我给自己也刺了一个,待会儿给义父刺一个一样的。”
第42章 番外三 黑化阿雪(三)
青年人的Xiong膛滚烫,灼得徐儒掌心发烫。
他像是要被融化了,蜡油一般无力地僵持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义子在自己面前解了_yi衫,露出刺着纹样的Xiong膛。
是一截掌心大小的墨竹小枝。墨色浓淡匀称,细枝线条流畅,只是枝叶末端许是不顺手的缘故抖了一抖,不细看倒也看不出来。
“我晓得义父喜欢竹子,特意画的这纹样,义父喜不喜欢?”戚孤雪微凉的指尖在徐儒_Suo_Gu_下方打着圈,描摹出一会儿要纹的位置,“但等会儿给义父纹的和这有些不一样。义父皮肤白,一会儿纹的时候留点白,便是一枝落了雪的竹。 我的名字是义父起的,'孤雪'二字,想必义父是喜欢的。”
戚孤雪轻笑一声,极yu_yue似的,“义父的身上留了我的名字,碧落huáng泉也逃不开我。”
徐儒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子止不住得颤,也不知是惧的还是冷的,就呆愣地瞧着戚孤雪拿起支笔一样的细木条,木条顶端固定了一_geng细若牛毛的银针。
等戚孤雪执此沾了墨zhi,徐儒才回过神,口吃一般说不出成句的话,只能呢喃道:“别**阿雪**不要**”
“义父莫慌,会有一些疼,挨一挨就过去了。”戚孤雪弯下yao,虔诚地吻上徐儒_Suo_Gu_下luǒ露的肌肤,“义父就当救救我好不好,一想到未来义父可能还要离开我我就喘不过气,义父救救我,向我证明你不会跑了,好不好?”
徐儒还没来得及开口,针就落了下来。
痛觉像是被延迟了,最初没什么痛意,只觉着有些麻。几十针过后痛意才细细密密地连成线返了上来,cháo水一般捂住徐儒的口鼻。他气都喘不过来,只能枉然地张着口一点一点xi着气。
时间被拉得很长很长,徐儒耳畔嗡嗡得响,眼前已经花了,只能勉qiáng看见他义子的脸。他看不见戚孤雪纹到哪儿了,或许是纹了一叶竹,只觉得Xiong前火烧火燎得疼。针似乎不仅仅刺进了皮肤,还扎进了血管,扎进了筋络,沿着图样放shex得往四周扎,徐儒已经分不清究竟是Xiong前的皮r在痛,还是那皮r附着的心脏在痛。
“阿雪**疼**”说出来的话染着哭腔,徐儒实在挨不住了,讨饶的话在唇*间滚了又滚,最终吐了出来,“我疼**”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