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王庆瑞咽下满腹苦水,也跟着跪下来,“属下管教不利,也一应当斩!”他此话一出,周围旁观的士卒方知此番闹大了,纷纷跪地,一起为闹事诸人求情,张易久不松口,直到有人把阿He马唤来。那厢和nv人睡得正酣,被人搅断好不恼怒,但见张易这般架势,也只好劝起来:“我说枢使,上都事大,我等还需加紧赶路,莫因这几个混账惊了皇上,到时也不好jiāo代。”
话既说到这个份上,张易方肯饶人,诸人连连向阿He马道谢,倒是教他收了一波人情,轮到王著时,这厢偏不识抬举。王著shen恨两人做作,早已qiáng忍了半晌,只冷冷望了阿He马一眼,一句好话也说不出。阿He马被人逢迎惯了,哪里受过这等冷遇,恼恨之下,不禁仔细瞧过去,但见那厢脸上淌血的凶恶模样,心头就莫名发憷,打心眼里厌恶,也不知张易手下何时有了这样人物。却不想多看,只低低骂了一句,就转身回去。
直闹到半夜,众人方散了。王著受伤最重,可夜里仍需值守,军医为他草草裹了伤,就撂下他一人在营外。背上的棍伤鞭痕如热油浇身,血r绽开之处尽是滚烫疼痛,凉风chuī过来,更像针刺蛇咬。他咬牙qiáng自忍着,tui却不住发软,可满腔恨意又支撑他站了多时,直到眼前出现恍惚人影。
张易的脸露在月色下,王著只疑心自己入梦,心中恨怨滔天,又痛得神志不清,再也顾不得什么,当即扑过去,两人搂抱着踉跄滚到地上,王著逞x压下来,扑在他脖子上又抓又咬。张易心下冷笑,容他啃咬半晌,突然一声喝醒:“王著!”那厢这才回魂,待看清张易冷冷神色,方知自己做了什么,身上一软,就被人反扑在地,背上的伤在沙石上一碾,又痛得他浑身无力。
那厢眼里仍是恨意烫人,张易盯了半晌,终是笑了,一手摸到他身下,王著被他擒住要害,不禁倒xi了一口冷气,像被人钳住喉咙,可是那手却未如他所愿般动起来。
“你委屈什么?存了这般心思,还能说自己问心无愧?”张易轻声问他,月光下的眼柔情脉脉,全然不似刚才模样。王著一时呆了,又想起刚刚帐neiyín声,脸上热得发烫,紧接着又一阵心虚,又是怨,又是恨,那gu情绪连自己也想不明白。可身下那处手不松,他只能压住喉间ChuanXi,认命似地躺倒地上。张易不由失笑,低头凑过来,一口一口tian尽他脸上血痕,王著被他一触,几是要弹起身,却被他制在身下,而接下来充斥着血腥味的甜蜜吻吮,竟像在熬刑,他浑身发软,身下也跟着*了。
可是这梦却不长久。张易很快起身,轻轻掸落身上尘土,就像什么也未发生,冷漠语声蓦地惊破那人好梦:“你若觉得这就是委屈,恐怕还不曾见过真正的委屈。王著,到了上都你若再给我惹事,我的刀便不会绕人!”
第7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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