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淮儿,委屈你了,朕回宫就把他们俩叫来细细审问!”
耳边突然传来这么一句话,祁知年还有些蒙的脑袋立即清醒,这,怎么好像是陛下的声音,他说什么,“淮儿”?
等等——
祁知年伸手往脸上摸了摸,果然不是错觉,他的zhui巴被帕子给蒙住了,发不出声儿,只留鼻子在外呼xi。
祁知年慌忙睁开眼,眼前竟是一片黯淡。
他,这是在哪里?
他四下里看去,只觉身下被褥rou_ruan,又试着动了动,似乎也并不拥挤?
四肢更是自由。
他不是在chuáng上睡觉吗?怎会到了这种地方?
“我倒没有什么好委屈,受点皮r伤罢了,养养总能好,只是舅舅,这次的事,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淮儿有话直讲,你向来敏锐。”
“这局做得太过完美,三年不曾回京的我,一回来便被人建议去临牧,我避开后,又被人刺杀,而刺杀我的人自称是广延伯派来的,稍一审问,他竟又说他们其实是太子派来的,再严厉审问,又变成是二皇子与广延伯联手,叫他们陷害太子。
“舅舅,此人明显是shen知我们每个人的x子,包括您的,这一环tao一环,便是叫人云里雾里,想相信,又不敢完全相信,若是不相信吧,又觉得恐慌。此人手段,实在是高明。”
“**依你所见,此事到底是不是你的两位表哥所为?”
“舅舅,二位表哥目前皆已入朝观政,正是体力、jīng力最充沛的时候,据说办差也办得很不错,朝中人人夸奖的,他们身为皇子,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
“**”
“舅舅,这就是大多数人心中的想法,不错,纵观历史,多少朝代,皇室父子皆是如此互相提防。但是他们这次错了,他们不知,我能不知?舅舅能不知?
“少时我与两位表哥在宫中,还是舅舅亲自为我们开蒙,为人处世,都是舅舅亲自教的我们。比之这些小人,舅舅能不信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儿子?
“舅舅亲手教出来的人,能使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可笑计谋?”
“你的意思,不是他们俩所为?”
“当然不是!我恐怕这背后之人是故意挑拨两位表哥与舅舅的关系!再从中谋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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