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gān裂的手臂示意宗长闻一闻,宗长要他泡那么臭的水他都变成一条臭鲛了。
溥渊看着鲛:“不臭。”
小鲛:“臭的。”
说完鲛有些怀疑,毕竟阿渊又不会骗自己。他再次对着手臂嗅,还是觉得臭。
溥渊用药浴混着药皂替鲛人清洗了一遍身子,之后抱起来用软稠擦gān,挑开一罐沁出淡香的药油,把药油推在掌心和指腹上,避开鲛人gān裂开的口子,慢慢按着药油揉进鲛的肌肤里。
溥渊观察着鲛的神色掌控力道,把鲛的手和脚揉得看起来油光淋漓的,约莫一刻钟,这些药油就被肌肤xi收,小鲛舒_fu得zhui巴直哼,又觉得自己变得很香很香了。
他将身躯完全朝宗长舒展开:“身上也要涂香药。”
前身后背,再到**
若小鲛是鲛尾形态,那尾上的的粉色细鳞恐怕已经打开一圈。
此刻的小鲛既舒_fu又难受,本来阿渊给他涂药很舒_fu,gān裂的皮肤就像受到了水的滋养。
可舒适之后每一寸肌肤就像喝不饱水似的,那些药油被xi收之后也仅仅是饮鸩止渴,折/磨了数日的燥闷让他难受得蹬了蹬tui。
药油对于鲛人起的短暂药效使得他在享受到那一点点的舒_fu后迅速陷入数倍的焦躁难耐中。
小鲛抱上宗长的手臂,像一条缠上去不断扭动的蛇。
“阿渊,鲛难受,鲛难受**”
每一寸肌肤上开裂的痕迹犹如被千万条针带着丝线穿过,又辣又麻,脖颈,所有的皮肤泛着红,迅速蔓延。
小鲛整个鲛烧热烧热的,zhui巴里喷出的气息也十分滚烫,眼尾渍出点点水滴,落在枕上变成一粒粒很小的珠子。
珠子越落越多,鲛平日里虽然闹腾却不兴哭脸这一tao,也是又烫又疼得厉害,才禁不住啜泣。
鲛的发/情期已经拖了许久,得不到缓解便遭反噬。
溥渊抱在怀里的身躯一直颤抖,掌心的鲛很热,珠子密集落在枕上发出窸窣不断的声响。
他把药罐放开,抱紧喊着难受的小鲛,nei心犹如翻涌着滔天滚烫的熔岩。
鲛身无一物,溥渊握紧他的手腕,把他轻轻放在chuáng上。
屋nei点燃的香烛配有几分催动情绪的药料,溥渊去把香烛chuī灭,黑暗中只能借着那一点点细碎微闪的珠光,看到鲛因为难受皱起的漂亮眉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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