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渊扫见那落在门后的小枕, 过去拾起, 从柜中取出gān净的绸tao把旧的取下换上新的,jiāo还到小鲛手上。
小鲛抱着他的枕头, 不一会儿就把枕头并排放在宗长的枕旁边, 躬起身子用脸拱了拱,rou_ruan地躺下, 趴在那枕上不动。
鲛也不是第一次睡在这屋,溥渊拉起被褥盖在鲛背后。
小鲛脸贴着rou_ruan的绸布偏过左侧, 幽蓝的眸子看着一起躺下的宗长, 开口:“鲛没骗阿渊, 真的会发情,孟临之说的。”
溥渊道:“我没有不信你。”
蓝色的眸子亮了亮,小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将孟临之今日同他说过的话不太完整的说了个遍。
鲛言辞颠倒零碎,好在溥渊能将鲛话中的意思意会了大概,小鲛话音结束,贴在枕巾的脸颊立刻黏到宗长颈侧,磨着,蹭着。
鲛人说得是那么自然,似乎并不完全理解其中之意。
“阿渊和鲛jiāo/媾嘛,鲛只要阿渊。”
溥渊支起一侧手肘,垂眸注视着不断在身前拱蹭的鲛人。
他将鲛人揽在怀,掌心覆在鲛的后背轻拍,试着缓解鲛一时上头的亢奋。
“时辰不早,先睡吧。”
鲛拱在溥渊怀里纳闷地抬头,他有些不明白,可还是压着身子的亢奋闭上眼睛。
魅术是鲛人天生就掌握本事,只要他们有心,诱惑人类和不同物种的生灵都是手到擒来的,鲛人天生就知晓容貌和声音都是他们qiáng大到可以蛊惑心智的武器。
别人那么倾心他的外貌,好多时候小鲛只需要害羞地笑一笑,眼神稍微勾一勾他们就变得好呆好听话了,可阿渊总是不一样。
那份被小鲛压制的火苗依然没有熄灭,他睁眼想在说些什么,尽管鲛认为自己很听话了,这份挣扎也许是出于他一知半解的心思,也许是出于本能。
溥渊替鲛拢好被,只有那句低沉徐缓的:“睡吧。”
天色灰亮时小鲛已然清醒,温暖rou_ruan的被褥贴着他的脖颈,鲛下意识眯眼蹭了蹭,片刻之后就掀了被子下chuáng,推开窗户迎接裹着丝丝寒意的chūn风。
直到那份陌生的,他很难才压下去的躁动不安渐渐消退,门外的仆敲门询问,小鲛直接过去开门,仆诧异:“今日醒得如此早。”
小鲛踱步,tian了tian发gān的唇:“有没有水,想喝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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