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zhui毒的报应未免来得也太快了些!
抬棺的人不像是府里的下人,应当是外头专门请来的。除了起棺时颠簸了些外,路上倒还算稳当。
贺亭衍被压着便只能别过脸呼xi,半点儿没见愧疚地说道:“你自找的。”
李氏贪赃是真的,告发的人只留了书信没有露面。送信的人也只是收了钱办事_geng本不知道其面貌,且被要求三日后才能将信送到他手里。
因为那妖吃人心的事,他已经有大半年都未去查赈灾银被盗案。那信中只说了贪污并未提及赈灾银,按理既是贪污就不该由他来管。
奈何这事太过蹊跷让他联想到了刨心案。于是便将计就计,与李氏伯爵私下商量,将他跟嫡长子掉包,藏在这棺材里看看作案之人究竟是不是妖。
不过他也不敢保证此事就一定会跟刨心案有关。躺棺材不过是试试,也有可能什么也抓不到。
棺材nei里倾斜,头往下tui往上。按照事先说好的,不埋棺只停灵,没猜错的话应当是李氏伯爵的祖坟地。
这一带山脉在柏穗城的郊外,因为风水不错,不少达官贵人家的祖坟都被归放在了此处。
山林的半山yao有一处祠堂,专门建来停灵的。如果去世之人不在家中办丧,那么就得被放在这祠堂中三日,完成停灵后才会被下葬。
贺亭衍躺在棺中静听四周,直到棺材被放下,抬棺得几人都走了他才试着动了动被压麻的body。
江敬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嗑疼了,一路无言,安静得不像是这人的脾x。
“江敬舟?”
他把被压着的手抬起,这么一来就像是把人抱怀里似的。可地方实在狭窄,这时候出棺必定会前功尽弃,也不可能真让这浑小子做着筋骨的跪上一整晚。
“江敬舟?”他又试着唤了声。
棺里昏暗看不到脸,他只能_gan觉到这人均匀温热的呼xi喷在他的耳朵上。等眼睛适应黑暗后,他侧过头近距离地看了看,竟是不知什么时候枕着他颈窝睡着了。
下唇处有一道被磕红的印子,zhui角还带着点儿未gān的血迹,看来刚才那一下是真嗑得不轻。
也是心大,躺在棺材里居然也能睡得着。
无意识的江敬舟也不知道梦到了些什么,好像全然忘了这会儿正趴在谁的身上,手臂搭着活像在抱一chuáng被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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