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想到那始作俑者,青竹实在是气得牙痒痒,也是无奈,一边温柔为他拓着xué,一边往他屁gu上拍了几巴掌,凶道:“都肿成这样了,你还勾我?不晓得歇一歇?”
镜郎怒气冲冲地拽他松开的_yi结,把他扒的_yi裳不整,袒露出Xiong口一片*匀称的肌理,又忍不住好色本x,往小腹上使劲儿捏了几把,又要往底下摸,往敏_gan处探,摸得青竹微微气喘,握着他的手心捏了一把,才又犟zhui道:“这不是看你生气,想哄一哄你么?——再说,我这个人信守诺言,答应了你,这找到机会便要践诺,这叫一诺千金**你还凶我!”
青竹好笑道:“凶你?祖宗,你可饶了我吧。”又叹道,“都肿成这样了,我还乱来,我就那么不是东西?”
随口就把乱来的君泽给骂Jin_qu了,镜郎白了他一眼:“那你手上还摸什么呢?”
“公子,你想什么呢。”青竹也学着他拿腔捏T,正经道,“我这是帮你看看伤情,哎哟,肿了呢,你别动,我给你上点子药,过二三日,就能好了。”
“难得让你来一次**怎么一副贞洁烈nv样子。”镜郎的声音赶在他身后追出来,青竹面色不变,很快捧了小小一只圆钵回来。青瓷颜色清淡如chūn水,钵身上细细裂纹水中涟漪,晕染得毫不匠气,盖子咔哒一推,竟然是清淡甜柔的梨花香。
“好香,什么时候备的这个,我怎么不晓得?”
青竹嗔了他一眼,低声道:“在扬州的时候**南边男风盛行,总要有些润滑、助兴,或者疗伤的好脂膏**总之,有备无患。”
镜郎眼睛一亮,踢了他一下:“还有什么好东西,还不寻来我看看?”
“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我可听不明白。”青竹这会子一板一眼起来,往罐子里挖了一大块芙蓉颜色的药膏在手,“公子别乱动,我给您上药。”
镜郎哪里是会听话的人,又怕疼,忙不迭就要下chuáng逃跑,光luǒ的脚刚挨着冰冷地砖,青竹拦yao把他一抱,反手就掼回了chuáng上,看着清瘦像竿竹的少年人,压制起镜郎来,也是轻轻松松,脸不红气不喘的:“您这一日不好,一日就没法子快活,还是请老实些吧。”镜郎伏在个攒金的葡萄纹枕头上,一拱一拱地往前爬,青竹闷闷笑,挤进他双tui之间,一手握着yao把他拖了回来,掌_geng往tui间一压,尽数抹上微肿的yīn唇,就着镜郎大张着的tui,便往bī里涂抹。
淡粉色的脂膏在他掌心捂了片刻,已经温暖半融,与体温无异,和着帐nei的香气,和成一味说不出来的yín糜甜香,镜郎却还浮夸地连声叫唤:“难受,凉**哎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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