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有正经**唔!”
贺铭只是一径吻他,直把他的唇*当成一粒糖果似的,不住地吮,tian,含,咬,挑开了牙关去勾*头,吮得镜郎呜呜咽咽喘不上气,不住挣扎推他,亲吻又渐次柔和下来,成了试探的浅吻,温柔亲昵的触碰,贺铭松开他红肿的_Cun_B_,tian去晕开的一丝口脂,又低下头,不住亲吻露出来的一截白腻颈项。
“娇娇,你好香。”这样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贺铭也没松手,搂着仍气喘吁吁的镜郎,握住他细白手指不断摩挲,“那天是不是到了明德门外,偷偷看我?”
“什么叫偷偷看你?我分明是光明正大地去,光明正大地看。你自己没发现,还怪起我来了?”
贺铭闷闷地笑起来,搂着他坐在自己tui上,轻轻地掂了掂,忍不住摸铺开来的rou_ruan裙摆,就不老实起来,摸进了裙子底下,寻着大tui一寸一寸往上摸:“做nv孩儿打扮就算了,怎么这样素净?你穿红的好看**之前那一身罗_yi罗裙,闪闪发光,我都看呆了。”
“又不是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见过,怎么这么粘人?**嗯!”镜郎被摸到tui间,敏_gan地打了个哆嗦,耳后红了一片,没好气地夹住了他的手掌,“**还摸,还摸!你离我远些,才得了疫病,没得过了病气给我**”
贺铭只蹭着他的脸颊:“自是都好全了,你不信,自己来验验?”
镜郎轻轻地白了他一眼,却见贺铭脸上全是笑,也傻乎乎的,跟着笑了起来,两人依偎在一处,静了好一会儿未曾说话,镜郎这才有闲暇多打量一眼屋中陈设,眉头就皱了起来。
到底也是国公家的产业,又是让皇子来养病,也实在太素简了,不说多宝阁上空空dàngdàng,桌几案头没一点陈设,桌上摆着一tao素白的茶具,chuáng边放了一尊笨头笨脑的铜炉,却没焚香,只是传出毕波的炭火之声,到底还不算太冷。手下一摸,被褥也都寒素,没有半点纹饰,就连料子也只是普普通通的青色绫子,镜郎摸着,都嫌扎手。
再看贺铭,容貌俊秀依旧,却明显沾染了风霜之色,憔悴不说,麦色肌肤更透出几分大病初愈的苍白。
他有心要问,贺铭却已先摸着他的背脊,轻声道:“**是瘦了好些,不是说江南鱼米之乡,好吃好玩的多着呢,怎么反而还吃不饱?”
“怎么一个一个的,都说我没吃饱饭?我每天什么事儿都不gān,就光想着吃A。”镜郎真是气笑了,在贺铭脸上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漉漉的牙印,贺铭也不恼火,反而高兴起来,扣着他的yao,蹭着zhui上的胭脂,又贴上去吻他:“**自然不是,抽出点空儿来,也想想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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