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悚然一惊,大呼小叫地退了两步:“我的天哪,林纾,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些不正经的?”说着又欺身近来,抬手扯他的脸皮耳朵,还有几分谨慎,仔细端详着林纾神色,“是不是叫什么人夺舍**还是D了什么人皮面具,怎么和陈之宁**”
陈之宁这个久未提及的名字一出来,镜郎自己先住了口,林纾却全没往常那般醋意滔天,只是一心全凝在他的身上。
一副娇贵猫儿逗弄饲主的活泼样子,却又好像带了几分惴惴,若是他沉下脸,或是抬起手,一瞬之间就要*起爪子耳朵,逃得远远的,心里好似被猫爪子捧着的毛线球,颠来倒去,痒苏苏,颤巍巍,说不出的酸麻受用,又有几分好笑:当真这么怕他?心里又有一个分明是M_亲的声音在训他:你把娇娇吓成什么样子?
两人又都不做声,莫名地都觉脸颊滚烫,待到了山门前,便是一片熙攘如沸的吵闹,镜郎抬头一望,被人山人海吓了一跳:“怎的这么多人,今日是什么敬香祈福的大日子么?”
定下神来,却又觉得不对,想到能来寺庙的,除了极少数就在附近的信徒男nv或许家贫,能举家来此求神拜佛的,少不得要备上马车,带上仆妇,添上足足的香油钱,不说是富户,也至少家境殷实,_yi食无忧。
而眼前的这人群,分明都_yi衫褴褛,面huáng肌瘦,莫说布鞋,就连草鞋也破破烂烂,还有不少人*着脚,luǒ着伤,眼神里,也透着让人觉得不大舒_fu的情绪,比如恐慌、戒备、看待猎物一般的掂量。
林纾不着痕迹上前,将镜郎往身后护了一护,与寺门处远远站着的清明点了点头,平静道:“每逢五日或节庆,庆慧寺开山门施药;如今扬州开了府门,安置流民,庆慧寺主持慈悲,又定了几日施粥,这都是来**”顿了顿,又道,“快到时辰了,人多拥挤,走。”
镜郎也知道他这一身_yi裳显眼,再加上头上金冠,yao间玉坠儿,一看就是个富家小公子,难免有人急红了眼,想要玩一把劫富济自己的把戏,他能_gan觉到似乎有几道目光死死钉在身上,却又寻不到来处,老实地点了点头,又说:“青竹儿和王默居然还没回来,不如先去庙里寻个禅_F_,等一等他们。”
林纾自然也想与他多待一会儿,转身道:“正好偏他们一盏jú花汤尝一尝。”
“哎哟,你还晓得什么jú花汤不jú花汤?”
“我进寺庙里,可比你多多了。”
“你进庙里作甚?看和尚?和尚好看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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