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等会儿我要出门,你乖乖的,就给我看个门吧**上回的那荷花头的簪子可打好了没?我还等着D呢**”
过不片刻,青竹回来了,敲了门进来,见镜郎正搂着王默喁喁私语,脸上便不大自在,却也没说什么,_fu侍着他换了出门的_yi裳,领着他一路出了园子,到了二门外,那里已有马车相候。
镜郎上了马车,青竹就与车夫吩咐:“我们公子想去见识见识扬州景致**据说瘦西湖边风景秀丽。”
话里话外,就差把“扬州瘦马”几个字当着面说出来。
可想而知,青竹心里也是多酸溜溜的。
这话当然不能对着几位长辈说,尤其姜令望在外的名声就是个古板老道学,家宅和睦,别说正经的妾侍了,就是连个通_F_暖chuáng的都没有,一心只守着长公主过日子**自然了,他是一心守着一个人不错,也不是自己的正经Q子。也是姜令闻有手段,年岁大了,照样能把正当盛年、钱权皆有的亲D_D笼络的什么都看不见,一心里只有她**
若是姜氏兄妹两人老实些,或是胆子小些,便是兄妹乱伦,又轮到哪个来gān涉了?大不了与广平长公主两人各玩各的,大家不计较。偏偏心术不正,拦路者死,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自然,同样的说辞委婉地同府里的车夫这般一说,这个中年汉子便露出了一脸心照不宣的笑,“码头花船,从来是晚上热闹,没想到公子有这样花头,青天白日地也去”,就轻车熟路地就驾着马车,花了小半个时辰,到了瘦西湖边一个不大起眼的码头。
午后枫树林的yīn凉下,停泊了七八艘乌篷船。青竹下了车,同船主人jiāo涉几句,就有两个少nv迎候在一边,都是十六七岁年纪,虽然说不上千娇百媚,但容色也颇为清丽可人,身上不是绸缎,也是jīng细的松江布,头上、手上,都装点了亮闪闪的银饰。
说定了车夫到了戌时来接人,镜郎领着青竹上了船,船夫撑着竹篙在岸边一点,小舟朝泛着涟漪的湖心滑去。
镜郎喝了口两个nv孩斟的茶,到底嫌粗糙,也不肯尝她们备下的点心,只是拿青竹做个人r枕头靠着,闭目养神。
小舟轻缓地驶过沿岸的绿*,从一个环绕矮树的小口划了出去,在狭窄水道中又行了一盏茶的功夫,船头轻轻一碰,靠了岸。
镜郎有些困倦,下得船来,揉了揉眼睛,被嘈杂吵闹的声响闹得眉头紧皱,方才抬起头来打量四周,看清街景时,不由一愣。
一侧街道是扬州城中最寻常的民居,粉墙黛瓦,另一侧则是一片高高低低破落不堪,像是人随便踹两脚踹出来的,半边敞露天光的茅屋。
huáng泥满地,挨挨挤挤,或站或坐或躺,全是人,人群的最前端,黑色天棚底下,支着一张翻飞的旗帜,上面大大写了个“粥”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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