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林纾心中微微一动,行动间难得见了急切,三步并作两步kua到了chuáng边。
镜郎嫌弃闷热,一贯不拉下chuáng帐,此时帐子也只拢了半边,挂了两个半灰不绿的香囊,淡淡驱蚊的香草气味里,弥漫着另一gu说不出来的香气。
镜郎从来怕热,不肯好好穿着_yi裳,一身雪白中_yi被拉扯的歪歪扭扭,系带松散,勉qiáng勾住了yao肢,整片Xiong膛袒露不说,还露了小半截yao腹出来。
他脸颊和脖颈都泛着红晕,额上蒙着一层细密汗珠,眉头紧皱,仿佛睡得不安稳,淡色薄唇咬在雪白齿间,也被吮得*润绯红,不时哼出一声似乎带了痛苦之意的哼声。
薄薄一层灰色的漳绒毯盖住了yao胯和大tui,这样死板的颜色,却因为隐藏其下的细密动作,dàng漾成了一池chūn水。
镜郎在做chūn梦。
林纾喉结滚动,gāngān咽下一口唾沫,将毯子掀开了一角。
镜郎扭着身子,一角毯子被紧紧夹在tui_geng处,一手握着Zhang红的yīnjīng,上上下下地_Lu_D_,一手埋在双tui之间,包裹着整片yīn户,大力揉搓着两瓣r唇,丰沛的zhi水在揉弄中往外流淌,掌心已积聚了小小一滩花蜜,林纾试着chou_dong毯子,rou_ruan织物便蹭过了什么地方,镜郎无意识地低声呜咽,长长地shen_y了一声,松开了tui弯,一_geng手指就已叩开黏*花xué,似有似无地往里戳弄。
林纾拈着毯子角,鬼使神差般拎着那块*痕凑到鼻端,shenshen地嗅了一口。
仔细算算,镜郎将近一个月来没有出门,最多也就在屋子里打转,兄弟俩都随长公主,肤色腻白,只是镜郎如今白的更是要发光似的,林纾连日里风chuī日晒,倒和他有了肤色差别。镜郎一病就消瘦了些,只是连日来汤汤水水地补着,又没怎么动弹,yaotui上多了些绵软的浮r出来,皮脂r滑,掌心一触上去,仿佛被xi着不肯放。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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