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别过头去,陈之宁上前几步,笑吟吟道:“想镜郎了?呵呵,恐怕镜郎在洛阳玩疯了,哪儿还顾得上你。”
贺铭懒得理陈之宁的挑衅,转身走了几步,忽而又站住了,回身过来,朝他微微一笑:“这么说,你去过洛阳**不,派人去了,还去了不少次,娇娇没理你吧。”
陈之宁:“**”
能让陈之宁不慡,贺铭就高兴了。
贺铭绽开一个微笑,冲他礼貌地点点头,离开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陈之宁磨了磨后槽牙,冲着贺铭的背影狠狠翻了个白眼,回过头来,又开始磋磨铜豆,耳提面命:“你亲自去一趟,不管等几天,等到镜郎亲自见你了,才能回来,听见没?”
陈之宁已经派人往洛阳送了几次信,来人回报说二公子玩累了,没空回信,这也是寻常,只不过,一次两次不回也就罢了,五次六次,镜郎收了东西,回送了许多小玩意儿,确实是他喜好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儿,什么珐琅的扇坠,银面的小镜子,装了糖瓜糖豆的玻璃碗,却无只字片语。
原本不算奇怪,毕竟镜郎有多懒散他也是知道的,别说是玩疯了,就是平日在家里待着,半个月里能写上一百个字就算难得。但几次派去的人都没见着他的面,只由青竹经手送了东西,传了话**甚至还没问他最近在忙什么。
不对劲!
总不能是又在洛阳看上什么人,有了相好,每日胡天胡地,乐不思蜀了吧?
这口醋呛得陈之宁一个激灵,好气又好笑,但到底忍不下去,自己忙的脚不沾地,莫名其妙悬着心,其他人又不得力,只好将铜豆派去了。
谁能想到,铜豆这一去洛阳,就是八天。
“这小子总不能是死在洛阳了吧!”
一天之nei就能打个来回的短途,到底是什么事儿,能让铜豆耽搁这么久?
等的陈之宁都不耐烦,要撒出人手去查个究竟时,铜豆终于回来了。
平时鬼jīng鬼jīng,在他身边跟着比许多小官吏还体面的小子,一脸惊慌失措,身上全是灰土,步履蹒跚,脸颊上一大块青紫还没褪去,好似有鬼在背后追。
身后还当真跟了个陌生面容,铁塔似的高壮大汉,虽然只是一身寻常的粗布直裰,但举手投足之间,铁血冷硬气质展露无疑,一看就是行军多年,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军汉。
“世子爷!二公子,他**人丢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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