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也十分配He,从自己身边拨了两个沉默寡言的侍卫,送来为镜郎保驾护航,当着长公主的面吩咐“一切都听二公子T遣”。
就再无不妥了。
桑延打头,镜郎带着青竹、王默,以及两个木头似的年轻男人,轻车简从,三驾马车,直往洛阳而去。
作为陪都,洛阳的繁华,绝不逊色于长安。
镜郎入了城来,包下了一整间正店作为落脚处,马不停蹄,第二天一早起来,见过诚惶诚恐的商人,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看过所有物件儿,再用了两刻钟,选了两样大的蜀绣玻璃屏风,两件小些的红木漆器屏风,盯着手下人打包装车,歇了一晚上,桑延便先押着车回去了。
他一走,身边少了个冷冰冰的家伙压制着,那两个侍卫一声不吭,当真是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的不说,驾车是把好手。
镜郎就像鸟儿飞出了笼子,让青竹儿带着钱囊,王默做个挑夫,兴致勃勃道:“走,我们出去逛去。”
镜郎在洛阳逛了没两圈,砸下了千八百两银子,城中消息灵通的,都知道长公主家的小儿子到了,雪片似的帖子就飞进了他的住处。
洛阳的主官要给长公主面子,驻守的将领是宁平侯昔年的手下,此外,又有林家的族人,镜郎曾经的同窗,有长公主的门客,还有受过林诫恩惠又不知他父子关系的,更别说那些知道镜郎身份,想要攀上长公主的官僚商贾。饶是由青竹儿帮着手,挑选过一批,一日两顿酒席地吃下来,也是花了七八日,才算应酬过了人情。
“累得我骨头都痛了**今儿可别D冠了,压着我头疼**随便选件_yi裳,对,那件松江布的,穿着舒坦。扇子,就拿那把竹骨的。”
“今儿可别吃酒了,听说城北那槐花巷子里的猪头r做的最妙,配大骨汤,自家酿的槐花蜜冰水**这还是陈之宁说的,也不晓得他从哪儿听来。”
镜郎对洛阳城里不熟悉,马车东南西北地往哪个方向去了,也全没概念,拿王默宽厚的Xiong膛当个靠枕,又把双tui架在青竹身上,舒舒_fu_fu地又打了个盹儿。
但醒来时候马车仍然未停,镜郎本能地_gan觉不对。
“咱们离城北有这么远吗?前几天去烟花胡同,也没走这么久吧?”
王默有些迟疑,青竹却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公子睡过去,也有快一个时辰了**三天前吃酒时,洛阳守备陈大人提到过,槐花胡同和烟花胡同,也就半里多地,没有远这么久的道理。”
“而且外面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
镜郎顿觉不好,重重地敲了一下车壁,扬声喝问:“喂,那个,姓吴的,还没到?停车!”
马车在寂静的巷尾停住。
镜郎一把掀起车帘,对方却似早有准备,猛地一chuī气,一把香灰就全撒到了镜郎面上,他被迷住了眼,猝不及防,大大xi了一口幽幽的香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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