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铭被他逗得忍不住笑,蹲下身来,为他理了理散乱的鬓发:“你忘了?几年前我出京前,舞阳姑M_新酿了梅子酒,你趁着长辈们醉酒,带我来这儿捉鱼玩儿呢。”
“——结果那几日前刚好bào雨,别说鱼了,连水都脏的一塌糊涂,_geng本没处下脚**”
“就你鬼主意多。”贺铭轻笑着摇头,“我看A,你就是故意借酒装疯,就是要折腾我呢。”
想到那时撒泼打滚非要贺铭下水给他捞几条锦鲤,不捞就不走,镜郎一时赧然,换了生气神色:“怎么,你今天也是来摸鱼的?我不能来,把地方让给你?”
“**娇娇。”
贺铭握住他的手,力道很轻柔,镜郎只要想挣,一用力就能甩开。
可惜对着低声下气轻声细语的贺铭,镜郎实在是没法生气,只能冷冰冰硬邦邦地别过头去,语气生硬地问:“做什么?”
“娇娇,能不能请你原谅我。”
“原谅你什么?”
“原谅我**”
“嗯哼?”
贺铭蔫头耷脑的样子,还真有点**有点可怜。
镜郎默默地,为自己的好说话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冷脸,数落起贺铭的罪状:“——你要是再给我甩脸色,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你不说,谁知道你要gān嘛?七殿下,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好端端的,你和谁争风吃醋A?”
“嗯,我会说。想要什么,我会说。”
“虽然说,说了也不一定有用,但是不说了绝对没有用。”镜郎絮絮叨叨,学着建昌长公主的样子,一派长辈语气的教导,就见贺铭脸上绽开了一个笑,他顿觉不好。
贺铭托着他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吻。
“我想要你嫁给我。”
镜郎险些笑出声来,猛地抽回了手:“什么嫁给你,你不知道男人不能嫁人么?你当是买什么新鲜玩意儿呢?再说这些疯话,我可要恼了!”
但看着贺铭脸上郑重神色,镜郎一时,却再说不出什么更绝情的话来。
贺铭单膝跪地,将那枚玉珏重新系在镜郎的yao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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