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郎,你不爱gānnv人,倒喜欢,像个nv人似的,被人gān,对吧?”
镜郎啐了他一口,却是没搭腔,陈之宁闷闷地一笑,抽出了指头,在他tui间上略作揩抹,却又抹到了一丝黏腻yínye,破好奇凑到面前要闻。镜郎系好了_yi带,*仍是硬着,见状便往他手上扇了一巴掌。陈之宁顺势攥住他手腕往怀里一拽,搂稳了yao,几乎是抱着,将他挟进了nei室。
进了私室来,暖香迎面,关门落锁,就见小小一方天地,五脏俱全,尤其一张chuáng榻,且宽且软,占去了一多半的位置。镜郎口gān*燥,寻了小几上的温酒喝了半盏,杯子刚落回案上,就叫陈之宁从背后扑在了榻上,跌进了锦绣堆里。
陈之宁qiáng压着xing_fen,解了大半_yi衫,又胡乱去扯镜郎的_yi襟,先挺着yao,隔了几层轻软布料,径往tui_geng里塞了塞,再退开些许,胡乱退了下ku,将他剥了个gān净,抬着镜郎的tui往yao上架住了,再低头往他tui间一望,越过挺立的x器,看清那随着呼xi一开一He的粉nengr缝,登时愣了一愣。
“**方才我就想说,你的水儿怎出的这样多。怪不得,我们乖乖,这样娇neng,又香。”陈之宁欺身下来,身上那gu似有似无的香味也就兜头压了下来,无孔不入,嗓音沙哑,因为qiáng压yu望而微微发抖,他屏着呼xi,两_geng指头笼住r花,轻轻一搓,沾出牵了丝的yínye,“**好肿,你和你七殿下**”
“闭zhui!”
“好,我闭zhui。”陈之宁低低笑了一声,“你把底下这张zhui张开**”镜郎白了他一眼,他又压了声T,轻轻再一碰,轻声问,“疼不疼?”
真作怪,明明不是什么闺_F_里的荤话,却叫镜郎听得害羞,他清了清嗓子,竟不敢再看陈之宁,眼睛转向别处,直盯着案上那架墨色山水屏风:“**有一点儿。”
“**nengneng的,真可爱。”话虽如此,那视线却是直勾勾的,贴着皮r刮蹭,陈之宁大拇指贴着两瓣柔唇揉蹭,又去摸硬起来的小yīnd,镜郎咬紧了唇,一阵阵地发着颤,叫撑开的*软花xué往外吐着丰沛zhi水,“七殿下没喂饱你?——别流水儿了,待会儿上了药,又全吐出来,怎么能好?”
镜郎抬起脚,往他肩膀上狠狠踹了一记,叫陈之宁攥住细白的脚腕亲了一口:“放心,不碰你这儿,太肿了,若把我夹断了可怎么好?”一面就分开他的*r,重新探进已*软的后xué,抵进一_geng指头,“好乖乖,后面还没被碰过,可怜见的,这么馋**今天尝尝这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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