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抽一鞭,镜郎就哭着挣一下,手腕挣得松脱却拔不开,便挂在柱上,越落越下,最后半敞着腿,xué里淅淅沥沥往外冒水儿,要躲又躲不过,一双凤眼哭得红肿可怜,满脸是泪,哭着说“烂了,不要了”。
“镜郎,现在学会说话了么?”他把鞭柄捅进女xué里,缓慢地抽插进出,牵出长长的丝儿来,“会求兄长了吗?”
“不要、不要鞭子,不要鞭子……”
“不要鞭子,要什么?”
“……要兄长。”林纾握着鞭子,将柄重重往外一抽,镜郎怕得一缩,纵是羞恼,仍是抵着舌头,硬是把几个字挤出了牙关,“要兄长,rou棒,操我。”
“小娼妇,不肯好好说话,非要挨打才乖?”
镜郎的手腕早被磨出了一圈儿的肿,渗着血丝,林纾将腰带解开,他便委顿下来,伏在榻边喘气。
林纾扶着阳物,盯着他湿软嘴唇半晌,到底还是更想着gān得他汁水横流,便把他抱在怀里,直挺挺捅到湿透了的女xué里去。花xué已虚虚张合翕动了多时,被他一径捅到了底,将白软肚皮都顶出个形状来。湿腻软肉得了rou棒,欢喜地吸啜,再往尽处顶一顶,就顶到了某处陌生软肉上,镜郎却翻起了白眼,哆哆嗦嗦,被这几下轻碰gān得she了出来。
“……林纪,你看看你,都骚透了,挨打也这么慡吗?”
他抱着镜郎的腿弯,慢条斯理地来回踱步。镜郎唯恐滑下去,只得乖乖张着腿勾着他的腰,抱着脖颈,伸手去攥缎料,抓出褶皱,jiāo合处的水将官袍浸了个透。
这种滋味确实是镜郎从来没有尝过的。
他的女xué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活生生像是一眼活过来的泉,菇滋菇滋,拼了命地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欢喜地吐着yín水,想要那根又硬又粗的东西,被填满,被gān,被顶穿,杀他骨头里的痒,它越会吸,快乐就攒的越多,直冲脑仁,让他软了腰骨,只想张大了腿,一刻不停地贝糙。
走得片刻,林纾把镜郎放回了榻上,掰着双腿弯折,又往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肉户被gān得殷红,媚肉往外微微翻着,肥腻不堪,林纾握着阳物,轻轻抽了抽肿大的肉豆,bī出一连串叫chūn猫儿似的哼哼。
“镜郎,哑巴了?叫啊。”
“嗯、我、我不……不会……”
“别咬着嘴唇,叫出来。”
“真的不会?”林纾神色平淡,哪怕是深陷情欲,也没什么表情,从上往下看人时候,无由就现出几分狠厉,“在青楼里混了这么久,也没学会?”
“我,我真的……嗯,痒,我,好深,好深……”
“再叫。”
“好、唔唔,啊,我不行,哥哥,好哥哥,我……”
“叫的好。”
好似奖励他似的,林纾一挺胯,便啪啪啪地猛gān了起来,镜郎抽抽噎噎,却也知道扭腰送胯,讨好地去含蹭,秀气yīnjīng又被gān得硬了起来,一缕一缕往外冒着jīng水。
“听说这个姿势,妇人容易怀上孩子。”林纾攥着他的手臂,力道之大,几乎要抓出指痕来,一挺一挺,顶在他最深处shejīng,将他肉xué灌满,性器渐渐软下,仍堵在里头,不肯挪出。
“给我生个儿子。”
镜郎实在是被他折磨得怕了,不敢回话犟嘴,微微往下一缩,将湿透了的芙蓉面藏进他襟口。林纾感觉胸口被猫爪子挠了似的,实在难忍,拈着他的下巴,迫着他抬头,却只是在嘴唇上落了个亲吻。
然后就将已无还手挣扎力气的镜郎摁着,从头到脚,啃了个遍。
实在是见他一身鞭痕可怜,女xué肿的将要见血,才没再做第二次。
青竹儿从来没觉着在书房外守着,是那么难熬的事儿。
大公子和他们公子,是从来不对付。他似乎听到了公子在哭,在叫,想是挨了打,受了极大的委屈,可他不敢进去——若是被人瞧见,大公子怕是要更下狠手。
青竹儿等了两三个时辰,等得打发了长公主两三波来问话的人,才将人等了出来。
公子被深色的披风裹着,长发的发尖还有点湿,缩在大公子的怀里,一阵阵轻轻地发着抖,像是被教训狠了,哭狠了,只一节玉似的赤足露在外头。
那细窄脚踝上还有个牙印。
青竹不敢再看,忙把眼垂下了。
但那一缕怪异的,妖媚的暖暖香气,残在他的鼻尖,勾得他心跳如鼓,口gān舌燥。
第3章 三
林纾在京逗留一个多月,镜郎也就老实了一个多月。
主要还是在养伤。
至少在鞭伤完好之前,他也不敢再出门活蹦乱跳,若是被人瞧见了,他还要脸不要?
对外的风声是他染了风寒,卧chuáng不起。正巧为了这场倒chūn寒,不少贵人女眷也被一并撂倒,他也就不起眼。不过宫里疼他,流水似的送补品、礼物,还送了一车的皮草绸缎,要给他做衣裳,皇帝念叨着“我娇娇病怎么还未好”,甚至还要太子带着御医,亲自出宫慰问,到底被长公主劝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