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该是上朝的时辰,镜郎实在没想到,林纾回来的这么早。
长公主年轻时是京城出了名的美人,宁平侯亦是风姿卓绝,镜郎生得像母亲,林纾却是采着两人的优点长,却又因为鼻梁高、唇薄、不爱笑,透出了十分的冷淡,鹤骨松姿,好似个世外人。又因为多年来刀枪剑戟,酷刑炼狱里走,更多了点煞气。
林纾像是下朝回来,就直接闯进来的,没换掉官袍,手里还捏着绣chūn刀。
镜郎把chūn宫往书底下一推,顾不上揩手,也顾不上整理衣裳,gān巴巴地笑了笑,声音有点哑,也有点腻:“兄、兄长,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你听起来,像是很不想看见我。”
“哪儿能,哪儿……”
镜郎就gān笑,不自然地伸手掩了掩勃起的地方,林纾已一刀鞘抽到他手背上,刀柄贴着他的衣裳,贴着皮肉往下,镜郎冷得一哆嗦,没敢说话。
“你对着圣人言也能发情?”林纾皱着眉一扫,一把抽走了chūn秋底下的chūn宫,看了一眼,大觉不堪入目,便皱眉往镜郎身上一摔,“我不在京,小小年纪,你就学了这些脏东西?”
“老古板,假道学,装模作样!圣人怎么了,圣人难道就不做这事儿了?父亲……你别总拿父亲来压我。”
镜郎捧着chūn宫图,反驳得振振有词,一边就转着眼珠子,一步一步往屋外蹭。他没走出两步,就叫兄长拦腰一抱,反剪双手,掼倒在榻上。
“你若是想喊人,也就免了吧,当心我亲自把你那小厮,当着你的面一刀刀剐碎了。”林纾面色沉沉。
镜郎知道他说得出,也做得到。
“趴好。”
林纾话音一落,便一掌狠狠掴在镜郎臀上,疼得他微微一缩,湿了睫毛。
刀刃顺着背脊蜿蜒而下,他的衣裳也随之被工整划开,落了一地。
镜郎一身皮肉白的犹如牛rǔ脂玉,他的身量比同龄人略矮些,却也长长挑挑,肩头、腰胯都显得圆润,身上浮着一层薄薄软肉,只是腰细,臀肉却极丰腴,甚至有些肥软。
镜郎趴伏着,瑟瑟发抖,林纾将粘连的目光从他臀上挪开,并着指头,抹了一把他大腿上晶晶亮的爱ye,装模作样地深嗅一口。
“原来男人里也有这样的骚货,动也不动,就能自己流水?——等……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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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
略过那细长可爱的淡粉yīnjīng,再看腿间,却有一道细窄粉嫩的肉缝,层层叠叠,极是羞涩,却已濡湿着,往外吐着水儿。
林纾疑心自己看错,难得一愣,咽了口唾沫,伸出长指,往那肉缝上一碰。蚌肉软腻,却是顺从地,将它吃了进去。
“林纪,你不是男人么…你怎么长了女人那玩意儿…那我该叫你做小弟,还是小妹?”
“你……你滚开点!林纾,你看我告阿娘……啊!”
又是一巴掌,掴得他臀肉乱颤,粉白翻作了绯红,xué里更是溅出许多不堪液体,沾得林纾掌心微湿。
“告诉阿娘什么,让阿娘来看看你这小骚货,趴在兄长腿上发骚?”林纾神色冷漠,白皙面上却越来越红,好似喝醉了酒,说一句,便要在镜郎臀上拍上一记,又是沾着他的水儿,将臀肉好好一阵揉搓,“有没有人gān过你?你离得了男人么,林纪?”
镜郎听他骂的不堪,哪里肯依,挣着要脱出去时,就扭头回嘴。
“呸,我呸!我便是离不了男人,哪里就差你一个?哪里没有男人!别自以为是了,林纾,你个贱人!……”
林纾又从袖子里,掏了根马鞭出来。
镜郎哪里挣得过他,被腰带绑了手腕,拴在了chuáng帐边的木头柱上。林纾故意系得高了些,让镜郎不得不踮着脚,绷直了腿,用指头操了他几下。镜郎犹犟嘴,哑声骂他“登徒子,禽shòu”,林纾听得恼火,袒着涨大性器要插,镜郎扭着躲闪,硬生生让他擦着yīn唇蹭过了几次,白浇了温热yín水,戳到肿在腿间的小肉豆上。
“我是禽shòu?那你是什么,被禽shòu抽了,还慡得不行?”
林纾转了转手腕,轻轻巧巧一鞭子,就抽到他肿起的花蒂上,把那枚软豆脂肉抽得红肿欲烂,汁水飞溅。镜郎登时拔高了声音尖叫一声,抽抽噎噎哭了出来。
林纾硬的发痛,手上更是不停,专挑刁钻的地方落鞭,臀缝,腿根,xué口,雪白皮肉被抽出一道一道,肿痕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