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笼在这片荒凉的塞外边疆,年迈的大祭司刚主持完今年的新神君上任祭祀典礼。每过一百年,在这片被凡俗世人所遗忘的荒芜之地,历任庇护此地的神君都会进行一轮新的百年轮替。
在大祭司越发纵横的沟壑皱纹下,这已经是他最后一次亲手主持典礼了。凡人的生命年限,让这儿的民众都对拥有无穷无尽的生命之力的神君充满了崇拜尊敬之意。
对于未知的新任神君,塞外的民众以着最虔诚的祈祷和拜礼,为新任的神君献上最高级j心备至的祭品。由大祭司挑选本地最俏的佳人,加以j致的打扮,在举行完典礼后就将成为新任神君的忠实拥护者。
“神君会替上皇庇护此地的民众和城池,也会庇护为我们劳战沙场的将军和将士们。”早已过了知天命的大祭司yao杆还是挺直的像_geng永不折弯的剑刃,老人独自站在冷风呼啸而过的城门,去迎接他们巡逻归来的英雄们。
“大祭司,我和我们将军不需要那个什么子虚乌有的神君来庇护。”最先下马的将士带着一身的血腥糅杂着杂草的刺鼻味,小将士笑着露出一口的大白牙,高高举起手里还沾着新鲜血迹的铁剑,“我们只相信这个。”
“举头三尺有神明,将军不必过早的去不信。”被一群将士们所围拥在最前的高大男人,低垂着眼眸对上了大祭司投来的微妙眼色,薄唇紧抿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若是将军不信神,又为何总是在出战前用着神君的名义去号召着此地的民众们热情?”在那个还穿着盔甲的男人即将从老人的身边路过时,大祭司突然的叹着气,说出了此趟前来的真实目的。
“将军平日里做足了戏,也总是要在关键时刻再陪民众们演一演。此次新任神君祭祀典礼,将军要是缺席了,怕是会有小人说将军虚伪假意,只是口头骗人却从来不做敬神的事。”
“敬神嘛**”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清理的胡茬将这位勇猛的将军装饰得更加让人敬而生畏,陆北宗瞧着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偷偷摸摸的溜进了新任神君的庙宇,无奈叹气道,“那就去看看吧。”
这次的祭品是陆北宗眼熟的一位白面弱书生,至于为什么眼熟,因为这位幸运的祭品在前不久还是他胞弟的前任教书先生。只是长相太过于*柔美Yan,被大祭司选中正好是和这次新神君互补的相貌。
而这次新上任的神君,是所有人都不曾见过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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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秋季的塞外凉风总是能让人透到骨子里颤抖。陆北宗刚在庭院里练完一tao杀气重招的剑法,一身的杀气腾腾气势还没来得及收起,就忽见手里的宝剑突然不听使唤的疯狂鸣响挣动。
“兄长!兄长救命A!”胞弟陆北楠一向不成什么气候,此时慌慌张张的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儿,竟然连陆北宗屋前阻拦的将士们也不怕了。
神色恐慌的满身狼狈少年,哆嗦着冲破了将士们的阻挠,袖子一挥直接就没了xiu_chi。看到自家高大威猛的兄长宛如看到了最后的救命稻草般,膝盖一跪就开始疯狂的求救。
“兄长,北楠糊涂。昨晚喝多了烈酒一个不小心耍了酒疯,竟然**”陆北楠此时说话的嗓音都是带着恐惧的抖音,“一时头脑发热就把献给神君的祭品给玷污了,现在大祭司也正慌了神,求神君的原谅,可是**A!”
陆北楠还没得及说出接下来的话,一gu来自世人无法言说的压迫_gan迅速如坚固的铁壁牢笼扑面袭来。让人打心眼里恐慌到即将崩离崩溃的惧意,将哭的眼泪鼻涕流了满身都是的陆北楠当即就承受不住的翻了白眼晕过去。
只有陆北宗瞪大了眼睛瞧到庭院中心突然出现了一位来者不善的黑红战_yi少年。
凡人与上神之间无法kua越的鸣沟力量是苦练武艺的陆北宗永远也超越不了的存在,当那位神秘的从天而降少年愤怒的举起手指盯向了晕倒在地的胞弟陆北楠时。
几乎是在飞沙走石间,手里快要坚持不住的剑刃化身成一抹划破天际的亮光,铛的在少年即将要下杀手时破碎成了千千万万个无形的粉末。
陆北宗跪倒在地全身污损,一道眼睛下的shen可见r伤疤口流着鲜Yan的血痕被男人喘着气抹掉。
他强行撑着身子想要站起却没想到身上的威压猛地增大,将他的全身骨头都仿佛要压碎般,轰的脸色发白近距离的_gan受到了死亡的威B。
“动吾祭品者,当以粉身碎骨来待之!”这位凭空出现的神秘少年被一团熊熊燃起的大火所包围,在那火芯中间还有一把不断躁动要破空的血剑鸣动。
伴随着少年越发动怒的面容和强势的力量,陆北宗闻到了冲天浓郁的强烈血腥味,几乎是一瞬间大脑快速转动,zhui里面的话来不及思考直接neng口而出,“神君的祭品,会由我来赔偿,请神君**”
“你用何来赔偿?”那gu比塞外战场上还要更加刺鼻冲头的血腥味B的陆北宗差点坚持不住发了晕,男人咬着牙抬起头,“我会帮神君找到更好的祭品来**”
“嗯?”时间在陆北宗刚抬起头来对上某个血色眼眸时瞬间停止,男人屏息着瞧到这个只和他差了一厘之息的少年神君,不知道什么时候毫无声息的立在了他眼面前。
陆北宗早就听大祭司说过这次新上任的神君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绝色,饶是做好了千万种心理准备,从不接近情色的陆北宗野也不免在瞧到这次神君的真容时,心里莫名的漏跳了一下。
传闻这次的神君真身是一把从血海里冲杀出来的凶剑,少年的右眼尾有把代表杀戮制裁的*剑纹身,剑尖一朵盛开的迷人红色曼陀罗缠绕弯曲延伸直至到下颌。
陆北宗的直觉告诉他,若不是这棵缠绕封禁的曼陀罗花,恐怕他现在早就成了粉末哪还有和正气上头的神君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凡人,你有什么资格敢和吾再讨价还价。动了吾祭品,留下一个破烂玩意儿放在那,你们这边塞外就是那么祭神的!”
越来越冲的杀气围绕着这位少年神君为中心点不断像四周蔓延扩发,陆北宗当即就被这来自远古上神的威压B的再也坚持不住彻底吐血再次倒了地。
“若是**神君不嫌弃。”陆北宗han_zhao最后一口血气,从未如此落魄过的强势大将军今天第一次_gan受到了来自神的惩罚。
已经超出了凡人所能承受住的威压力量,将陆北宗每说出的一个字都像是用千百座大山来碾压器脏再强行粉碎。
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坚定,说出的话若是让那些塞外驻扎的将士们听到了当即就能破碎大将军在军民之间的威武形象。
“陆北宗愿意来替被胞弟玷污的祭品。”陆大将军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但是他并没有忘记,
这个所谓的祭品,真正的用途是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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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神君,再给我点时间。”陆北宗觉得自己的脸上就是被大火侵袭后才会有的滚烫燥热,将他颤热的身子不断燃烧颤抖,又像是濒临死亡neng水的鱼儿窒息于这个凉意跟情热结He的晨日。
他被迫在少年神君越发炽热的眼眸前亲自开发自己陌生的身子。xiu_chi与理智结为混乱的斗争,最后胜利的只会是陆北宗豁出去的x与yu。
这是塞外边疆民众们对神君里刻在骨子里的最崇高敬意,所谓祭品不分男nv,只要长相俊美拥有倾国之色就可被选为一生只侍神君一人的侍随。
陆北宗是第一次做下面承欢的那位,后*得不到充分的开拓和润滑就连一个手指头都难塞进,跟别提少年神君那个_geng本不是正常人才会有的巨大阳物。
身姿健壮肌r结实有力,在距离心脏口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处有一道横kua了半个腹部的褐色伤疤,可以让人想象到这个强健的男人曾经经历过多么心惊胆战的战乱,又是如何勇猛的在沙场奋勇杀敌才换来了今日的短暂和平。
太紧了,*口像是自动的知道了主身的安危打死可不肯有半点的松软,反倒是越
“继续neng。”这位易燃易爆炸的少年神君不悦的面露愤色,居高临下用着血气*森的剑刃抬高了面露羞色的陆北宗下巴。
男人常年驻守边疆被日夜颠倒风吹日晒的肤色并不像之前献祭的那个祭品*滑neng,甚至可以说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的好皮肤也找不到一块多余的赘r。
“婆婆_M_M的,这就是驻守边疆的大将军_fu侍人的招数?”神君*红色的眼眸里尽露鄙视之情,剑刃一挑将陆北宗身上所有残留的_yi物全部挑碎后再将人直接身子一扳露出了后面用来承欢的*口。
陆北宗知道今日的自己是逃不掉的,为了胞弟陆北楠的x命也为了神君怪罪下来惹慌民众们。一向倔强硬骨头的大将军毫无保留的neng卸了自己的_yi袍,露出了nei里毫无防备的身子。
陆北宗的身子毫无疑问是xi引人的,可惜神君今日并没有过多的赏悦之心也没有多余的耐心来等这个第一次伺候人的将军neng_yi再给自己开拓等一系列费劲时间的*作。
头顶上方紧盯下来的视线恨不得现在就将陆北宗扒了个干净尽情的rou_ling,祭献给神君的祭品是不允许有自己的思想更别提反抗神君在情yu上面的要求,说的难听点,就是个伺候神君随时上头的xyu发泄工具。
这边的民众们相信,只有先征_fu满足了神君的xyu和情事上的huan_yu,神君才会尽心尽力的展现自己慷慨强势的力量来保护边疆土地和人们的x命。
发的紧涩将陆北宗折磨的不断喘着气求神君再给他点开拓的时间。
男人暗自咬着牙,抓着_yi袍的掌心不自觉的滑出*腻的手汗。陆北宗平日里从不接近男nv之间的情事,所谓鱼水之欢的周公之礼对于一向自律的陆大将军而言,仿若是场天方夜谭。
塞外的夜晚是刺骨冰冷的凛冽寒风和随处可见的巡逻警惕,这里没有娇柔的nv人伴身伺候,更没有所谓的香Yan温柔乡。
陆宗北不吃那一tao,他就像是把没有情意的利刃杀器,男nv不吃,活着就是块木讷的木头。
可这并不代表,陆大将军真的什么都不知。
前年京上的M_亲为了让他早日成家,特地在送塞外的马车里稍人给他带了个包裹,里面就有几本让陆北宗当场红了脸的春宫图野本子。
陆北宗实在是不想描述自己此时的身心与_gan受,他闭着眼呼xi粗重,脑海里渐渐形成了当时无意中看到的本子图。
那些野本子里面不仅有男nv苟He之事,还有些龙阳之好的各种T教,让陆北宗现只觉得xiu_chi万分。
搁后面那处的手指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些本子里*笑玩乐的公子哥正在耍着他。
“唔。”这种幻想实在是太过_C_J_,陆北宗可还没忘了,他眼前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危险正在悄然接近。
那位神君自从他自己开拓润滑之时就不再言语,周围的威压也稍微放缓,实在是让陆北宗松了好大一口气。
在陆北宗_F_间的床头柜抽屉里,放着各种各样用来消肿化瘀的膏药和专门用来**润滑欢爱的香膏。
当少年冷眼抱臂瞅着陆北宗从柜子里拿出润滑的香膏时,*红的眸子快速地闪过一丝不屑。
少年身形一动,陆北宗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的黑影,等在回过神来时,像是燃起来的香膏将他的手指烫的通红发疼。
神君顺下的黑发搭落在他的脸颊,_Suo_Gu_以及双肩之处,将他团团包围在少年的情yu中心。
眼下原本干掉的血迹在被少年炽热的手指再次刮过之后,疼痛伴随着另外一种陌生的情绪从心底里迅速蹿出滋生。
“神君!”陆北宗瞪大了眼,少年突然将他的脑袋扳向旁处,并xing_fen地张开了大口,露出里面尖锐的利齿,狠厉准确着咬上了沾有红色血迹的_Suo_Gu_之处。
疼痛几乎是在一瞬间侵袭了陆北宗的心口,神君身上的盔甲是冰凉硌人的,紧贴在陆北宗的Xiong口伴随着动作mo_cha让男人全身都颤抖了起来。
男人难耐着喘着气,周围黏腻的气息快要将他融化,开拓到一半的*口也不自觉的收*张开,企图在渴望着某物。
粘黏的香膏在他的后*里被热意融化成水汩汩流出,陆北宗焦躁不安的心头直跳,那_geng硬挺滑腻的巨物将他下面硌得全身都在紧张。
不仅是如此,神君霸道的啃咬方式直直的在他的Xiong部咬出了血口。
这_gan觉实在是太怪异,太可怕。
陆北宗逃避着闭上眼,Xiong部被tian咬吮xi之_gan瞬间放大无数倍,陆北宗无法形容也无法描述,整个人都将酥在了这场本不应该出现的情事里。
少年*热的气息与他的喘声相互交织融He,迷晕了男人还保留清醒意识的脑袋,也蒙住了他们这不He常理的情yux爱。
神君噬血,最喜用尖齿咬破皮肤,再用*尖tian着冒出的血珠一卷吮xi进zhui里面。
身下人的皮r虽然没有几块完好之处,但是多年的习武*练让其有着独特xi引人的魅力。
神君眸色shen沉,zhui角边还沾着这位祭品鲜红的血迹,他已有多年没在尝到这让他xing_fen不已的味道了。
“味道倒还是可以。”
少年tian着拇指手背上四处蹿流的鲜血,将本就红润的_Cun_B_沾染的如shen夜里粘毒绽放的曼陀罗,又像是话本子里专门Seduce人的魅妖,哪还有一丁点儿作为神君该有的威武样。
陆北宗头一次被咬的全身骨头都酥软了,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丁点儿的力,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位蛮横神君的所有cu_bao挑动。
他被神君抬高了yao身,强行扳开大tui_geng部,不给男人一点儿ChuanXi的机会,噗呲一声直直的将巨物全部ca进了狭小的后*。
“哈A!”在jin_ru的那瞬间,陆北宗立刻抓紧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强行ca入的东西太大,*口被迫的张开吞进这豪不怜惜的巨物。
身子像是从下面劈裂开成了两半,钻心窝子的疼。
陆北宗驻守塞外五年之久,经历的战争伤口大小多有,就算是Xiong口那道差点要了他命的砍伤,都没有让他疼到像今天如此这般难忍。
“真紧。”神君突然_gan叹了声,紧接着身子一动,抽出被*r包围的巨物再毫不客气的趁着陆北宗大口喘气之时直捣敏_gan点。
“!”陆北宗被这突然涌上来的怪_gan_C_J_的立即崩紧了身子和后*,他强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响。
在少年神君次次凶猛的攻势下抓破了身下的棉布褥子,又不得不被人抓着yao和手臂将其攀在神君身上冷酷的盔甲上。
冰冷坚硬的触_gan不断mo_cha着陆北宗炽热的皮肤,男人的眼角被弄*弄红了一大片,却又无力阻止这场强硬的x事。
后*里的巨物一刻都得不到歇缓,每当其抽ca碰到敏_gan的那点时,崩塌的快_gan像是泉流般将陆北宗冲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唔!”陆北宗受不了这般强势的攻击,两条胳膊抓着旁边所有能抓住的东西不断抓挠收紧着。
他就像是条即将窒息的鱼,喉咙干痒,渴望着清凉,却又只能被强留在这情yu盛燃的火焰中心。
陆北宗虽然手脚无力,但那_geng挺直的脊椎骨却还是强硬的。
他被神君压在_On the bed_全身不得动弹,下半身虽然两tui大张任人摆布,但是上半身却是直直的怎么也不肯屈_fu。
少年不悦地抓住了陆北宗紧抓着床帘的右手腕,冷哼一声咬下手腕中心的脉搏,同时身下蛮横的巨物再次闯入带起一阵响亮的噗呲声。
*口边混杂着些许红色的*ye禁不住的往外流,配He着男人的闷哼,折磨人的疼痛伴随着颤栗的快_gan让陆北宗几乎是发了疯的想逃。
“哈**”神君变态的*方式让陆北宗苦不堪言,男人半垂着眼眸被动的接受神君所有强盛的攻势。
黏腻的*ye从*里被快速带出,又粘成丝儿黏在男人的tui_geng处,被神君咬破的腕间也正流着血再被少年一一tian尽。
这位陆将军的身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更加的上头。
从他去庙里祭神时他就注意到了,表面的功夫做的挺足,但是心里却并不把他这个
噗呲噗呲夹杂着香膏融化成流的水儿,带起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响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