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柏青默默往一边挪了挪,他总有种预_gan,等晏时君手里没有东西可以损坏的时候,倒霉的就应该是他了。果不其然,等沈迟川被一个约莫着三四十岁的nv人拉着_yi袖,含笑盈盈地向他说亲的时候,晏时君手里的抹布终于“啪”地一声摔在了桌面上。
沈迟川不喜欢被陌生人接触,更遑论被人拽着_yi袖。要是在之前,这人绝对在碰到他之前就被剁成r酱,但是他现在被限制,只能皱着眉无声地表达不悦。他正想出声拒绝,忽然余光扫到某人逐渐B近的身影。唇角微微一勾,居然顺势跟在那nv人身边坐下,面上端得一派滴水不漏的笑意。
那说亲的nv人一阵窃喜,沈迟川这本就少见的绝顶皮相,再配上这温润如玉的微笑,即使是身着一身毫不起眼的素_yi素_fu也比那些华贵的公子哥好看到不知多少倍。她不过上下两三眼,就打心眼里喜欢,铁了心要把他跟自己家nv儿牵条线。就算沈迟川没有门第,家境贫寒,她也认了,毕竟这么好看又温柔的男人真的打着灯笼都找不着。
那nv人以为沈迟川坐下是因为_gan兴趣,正想要打探一番,刚开了个头,一块抹布直接摔在了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扬起了一片灰尘。
紧接着,晏时君*沉的脸及时出现在沈迟川面前:“你不用干活的吗?”
教主大人丝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神,依旧是一派端正的笑意:“哪里有活儿?”
晏时君在正堂nei扫了一圈,居然没有发现一处需要沈迟川的地方,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压低了嗓子:“你不去找活儿,活儿还能来找你吗?去后院把草药给晒了!”
沈迟川乖乖起身,一旁准备要和沈迟川说亲的nv人一副气不过的模样:“我说晏公子,你看人家都忙前忙后了一上午,歇歇也不碍事。”
晏时君咬着牙冲这nv人一笑:“他体力好,不用歇。”
说罢,晏时君拽起沈迟川就把他往后院推,边推边在心里沉沉地抱怨一通:这男人在这里除了沾花惹草还能有什么用,还是扔在后院藏起来比较好。
藏,私密而又美好,寓意着将自己不舍得给别人看的东西偷偷保存起来
。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居然在心里偷偷地用了一个藏字。
那个说亲的nv人不死心地在后面摆着手绢冲两人的背影喊道:“唉,那位俊俏的小公子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等过一会儿我再去找你A!”
听到那nv人的声音,晏时君*沉着脸,更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将沈迟川快速推进了后院,隔绝了那个令人心烦的声音。
后院说是要晒草药,其实到了后院发现草药早就摆了一地,老郎中大清早起床的时候就已经摆弄好了,沈迟川被强行安排在这里,面对着一地的药材也不知道该如何做。只得撩起袍子坐在了台阶上,回味着方才晏时君生气而不自知的模样,唇角不禁带着微微的笑意。
在沈迟川的眼里,_gan情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不敢确定的东西,这甚至比打架还复杂,就像是缠绕在一起的丝线,顺着一头牵扯出了一段,你自以为是有了头绪,谁知道这一段的尽头是纠缠得更复杂的一团。就连单挑中原武林的时候他都没有过半点犹豫,但偏偏他毕生所有的不确定都用在了晏时君的身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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