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家子的信是第二天到了穆元咏的案头。
就一行字, 他翻来覆去的琢磨。
“听说你藏了个nv人?”
这是听哪门子的说A,他苦苦寻思,觉得
肯定是昨天那多zhui的小太监把他给出卖了,可你出卖就出卖, 你怎么能够语焉不详, 不说清楚呢!
平白让他背一口大锅。
着实太冤。
穆元咏想了半天, 早膳都没用,回了一句:“那你还不快点回来!竟然让那不知名的nv人侮辱了我, 威胁到我无辜又清白的身躯。”
孔家子被恶心得够呛,没有再来信。
只是隔日就找了个由头把那朱兰芝给支走了, 算是免了这nv人侮辱帝皇清白身躯的机会。
朱兰芝是被另一个户部侍郎要走的, 在他御书_F_磨叽了好半天,如不是最后悄悄透露出是孔家子的意思,他还沒允。
毕竟朱兰芝那个身份实在是麻烦。
不过这也能看出孔家子如今在朝中的能耐, 如果是任意一个帝皇, 这会儿肯定都得警觉, 帝皇的多疑总让他们不敢随便把Xi_ng命托付给别人。
权力又是个迷人的小东西, 总是让人Y_u罢不能,冲破枷锁,做出不敢想象的事情。
但穆元咏画风比较清奇。
他很高兴的发现孔家子的本事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
这样就好, 这样他就不用担心别人伤害他了。
毕竟他这个皇帝,本就当得不够自由,只希望自己在意的人能够过得比他要快活吧。
孔家子的归讯是伴着江南奏折一起来的, 那奏折小小一本,却在朝堂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几个二品上的官员都受牵连。
穆元咏借此很是发了一通火,孔家子给他一个便宜行事的名单,如何安排已有准备, 他只需按照步骤一步一步来就可。
于是该有的愤怒没有,反倒有些无聊——事情进行太过顺利,这些人个个都不是孔家子的对手。
该抄家的抄家,该砍头的砍头,罢官的罢官,朝中一下子就空了一大半,再广招恩举,又招来一大批年轻稚neng满腹理想为国报忠的臣子——他们被差事磨得没脾气自然没空找穆元咏的茬。
穆元咏的耳朵边总算是清静了不少。
他总算有闲心可以继续搞事了。
可是这搞事的念头还没起来,孔家子就带回来了个nv人。
nv!人!
他带回来了个nv人!
他个太监!要nv人做什么!?
穆元咏出奇愤怒了!
第一世的孔家子跟穆元咏还没有kua过那条线,两人更多的是主仆之情,还没有往上升一档次,所以孔家子较第二世更显得冷淡些,毕竟未重生过的穆元咏还没有那么多的**作,这些**作都是后头当皇帝太无聊给激发出来的。
穆元咏难得在孔家子面前有了三分威严,端起皇帝的架子:“你是出去干事去了,还是生孩子去了?想替孔家留后?你一个**”
那难听话还未说出口,孔家子轻轻地睨了他一眼。
他在他面前,从来都是站着的,以孔千岁的身份,本就无需向他下跪。
这次也一样。
“陛下。”他说,他的声音温温软软,实在看不出声音的主人是那么冷硬的一个人:“臣实在不忍看到陛下清白的身躯再**遭遇威胁,找遍整个江南,只找来这一个nv人。”
他说到清白那二字,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毕竟还没有练就穆元咏那般的不要脸。
“**朕,”穆元咏怒气一顿,咳嗽了一声,板着脸僵硬道:“朕的清白跟这nv人有什么干系,难不成她还能强了朕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孔家子话语一转,zhui唇微微勾起:“这nv郎从幼时就开始习武,又天生巨力,平常男儿,都不是对手,我另派了几个好手才能堪堪与其打成平手,她父乃兵部侍郎,外公任郎中将,家学渊源,十三岁就nv扮男装出过战事,立过战功,只是被家人发现,托人*作,把其名单划去,所以无人知晓。”
他细细解释
这nv人的来历,眉眼酝酿出一丝风流,用着颇为玩味的语气:“如果nv郎真要强上陛下,臣不定能拦得下来。”
穆元咏:“**”
他那强撑出来的三分威严,瞬息消散干净。
被孔家子那难得开起玩笑,而显得原本因为常年板着有些僵硬冷漠的脸,此时却如若再Yan丽不过的花一般绽放,给弄得魂不守舍。
“那,那,那你**把她带回来作甚!”
不知怎的,竟然结巴起来,强撑着怒气反倒显得色厉nei荏,他心里却想着——是应该多笑一笑,笑起来可真的好看。
这么口是心非的,也不知道自己原来要说什么了。
“自然是推荐给陛下,这般人才,岂能因为其nv子身份而埋没。”孔家子微微弯yao,双手作揖。
“胡闹!”穆元咏继续犯着口吃:“nv,nv,nv子岂能当官!”
“那小状元郎可不就是nv儿身吗?”孔家子抬起头。颇为关心:“陛下怎么了,慢点说。”
穆元咏:“**”
“那怎么能一样。”穆元咏撇过头,视线放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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