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他_M咪说人生就是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块是什么味道。而现在薛妄柳能告诉她,全部都是屎味的。
他一手捏爆玉光仙君的石棺和玉石像,又亲手折断了玉光的牌位,就连那尊年青简j心雕琢的小像也砸在地上断成几节。
全部都毁坏之后,薛妄柳不得不承认,这次他真的破防了。
他坐在地上,周身是石棺和玉石碎屑,面前是亡者的牌位,薛妄柳仰头看着他们,一尊尊玉石小像也看着他,表面上相对无言,但是薛妄柳心里正骂个不停。
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仔细想想老子也没得罪过他,也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就要碰到这种恶心事。
你_M的,为什么?
念殊守在薛妄柳身边,不说安慰的话让他膈应,也不责备那位玉光仙君来火上浇油,只是一直沉默着将师尊身侧的碎屑扫开,免得扎伤他。
过了许久,念殊才缓缓伸手握住薛妄柳的手臂道:“师尊,您方才打碎石棺和玉石像,兴许玉光已经知道您发现了他假死的事情,现在我们可要如何?”
“如何?不如何,坐着等死算了。”薛妄柳喃喃道:“反正我也不想干了,爱咋的咋的吧,我就是不明白,窝里横算个什么本事A。”
念殊顿了顿,听见耳畔一声叹息,自己的zhui便不由自主开口道:“师尊,有些人的存在对一些人就是一种得罪。您不必去想自己有什么过错,过错都是旁人的,同您没有关系。”
是那个人在说话。
“我又不是不懂,但是懂道理问题又不能解决,狗日的,烦死了。”薛妄柳烦躁揉了一阵自己的头发,才撑着念殊的手慢慢站起来,“走,我打赌输了,师尊请你吃饭去。”
念殊应了一声扶着人往外走了几步之后,薛妄柳却又停下了来,转身看着这一室狼藉许久,抬手一挥,那地上的碎屑无风自动全部汇集到了墙角的一个竹篮里,最后被薛妄柳收进了储物袋中。
“老子要让他自己亲手把自己的棺材拼好然后躺回去。”薛妄柳喃喃道,“我们走着瞧,狗东西。”
念殊温声道:“师尊想如何做都可以,念殊永远支持师尊。”
“不用你支持我也会做。”薛妄柳心情不好开始无差别攻击,他转头看着念殊,轻声问:“难道你以为你反对我就不会做吗?”
念殊愣了愣,没想到薛妄柳会来这么一句:“师尊,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管师尊您做什么念殊都会帮您的。”
薛妄柳却B问:“若我要杀我师兄,你准备怎么帮我?”
“我**”念殊顿了顿,body里那个声音哑了火一片平静,他心却跳动得厉害,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偏偏薛妄柳这时
候又放软了声音,伸手将他肩上的一些碎屑轻轻拂去,温声又问了一遍:“念殊,你要怎么帮师尊。”
念殊听着他近在咫尺的声音,_gan受着手心里的温度,缓缓开口:“师尊若要杀他,我便替师尊磨刀,师尊若要埋他,我便为师尊挖坑埋土。若是师尊想要我动手,那我**”
说到这里薛妄柳却突然笑了一声,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轻声道:“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这么认真干什么。”
他看着念殊渐渐皱起的眉头,笑着道:“我那师兄要是真的没死,就算我当初xi干了他body里的灵力修为,按照他的修行速度,八百年过去,现在也应当是个大乘期修士了。”
而自己不过是个元婴,在大乘期修士的面前兴许也就是个稍微强壮些的蚂蚁。
念殊心里明白,但依旧道:“修为低只是一时。”
那声音说过他的修为比师尊还高,岂不是就是自己的修为比师尊还高?若真是如此,那位玉光仙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心里如此想着,zhui里却说:“水流则不息,木生而长,人也如此。师尊放心,念殊一定会帮师尊的。”
“你这算是乱了慈悲佛心。”薛妄柳zhui上说着不该,心情却因为念殊这样的佛修因为自己乱了原则而好了许多。
他转而问:“那一位没有责备你吗?”
念殊摇头:“他并未说话。”
薛妄柳笑了一声,一边猜测着那位了了尊者的意思,一边携着念殊往外走:“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师尊带你去吃饭。”
丁红跟在他们身后走了两步,最后变成麻雀安安静静窝在了念殊的帽子顶上。
薛妄柳思来想去还是稳妥为上,抹去了两位弟子的记忆,不叫他们记得自己来过,这才乘着丁红带着念殊离开。
他们在玲珑雪山附近最大的三道城里落了脚,直奔城里最好的酒楼珍馐阁。抬手就是两块金子包了最好的包间,什么好菜只管往上上,好酒也往_F_里搬,总之就是不差钱。
苦酒入喉心作痛,薛妄柳端着酒碗吨吨吨,不得不说在这个酒j度不高的世界,他的确想来两瓶国酒茅台,实在不行口子窖也不是不可以。
面前的_chicken_鸭鱼r已经吃了大半,但基本上都是进了薛妄柳的肚子,念殊则是坚守着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只吃了些青菜和水果。
“以前在梵州不还吃r喝汤吗?现在你怎么不吃了?”薛妄柳撑着脸看他,“是觉得这里的味道不够好,人参的味道太浓了吗?”
念殊摇头轻声道:“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有点不太想吃r。”
“俗话说得好,酒r穿肠过,佛祖心头坐。你不必想太多。顶多被人看见,嘲一句和尚失格而已。”薛妄柳晃*着手里的酒罐,又抬起喝了一口。
了了终于忍不住,在心里道:“没有这句俗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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