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温肴有些不自在地捏着自己的_yi裳,不敢抬头去看坐在上首的人。
“殿下不必拘谨,抬起头来即可。”
上首那个慵懒而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温肴更是紧张地浑身发热。
他缓缓抬起头,只见坐在上首的男子一身白色的锦_yi,乌发由金冠束起,俊美到倾国倾城的脸上笑意盈盈,一双乌黑的眼眸折j着烛火,像盛了满天星河。
他倚在那里,姿态慵懒,可是浑身都散发着高贵不可亵渎的气质,仿佛仙君落下凡尘一般。
四周明明都是华贵的摆设,可是在他身旁,陡然黯然失色,像是凡间物品,_geng本匹配不上此人的仙姿玉容。
这
便是大祈的最尊贵、权势最盛的国师,连他的父皇也对他尊敬无比。
温肴只从宫人们口中听过他的故事,说他能呼风唤雨,能知天上五百年、地下五百年,还会各种各样的法术。
他也曾经幻想过,这样的国师是什么模样,也许是白胡子老头,也许是长胡子道长,但他从未想过原来国师这样年轻,这样好看。
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
自然了,国师是神仙,当然比凡人要好看了。
温肴的呼xi急促起来,他又把眼睫落下,一手揪着自己的_yi裳下摆,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可是国师依旧是那样盯着他看。
“殿下过来。”国师召他过去。
温肴是紧张的,可国师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他不自觉得就朝他走过去了。
“殿下不必紧张。”白雨曼看见他急促翕动的眼睫,忍不住唇角扬得更高,“我不会吃人的。”
“我,我,我知道**”
说话间,嫣红的、r嘟嘟的红唇一张一He,*的肌肤在烛火下染上了一层暧昧、薄薄的橙红色,像清晨天空的朝霞一般诱人可爱。
这人瘦骨嶙峋,像只在皇城_geng下流*已久的小犬,可肌肤*,光滑剔透,天生就一副勾人的样貌。
白雨曼心想,还好他出身低微,都无人注意他,否则不知要被哪个_Q_S_盯上。
“我给你把头发擦干。”白雨曼取过布巾,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让他背对着自己站着。“一直*着对身子不好。”
“我、我、我自己能来**”温肴手足无措,尤其是背对着那人,更不知手脚往哪里放才好。
果然,耳畔响起好听的男声:“我会给殿下轻轻擦的。”
那声音太温柔,好似拒绝了,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温肴不能也不想拒绝。
他不知道,原来国师这么好——
他的M_妃是个身份低微的宫婢,生下他之后没多久就因为不受宠,又穷又病的,死了。他的父皇有数不清的妃子,有二十多个儿子,他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而且没有M_妃,处处受人欺负,有时候连饭都吃不上。
今天早晨他实在饿极了,偷偷跑去芳嫔的小厨_F_偷东西吃,被发现了,就被芳嫔身边的姑姑赶出来,一顿骂,还要他跪在门口给芳嫔赔罪,他又饿又怕,吓得拔tui就跑,跑着跑着,不知怎么的,就撞上了国师的轿撵。
他吓坏了,他以为自己这样无礼,还偷东西,说不定要被国师带去父皇面前,直接打死了,谁知道国师下轿来看他,还温言软语安慰他,把他带回了国师府,让他沐浴,还给他东西吃。
他狼吞虎咽地吃了东西,就有人带他来见国师,他本想谢谢国师,谁知道国师竟然还亲手给他擦头发呢!
他的头发很长,散到了屁gu上,国师却很有耐心似的,一段一段地帮他擦下去,动作比他自己擦还要轻巧,简直比那些嬷嬷好一千倍一万倍。
“殿下几岁了?”国师一边给他擦着头发,一边不经意似的问道。
“十六岁了。”
“果然十六岁?怎么这样瘦小?”
国师的意思好像是温肴在骗他,他赶紧说:
“因为,因为我不受宠,没有M_妃,嬷嬷nei监们总克扣
我的份例,我都吃不饱**”
白雨曼轻轻叹了口气,好像很遗憾:“是我来得晚了。”
温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白雨曼给他擦干了头发,用一_geng红色的发绳替他把乌发束好,发绳上有一个小小的铃铛,温肴转身时,就会有叮叮当当的细小响声,好有趣。
“以后跟着我,可好?”
温肴自然求之不得,眼底迸发出亮光,可是很快又黯下去:
“我**我这样的人,不配待在国师身边吧。”
白雨曼把手按在他瘦弱的肩上:
“殿下很好,比其他皇子都好。”
他如此说,温肴自然是不相信的,别的皇子们,不是有显赫的M_妃和外祖家,就是仪表堂堂出口成章,或者高大魁梧骑j超群,可自己呢?
白雨曼似乎也瞧出了他的不信,轻轻笑了一声,说:“因为我算过了,殿下的八字特别好,能助我一臂之力,别的皇子都不行的。”
温肴听了,圆圆的猫儿眼露出光亮:“真的?”
“真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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