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多出了一人一兽,餐桌上的氛围似乎有点不那么和谐。
司徒院长从屋里出来后,就是一直板着张脸,看谁都像欠他钱一样,除了看严北时,秒变春风抚柳温柔。
shen究起来,可不就是大金欠了司徒院长十几条虫命。
原本想出屋看看,又躲回屋里一个多时辰,司徒院长终于待不住出屋了,眼睛利索的他,一出来就发现院里那片虫草有被踩踏的痕迹,目光在整片虫草上扫了一圈,整个人不淡定了。
“木果,木果,快给为师过来,说,谁偷了为师的虫!”
严北此时很自觉的降低自己的存在_gan,该来的总是要来,真想再给大金脑袋敲两下。
此时木果已经准备好晚膳,刚好过来唤他们过去吃饭,听到师傅喊他,问的是那些消失蛊虫的事,只能老老实实交代,不过木果还是有所保留的,至少大金差点把那对鸳鸯蛊吞下肚事他给忽略过去了。
又被吃了十几条虫子,司徒院长哪里还能淡定,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大金是爱徒的灵兽,他也不想忍了,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未经过他同意就吃他虫子的大家伙,不给对方长个记x,以后同住一个屋檐下,他的虫子要是哪天被吃空,他找谁哭去。
司徒院长气归气,还记得征询下严北的意见,“爱徒,你看这事,为师要是不好好教训下大金,怎么对得起那死去的十几条虫命”。
严北无所有的耸耸肩,是该让小老头出出气,也让大金长长记x。
饭前,司徒院长和大金就进行了一场你追我赶的激烈运动,两人一追一赶,把整个菏西学院跑了个遍。
这个傍晚,菏西学院注定不得安生,各个角落时不时响起司徒院长气急败坏的吼声。
饭前就来了这么大的运动量,司徒院长和大金此时恨不得把头埋进碗(盆)里,其他人还没动筷,他俩已经吃上了。
严北拿起筷子,瞅见旁边的人没有跟着拿起筷子,而是看着碗在发呆。
“会自己吃饭吗?”
失忆了
是不是连怎么吃饭怎么拿筷子也忘记了,严北心中想着,却觉得有点不靠谱。
严墨直接用实际行动回答严北的问题,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夬胡萝卜放到严北碗中,接着又夹了一块直接放进自己zhui里。
会自己吃饭就好,不然他都要怀疑这人前几天怎么吃饭的,是不是某个nv人一口一口喂的。只是,严北低头望着热腾腾的白米饭上那块胡萝卜,那么多菜,哪道不夹偏偏夹这道,要不是这人失忆了,他都要以为是故意的。
严北注意一直在严墨身上,所以没发现在他问男人会不会吃饭时,一直埋头苦吃的司徒院长和大金纷纷抬头敌视的盯着严墨,仿佛只要严墨回答不会,两人就会把手中的饭碗放下,然后,他们也不知道然后要做什么!反正见严墨自己拿起筷子夹菜后,两个又继续埋头苦吃起来,仿佛在暗暗较着劲,看谁先吃完似的。
李云天和木果知道严墨脑袋出了点问题,严北比较照顾他,两人_geng本没立场发表什么意见,就是在旁边安静的吃着自己的饭。
司徒院长和大金同时吞下最后一粒米饭,彼此对视一眼,冷哼一声别开脸,同一时间往相反方向离开。
司徒院长:好家伙,吃了他十只宝贝蛊还不够,第一天登门就又吃了十几只,追着跑了那么久,差点累死自己不说,你个大家伙还气上了,哼!
大金:虫子不能吃吗?明明是他自己拿过这种虫子给他吃的,他也不过是不经过同意又多吃了十几只,凭什么追着他跑那么远,小少年还让自己只许跑不许反抗,气死神兽了。
严北没有心思理小老头和二货,追也追了,跑也跑了,再不消气,他能有什么办法,如果芥子空间能用的话,倒是可以从里面抓一把这片大陆没有的稀有蛊虫,给小老头做补偿。
李云天和木果很有默契的对视一眼,表示爱莫能助A!
师傅和大金对上,他们院里还有的闹了,也不知道师傅什么时候能消气。
司徒院长回到屋里,挺直的脊背瞬间佝偻下来,木果自以为能瞒得了他,孰不知院里发生的事,鸳鸯蛊已经和他告状了。十几条蛊虫,他还不至于和大金计较上,只是那对鸳鸯蛊是他用来忆起往事,司徒院长脸上神色渐渐沧桑起来,轻声叹息道:“人不轻狂枉少年A!”
饭后,严北坐在那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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