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匈奴人的走狗,站在被匈奴派来扰乱军心!”
楚晏骤然出声,面无表情道:“应将军身为我父王的副将,现在是我父王问话,为何你频频ca话打断?”
“世子你!”应逐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世子,今日竟会出言刁难,神色瞬间难看,沉声道:“末将只是担心将军。”
“担心?”楚晏慢悠悠地穿好外_yi,毫不客气地抨击道:“定远将军身子抱恙,几天不见好转,我请大夫诊治,你反倒怀疑我的用心。”
应逐眼里一震,立马解释:“末将并不是怀疑世子,末将是怀疑这乡野郎中别有居心。”
“他是我的人。”
毫无起伏的一句话,如同是平地惊雷响彻在众人耳畔。
众人齐齐神色各异,连傅时雨眼里都升起几分惊诧。
如同是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楚晏平静道:“这郎中是我的人。”
“应将军既然怀疑他居心叵测,那岂不是在说我想迫害父王了?”
应逐脸色微白,转眼看向广陵王,果然见他眼里浮出几丝冷意。
他单膝跪地,着急辩解道:“末将不是这个意思!”
“世子,蜀州是匈奴人的地盘,你又如何保证他没有异心?”
楚晏目光复杂,看向眼前清瘦的侧影。
明明处于争论的中心,这人却永远事不关己,如同是游移在外的旁观人。
或许也正是这样,他才可以时刻保持脑子的清醒。
楚晏收回放在傅时雨身上的目光,缓缓开口。
“我信他。”
简简单单三个字,语气不重却字字铿锵。
傅时雨眼里一颤,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随后心脏又开始疯狂地怦怦乱跳。
广陵王瞧着两人的脸色,心里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楚晏的话音又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脸上Yin晴不定地嘲讽:“忘了恭喜李军医,听说家中长子上月娶了亲。”
“听说新娘是户部尚书家中大小姐的丫鬟。”
户部尚书大小姐**
傅时雨暗暗心惊,那岂不是杨芊芊的丫鬟!
李军医脸色骤然惨白,抬头正好撞上广陵王晦暗莫测的目光。
旁边的应逐猜到点什么,不敢相信地后退两步,一脸瞠目结*地瞪着李军医,喃喃道:“你**你当真**”
楚晏喜怒不形于色,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李军医,话里生冷无情,“你若想死,不差这时候。”
“若真是瘟疫,我亲自取你狗命!”
李军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想说什么,看着楚晏寒冰凛凛的神色,又不敢贸然开口。
傅时雨见时辰不早,不想再耽搁下去,他淡淡地解释:“瘟疫分为几种,有几类会存在潜伏期。”
广陵王皱眉问:“潜伏期是何意?”
傅时雨耐心道:“已经被传染,但还没有发病。”
“现在军营里的人除了正在发热的将士,其他人也不排除有被_gan染的风险。”
语罢,他眼神不闪不躲的正对向广陵王,“另外,将军现在便是_gan染里的一例。”
“大胆!”
应逐怒不可遏,“你竟敢!”
“应逐!休得无礼!”广陵王猝然打断,话里隐隐有了怒意,“先听大夫说下去。”
他既说了大夫,便相当于间接承认了傅时雨的身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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