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郎,别再继续做傻事了。”隔壁屋里的妇人抽抽噎噎的坐在榻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过日子吧。”
那老实敦厚的猎户此刻已然换了副面孔,眉宇Yin霾,眼中沉淀着浓郁的杀意。
“妇人之见。”他冷笑一声,不屑道:“没银两上哪儿去过好日子。”
那妇人还想说什么,猎户冷冷瞪去一眼,她吓得脸色骤白,立马噤声。
猎户凑近墙壁,仔细听了听隔壁屋的动静,悄声道:“南阳虽远离京城,但地势富饶,多出商贾,这人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落魄少爷,_yi着贫寒只是掩人耳目,包袱里想必藏了不少盘缠。”
那妇人脸色苍白,语气微微颤抖,“我们现在身上的的银钱已经够去乡下过日子了。”
“你懂什么!”猎户冷声叱道:“穷酸日子难道你还没过够?”
“我们拿了他盘缠,在京城做点小生意,不愁吃不愁喝,这才叫过日子。”
语毕,猎户不想再听她废话,转身出了屋子,吩咐道:“你呆在屋里别出来,等会我办完事后,再叫你。”
见那妇人神色仓皇的坐在榻上,眼里满是惊恐和不安,猎户目光一软,安抚道:“放心吧,不会有事。”
“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回。”
“嗯。”那妇人魂不守舍的点点头。
见她脸色舒缓,猎户这才踱步迈出屋子,听到隔壁屋里悄然无声,他猜测是那杯茶里的蒙汗药起了作用。
在门口等待几息后,他轻轻推开傅时雨的_F_门,无声无息的走了Jin_qu。
屋里没有亮灯,床榻上鼓起一座小山,边上放着叠好的外袍。
猎户徐徐走近,见傅时雨阖眼睡得正香,他放下心,瞥见放在床榻最里面的行囊,眼里一亮,屏声静息的探出身子,当掌心触到行囊里硬邦邦的东西时,他脸上不可抑制的浮现出欣喜神色,刚想拿出来,yao上猛地传来一阵锥心蚀骨的剧痛。
“A!!!”
猎户突兀爆发出一声震耳Y_u聋的惨叫,响彻死寂般的shen夜,隔壁的妇人被惊动,踉踉跄跄的跑过来。
当看到猎户捂yao,满手是血的倒在地上时,她先是大惊失色的尖叫一声,随后便如同散沙般,惨白无力的跪坐在地。
傅时雨掀开被褥坐起来,如同是没看到地上的惨状,慢条斯理的穿好外袍和鞋袜,不疾不徐做完一切后,这才弯yao蹲在挥汗如雨的猎户边上,轻描淡写道:“放心,死不了。”
许是没歇息好,他脸上没什么血色,素白的颈上落着几缕垂下来的黑发,浓墨化不开的眼底森寒凛凛。
这副样子的傅时雨如同是Yin间上来锁魂的恶鬼,向来胆壮气粗的猎户一时竟毛骨悚然,吓得瑟瑟发抖。
他瞳孔微张,断断续续的求饶道:“大*大侠饶命*”
不远处的妇人也急忙狼狈的跪在地上磕头,连连哀求,“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家夫郎吧。”
傅时雨默不作言,他下手明白轻重,知道什么部位不致命,而且他这具body的腕骨之前好像受过重伤,使不上多大劲儿,所以匕首_geng本ca的不shen,没伤着要害。这猎户猝不及防的受到攻击,又见到这汩汩流个不停的伤口,登时吓得魂飞魄散,理智尽失。
自从上次破庙的事情发生后,他随身都会带一柄轻巧顺手的匕首,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现在还真赶上趟儿了。
“你们乖乖回答我的话,回答完我会救你。”傅时雨淡淡道:“我是郎中。”
猎户神色愕然,片晌,急忙爬起来,跪在地上恳求道:“大夫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眼见那妇人也要跟着磕头,傅时雨不耐烦的抬手,稍稍皱眉,“这户人家被你们藏哪儿了?”
猎户脸上一僵,神色茫然道:“什*什么?”
见他装傻,傅时雨也不恼,仿佛是在同人闲聊般娓娓道来,“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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