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痛最是清楚,所以本宫能理解你当下的心情,但人总要向前看,沈家跟随着老七如今风头正盛,你却在这里哀婉凄凄是何道理A?”
安郡紧攥住她的手,急切道:“娘娘的意思是——”
赫皇后:“本宫在民间的线被这姓沈的小子掐得一干二净,赫家又在风口上不方便有什么大动作,傅家人脉通广,多多关注沈府和七皇子府应该不成问题,若他们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来禀告本宫和二皇子,尤其是——”
赫皇后凑近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安郡眼中亮起些神采:“是,娘娘。”
等她走后,赫皇后将桌上T制好的香料用j致的瓷盒装好,递给一旁侍立的桃红,道:“拿去送到宁妃宫中,皇上大半个月都宿在那儿,怕是早把我这个老人给忘了。”
桃红躬身接过:“娘娘多虑了,前几天皇上还让人送来了新做的马_fu,皇上心里边还是想着娘娘的。”
赫皇后不禁哼笑一声:“我可不敢让他想着我,能在他心里记着的要么是死人,要么活不长久。”
也就是她十几年如一日奉承他奉承惯了,如今明知若不是二皇子是她名义上的嫡子,这皇帝恐怕早就翻脸不认人,但她还是小心记着他的一些癖好。
披香宫。
桃红将东西送到这儿时皇帝正躺在宁妃的怀里看折子,宁妃寻摸着力道按摩他的肩膀,偶尔瞥一眼他手中的奏折说句T笑话。
崇信帝也不恼,配He着笑一声,竟丝毫不在意宁妃在他面前谈论政事,甚至觉得她小nv儿家的看法有些新奇。
桃红怔在原地,瞪着眼睛一时不敢相信,直到崇信帝抬眼看过来桃红才猛得一激灵,躬身将手中的香盒递出去,道:“皇上,这是我家娘娘做的醒神香,娘娘知道皇上初春容易犯困,所以才特意做的,还望皇上喜欢。”
崇信帝可有可无地点了下头,示意进忠将东西拿过来,接手后看都没看一眼便将东西放在了一侧的小案上。
桃红抿唇瞥了一眼宁妃,无可奈何退了下去,只是越往宫外走越觉得心凉,皇上对她家娘娘不是提防就是刻意的逗弄,何时像现在这样温柔又不设防。原先是汐妃,现在是宁妃,这宫里边新人一茬儿又一茬儿,都能在皇帝心里热乎地走一遭,只有她家娘娘永远是冷的。
宁妃将那盒香粉拿远一些,嗔道:“皇后娘娘都将东西送到我宫里边了,这是在敲打臣妾呢。”
崇信帝笑一声:“敲打之后婉儿可听话了?”
“要听也只听我想听的话,我可不管皇后怎么想,毕竟我也管不住皇上不是?”宁妃接过小翠端来的山楂糕,捏起一块递到他的zhui边。
崇信帝随意吞了,笑道:“你这丫头A,朕有时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宁妃笑了,手指从他肩膀抚上他的太阳*,视线碰到他隐隐泛白的鬓角,这gu笑又迅速含上些寒意。
一旁的山楂糕里有皇帝绝对不想知道的东西,再过十几天,那gu子压在他bodynei的反噬就要出来了。
“来来来,这边这边。”邵有礼张罗着人收拾礼部公堂,所有的摆设都换新的,比原先贵重了不只一个档次,羌国使者就要来了,不能没有排面。
“大人,”刘侍郎拱手过来,笑道,“最近大人可是满面春风A,踏进邵府的门槛怕都被踩破了。”
“哈哈哈哈哈哈刘大人你可言重了,我邵府能有今日也是借的咱们七皇子的光,你说是不是A哈哈哈哈哈哈哈。”邵有礼笑着回道,浑身的喜气藏都藏不住。
自从接手了西南赈灾一事,他们七皇子一脉顷时阔气了不少,沈文宣也看出来了,就他如今yao间、手上还有鞋面的行头比之以往都要奢丽,有暴富的胖大款那味儿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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