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不了其他州地,生生被卡在中间,再过几天,等那帮狗贼再将战线前移几分,他们恐怕就会被困在城里。
“将军!”
葛离快步走进军帐里,微微喘着气。
“何事?”葛武成问道,只见他抖着手将一封信递过来,脸上甚是激动,连眼圈都红了几分:
“信,从渝州来的,沈文宣那小子的信,这小子还是那么聪明又想得周到,跟信一起送过来的还有粮草,要不是有粮草做敲门砖,这信恐怕传不到你我手上,这小子。”
军里此刻也是最缺粮草的时候。
葛武成抬手将信接过来,看着信戳上面印的“沈家商号”几字笑了几分,他长久绷着脸,突然笑一次也不知如何笑了,难看得很,刚握过刀蓟打完仗的手灰黑灰黑的,小心地揭开信戳,抽出里面的信。
一字一字地读,等看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葛武成从信里抬起头眼底有些*润。
“他们在渝州如何?”葛离问道。
“很好。”
谁能想到羌族伙同边境军短短半年就吞了西南大半领土,谁又能想到沈文宣无权无势也在仅仅半年nei就控制了渝州。
“送信的弟兄们如何?”
葛离:“从渝州至此多有阻碍,听他们说人数少了近一半。”
葛武成:“好生安顿他们,等明日我们再和那帮狗贼闹一场,转道渝州!”
作者有话要说:_gan谢在20210216
17:30:202021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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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马车nei。
“论语,子曰:多闻阙疑,慎言其余,则寡尤,后两句是什么?”闻哥儿问道,眼睛盯着手里的论策,淡定地一心二用。
“呃,多见阙殆,慎行其余,则寡悔,言——言——”平儿眼神飘忽地往阿焦那边瞧,想着焦焦换了身装扮还是那般好看呐。
“言何?”焦诗寒手中的白扇一He,敲了敲他头上的两只小总角。
平儿:“言——言寡尤,行寡悔,禄在其中矣。”
五六岁的孩童背书的声音脆生生的,顶着两个头包包,婴儿肥的脸颊透着粉。
可爱,闻哥儿绷着一张小大人的脸想着,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肥的脸颊。
平儿一把拍开他的手:“你干甚?”
“平儿,不可以打哥哥。”焦诗寒握住闻哥儿的手掌揉了揉。
平儿脸一鼓,小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正好阿焦弯yao凑过来了一点儿,平儿伸出小手抻了抻他下巴上的假胡子,对,是黏上去的假胡子,平乐府最流行的八字胡配tao下巴一撮须,身着一身褐黄色箭袖长衫,领口和腕口都扎得紧紧的,再将披散惯了的头发全扎起来,从头到脚利落得很。
翩翩若一美君子焉,玉树临风。
焦诗寒轻拍开他的小手,拿起案几上的小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装扮:“好不容易贴好的胡子得被你揪下来,怎么样?我再把声音说得粗犷一些,就像这样——”
音色下沉:“我乃赵平儿叔父也,夫子可有何指教?”
白扇一展给自己扇了扇风,看得平儿忍不住鼓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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