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阳光晒久了的檀香木,焦诗寒环上他的脖子时想着,挨近他的_yi领处轻轻蹭了蹭,很温暖,温暖到body的每一处伤痛都不见了,意识松软。
跟来的赵大夫提着药箱火急火燎跑过来的时候,阿焦竟然意外地睡着了,沈文宣抱着人起身走到后面的休息室,轻轻地放在小榻上,翻开他的手心查看他手上的伤口,手面已经染红了,沈文宣看着怕得很,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口上贯穿了一把刀。
由他拖着手背,赵大夫小心地处理阿焦的刀伤,脉象他已经把过了,还算平稳,没有止疼药,处理得再小心也是疼的,沈文宣_gan受着阿焦每一次无意识的颤栗,直到手上的刀伤包好绷带,他全身已经冷得出奇。
“好好看着他。”沈文宣嗓子发哑地嘱咐道,将阿焦的手轻轻放进被子里,起身走去外面的厅堂,手指攥得咔嚓作响。
人都已经控制好了,没有人再敢乱动,沈文宣扫了一眼,也知道事情大概是什么样子,走到绑着林木的长条凳前,眼睛*沉沉地盯着上面的戈政卓,二话不说,抬脚先一脚果决了林木的x命。
脚跟踹在林木的下颚骨,用力极大,林木脖子迅速往外一扭,“咔嚓”一声断了,林木的四肢只来得及抽搐了一下便没了气息。
戈政卓后背一凉。
“儿AAAAA呜呜呜呜你这个恶鬼——”
林李氏哭闹着想去打沈文宣,但被甲士拿刀架在脖子上,声音戛然而止,室nei再次安静地落针可闻,整个林家只能窝在一起,小心做人。
“戈大人可真是用心良苦。”沈文宣道,胳膊撑在他的桌案上,脸上皮笑r不笑。
“这误会、误会我也是为了渝州百姓着想。”戈政卓干笑了两声。
沈文宣脸上的假笑沉下来:“你是不是以为没法子联系到朝廷,你就是这儿的土皇帝?没人能奈何得了你是吗?”
“是不是没了你渝州就会大乱?没了你天就要塌了?”
戈政卓咽下一口唾沫,难、难道不是?但现在得先安抚这匹狼,不能这么说,只能道:“自然不是。”
“确实不是,”沈文宣沉声道,“来人!将戈政卓和旁边这个姓从的押入地牢,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得探视!”
“是!”
“你你你——你疯了!”戈政卓惊诧不已,“我是朝廷钦点的朝廷命官,若你胆敢如此,各地定会揭竿而起,对你群起而攻!”
“戈大人body抱恙,将政务交由上任知府的后代暂为处理有何不可A?”沈文宣将桌上的官印拿起来扔给身后的温老头,“只要有东西在,谁会在乎知府位置上的是不是知府,你说,是吧?”
“再者,若谁敢闹事,我见一个杀一个,所以我奉劝大人一句,老实本分一些,在牢里安安静静地吃牢饭,毕竟大人的家眷都在nei宅里,等会儿我会给他们换个地方住一住。”
若不是这个人还有用处,他真想削了他的脑袋!
戈政卓浑身一冷,且不说这家伙手里握有多少兵,只说将官印交给这姓温的,在府城nei估计没多少反对的,毕竟温家已作古的两位先人做知府时shen受百姓爱D,人脉关系盘_geng错节,而这个温老头年轻时可谓风华绝代,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辈。
甲士将两人拖了下去,戈政卓挣扎着又说了一句:“我告诉你,你杀我可以,但要是伤害我Q儿,我就是死了也要做鬼回来报复你!”
沈文宣假装没听见,将视线瞥向被B退至一角的张冦简,他只带了几十甲士过来,与府外的几千人自然比不得。
张冦简心中只觉这人shen不可测,这次外界传言他已身死也不知是否是这人故意为之,好趁此改天换地:
“你何时控制的甲兵营?”
沈文宣没有回答,弯yao将那只沾满阿焦血迹的小刀捡起来,用帕子仔仔细细地擦干净,而后又将帕子放进怀里收好,抬高下巴示意赵二和言起将人控制住。
赵二和言起对视笑了一下,将张冦简从他周身的甲士里隔离出来,齐力压在桌子上,将他的右手拽出来,平展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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