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垂,看上去不太满意,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后问道:“论语中水、火、金、木、土、谷惟修是何意?”
平儿端正坐着,眼睛直勾勾地瞅着麻夫子完全不懂。
闻哥儿垂眸沉思,麻夫子见此心中窃喜,面上装成一副高shen的样子刚想批评两句,就听闻哥儿答道:
“水能灌溉,火能烹饪,金能断割,木能兴作,土能sheng_zhi,谷能养育,此为六府,意在德惟善政,政在养民。”
“而且这句不是出自论语,而是出自尚书·大禹谟。”
麻夫子一顿,脸上一阵羞赧,而后又忽得妒意飞Zhang。
“这是我为了探测你们的学识故意出的题目,答得勉勉强强吧。”麻夫子强撑着道。
焦诗寒:“夫子说得是,我们家闻哥儿和平儿都还小,见识和学识自然比不上——”
“夫郎自重,”麻夫子打断他道,紧皱着眉头看上去带着点儿嫌恶。
这双儿已经cazhuica了几回了,怎么半分自知之明都没有。
“私以为此等场He应由小童或其父辈答曰,夫郎作为妇道人家,应遵循nv规、nv戒,有外男在的场He私以为应回避一二,免得辱没家风,也让我等夫子甚是蒙羞。”
焦诗寒一愣,脸上原本欢欢喜喜的样子慢慢消失了。
“出去。”沈文宣道,眼神**沉沉的,看上去有些狠。
“自应如此。”麻夫子捋捋自己的胡子笑了声,正等着这双儿离开这雅室,突然间,自己却被架了起来:
“做甚?尔等做甚?!我可是永元十四年的秀才,尔等做甚?!放开!”麻夫子费力挣扎,但还是被拖了出去。
平儿冲他吐了吐*头,抱住焦诗寒说道:“焦焦你不要听他胡说,焦焦最好了。”
闻哥儿在一旁点头:“这样的夫子最是酸腐古板,读书都读成了榆木脑子,没什么好的。”
两个小厮一路将麻夫子拖到了大门口,He力给扔了出去,连带着他来时带的书箱。
麻夫子被摔在地上疼得满脸扭曲,扶着自己的yao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身上全都是土,抖着手指指着温乐宁府的大门口骂道:“尔等欺人太甚!区区商贾之家,以为自己是何身份?莫说嫌弃我,你们若真有本事,就去请惟修居士——”
声音大得雅室里的人都听得见。
“你赶紧给我滚!”王沐泽拿着笤帚追出来作势要打,麻夫子忙抱起自己的书箱急跑了两步:“商人无义,戏子无情,古人诚不欺我!”
“滚你丫的!”王沐泽气得拽下自己的鞋砸他。
“真他娘地晦气!你这找得什么人?”王沐泽皱眉骂道,帮他把鞋捡回来的管事唯唯诺诺地不敢说话,王沐泽一把将自己的鞋从他手里抽出来,心里冒火地给自己穿上。
此时,雅室nei。
第二位夫子是教书法的,吩咐两小只各写一副字给他瞧瞧,闻哥儿做得很好,body板直端正,握笔有力,写字行云流畅,夫子看着点了点头,只是瞥到平儿时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平儿写字还不熟练,握着笔写得歪歪扭扭的,他自知自己不行,有些不好意思地冲夫子笑了两声,却突见板尺朝自己打了过来。
“AAAAAA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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