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宣不明所以。
但紧接着焦诗寒就压着他躺下了,整个body都躺在他的body之上,一副要拿他当垫子入睡的架势,不重,软软的。
沈文宣顿时僵住。
焦诗寒:“我不会被兄长吓到,只是每天都会被你惊到而已。”
沈文宣低头看着Xiong口上的发旋,犹豫着抬手捋了几下他的头发,问道:“惊到什么?”
焦诗寒垂眼没有回答,他之前一直觉得惹M_亲不高兴一定是他做得不够好,想恨她狠心但又觉得大逆不道,但现在好多了,隐在Xiong口的那gu浊气突然烟消云散。
他抬头看向沈文宣,问道:
“你说有了我就好,阿焦也一样,只要你能一直陪着我就好,兄长应该不会有除了阿焦以外的人了,对吧?”
沈文宣盯着他愣了一两秒,突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但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对,他最心疼、最在乎的确实是身边这个人。
“嗯。”他答道。
焦诗寒笑了,手脚并用把被子拉过来,把自己和兄长盖好,平躺沈文宣的Xiong口上,睡了。
沈文宣盯着屋顶看了好一会儿,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他的头发,_gan觉他逐渐睡熟了才悄悄起身,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旁边,自己坐在床边沉默地看了他几眼,慢慢俯身轻轻吻在他的鬓角,起身出去了。
现在时间还早,沈文宣牵出自己的毛驴打算去城门外逛一圈。
他只有赵大夫给的简易舆图,完全不知道安和县城门外的情况,但要做防御工事必须去外面看一看。
这时进出城的人不多,葛离正好今天值守,在沈文宣出城的时候顺手摸了一把他的毛驴,_gan慨道:“我要是也有一头属于自己的马就好了。”
沈文宣用看傻子的眼光瞥了他一眼:“这是驴。”
说完就越过他走了。
“我知道!谁还分不清驴和马了?我就是_gan慨一下!”葛离在他身后嚷嚷,沈文宣没理他。
安和县一共有三个城门,一个是他刚才出来的东门,一个南门,一个是去郡城的西门。
东门城外空旷平坦,一览无余,就是去安和村的路都比它曲折些,路上好歹原生态,树木有不少。
沈文宣一直逛到南门才返回,南门一般不开,安和县里的守卫军数量不够,有时候还要在城里巡防,只能着重守好东门和西门,只是南门上还留着几个值守的人。
整体不说没有护城河,就是连城楼、翁城、羊角城也没有,城门外那么空旷,竟然也不设一些障碍物。
沈文宣怀疑这真的是边境的一座城池吗?
葛武成看他回来了,赶忙从城台上面下来问道:“你看得如何?”
沈文宣瞥了他一眼,站在城墙边估量了一下城墙厚度,使劲敲了敲,上面掉下来不少土。
“你这是用土砌的城墙?”
葛武成:“不全是土,里面有砂浆。”
“为什么不用砖?”
“没银子。”
沈文宣一阵无语,又问道:“那边境的墙也是这么干的?”
葛武成摇摇头:“那不能,上边拨下来的银子都是紧着那边先用,如果能剩下再给我们,他们用的起砖。”
沈文宣无话可说,不再纠结这一点儿,转而问道:
“你的修缮费有多少,打算修缮多长时间。”
葛武成想了一会儿道:“银子不多,也就几千两,从现在到年底弄好就行,今年那些羌人应该不会再来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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