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用笔,研墨,把你那样好脾气的人都气到发火**
明宇,你还记得当时的事情,是不是?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那时的每一件事,你也一定是记得,对不对?
那个对你来说是受苦的囚牢的地方,爲什麽你还要最後回到那里去?
你去找什麽?
明宇,你真的不要我了麽?
死死盯著黑暗的帐顶,眼睛酸热痛楚,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明宇**已经死了,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在我不知道地方**
在我以爲他已经天高地远任逍遥的时候,在我以爲他可能寻到新的快乐与lover的时候**
在我自以爲是,守在龙成天身边的时候。
明宇,无声消逝了,如夜露一般,不见晨曦的光亮。
明宇,明宇!
我蜷成一团,*在空旷的寝殿里,无法哭泣。
明宇。
122
小陈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被子,久违的光亮刺得我眼睛巨痛,本能的眯了起来,body反而蜷得更紧。
“千岁,天亮了,您要起身麽?”
天亮了?
我木然的点头,小陈的动作殷勤妥贴,加了十二万分的小心。
我披上袍子,盘膝坐在榻上运功。
绵薄的真力在经脉间流淌运行,暖意融融贯注全身。
睁开眼时,j神好了许多,小陈正跪在脚边,看到我的神色,明显是松了一大口气,双手托著青瓷盘子,一层碎冰上置著块叠得整齐的雪白汗巾。
我看他,他低头不敢与我对视:“您**可要敷一下眼睛麽?”
我慢慢起手来,抚mo发烫的眼睛,接过那汗巾蒙在眼上。
“皇上遣人来问过三四遭,每次都说让您安睡静养,不许惊扰**”他y_u言又止看我:“您**”
我摇摇头:“我没事。那块玉呢?”
他僵了一下,慢慢从怀里mo出来那块青玉。
我接过来,仔细端详了半晌,拿过枕旁的发带穿过花叶的枝隙,绕过颈项,将它挂在身上。
“公子您**”他终是止不住,话一冲口而出,眼泪也流了满脸。
我摇摇头:“没事的。替我预备一下,公事全排在前面,午後不要让人吵我。”
他捂著zhui,眼泪流得又急又多。
“傻瓜,我都没哭,他哭什麽。”
他捂著zhui,迅速起身跑出屋。
被他带落的门帘,安静的来回晃动著,在我视线里,象一抹回旋的血色。
用早膳,处理日常事情,一切和以往,并没有不同。
人来人往,我有些茫然的看著窗外,出一会儿神,低下头来继续看帐。
杨简不知何时来了,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出声。
我放下手里最後一本折子,笑著看他一眼:“怎麽今天不用忙麽?”
他的打量的目光,我恍若一无所觉。他躬身道:“皇上差我来说一句,皇後凤体初愈,千万别过份*劳。”
我点点头:“没有事,我自己body自己知道。你下去吧。”
他头看,我道:“医正也刚走,你若不放心,不妨追上去问个明白。”
他忙道:“不敢。只是皇上挂心**”
“让皇上还是多挂心些正事得了,”我把折子往他脸上轻轻摔去:“快走吧,别站这讨厌了。”
他陪著笑把折子接住,双手呈回案上来,不动声色中有明显的松弛和如释重负,行礼退下去。
我拿起刚才那本折子,原来是户部请款,安置京城被大雪压坏民居无可栖身的贫民。
我居然在下头写:准所请,T丝帛二十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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