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麽样呢。
皇帝看我吃的少,居然自己动手给我添了一勺粥。
我已经见怪不怪,他盛了我就吃。
反正将来秋後算帐,多这一条不多,少这一条不少。
所以,虱子多了不怕痒,死猪不惧开水烫,这是一个道理。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什麽好怕的。
吃完饭皇帝说:“得预备著过节,你身上不好,往年是贵妃主持办理,今年还是照旧吧。nei府那边的帐你管著,帮衬著她一些,可也不要过劳了。”
我答应一声。
反正,她要支什麽钱,我照支给她就是了。又不是我的钱,省出来也装不到自己的口袋里,我干嘛给皇帝省钱呢。就是前两天查帐,也不是爲的他,而是爲了有点事做不那麽惶惶终日。
“今天你好好养著,不要过nei府那边去。”皇帝伸手momo我的头发,状似抚mo小狗:“药还是要吃,回来我要查的。”
我背过身过翻白眼。
行啦,大哥,戏词儿一tao一tao,不知道的人真以爲你多爱重我呢。
好不容易把皇帝送走了,正想更_yi换鞋,小陈笑著上来说一句:“侍君劳碌惯了——皇上不是刚说了您今天别出门,好好养病的?”
我拎著一只靴子,才想起来皇帝是说过这话,笑一笑把靴子丢下。
嗯,就当今天过周末了。
休息一下。
不过,休息的时候,要做些什麽呢?
在以前的星期天,我会把积了一周的_yi_fu泡进洗_yi机里,放多多的洗_yi粉,然後清理垃圾,换床单擦窗户**单身男人的生活,也不能真的象猪圈一样。
现在呢?
卫生是没什麽好打扫的,_yi_fu_geng本一天七换八换也有人早早给洗净熨好。
窗明几净,没什麽可擦。
我打个呵欠,正想睡个回笼觉,忽然外面进来报说,贵妃来探我的病。
我打个哆嗦,说:“就说我还没起,请她回去。”
刘童摇摇头:“主子,贵妃品阶总是高过你,这个架子端不得。我_fu侍主子更_yi,多少说两句话,留贵妃喝一杯茶,旁人就挑不出什麽错处。”
我苦著脸任他捧_yi_fu给我。
真是的。
大开了门迎贵妃进来。她穿了一身桃红,挺俗的顔色,却因爲肤光莹莹,显得象一枝桃花似的豔。一点不象孩子他_M,倒象二八年华的少nv。真是漂亮。
皇帝豔福真不浅。
我跟他揖礼,她娇俏的说:“哎呀,快进屋去,看吹了风。”
我从善如流,跟她进屋,还得请她上座。
茶端上来,她问我吃什麽药,身上好不好,总之就是什麽客tao说什麽,什麽没营养她问什麽。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反正我是病人嘛,病人懒些总是可以原谅。
再说,我也不觉得她就是单纯来探病的。
能说的话说完了,我和贵妃眼瞪眼。
nv人在一起肯定有好多话聊,我听见办公室的nv同事,一支口红就能聊半个锺头,且聊的兴高采烈绝无冷场,连带著嘻嘻哈哈。
这些後宫的nv人,坐在一起说起_yi料,也是很能说的。
可是我和她,能说什麽?
又续水,再喝茶。
“咳**”她清清喉咙,不知道是打算说什麽,忽然外面报说,贤妃来了。
哎,我今天真有眼福。
贵妃娇豔,贤妃素净,要论风姿,真是春兰秋菊棋逢对手。
我一面把贤妃迎进来,一面对这个左拥右抱的皇帝恨的牙痒痒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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