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头发,不知道还能在我头上待几天。
这两天被又扯又拉又揪的,刚才在桶里我都看到了,掉了一把,浮在水上一层黑。
真可怜的头发。
更可怜的我。
小陈小声说:“我给主子揉揉背吧。”
我嗯一声表示同意。
小陈把我的里_yi解开,yao下面用被子盖住,yao以上用一张薄绸蒙著,手法纯熟,按的有板有眼。
唔,还真是挺舒_fu的。
小陈又乖巧又能干,当初怎麽会被派去_fu侍我这麽个小人物呢?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微微一转,太累了也不在意。
“唔**行了,你也歇著去吧,替我留一盏烛不要熄**”懒洋洋打个呵欠,翻了个身。绸子光滑微凉,缠在身上挺舒_fu的。
小陈答应了一声,慢慢退了下去。
明亮的烛光一点点弱了,屋里暗下来。
我眯著眼看著帐子上绣的暗花。用的丝线与帐子本来的顔色差不多,平时从外面看不出,要睡在里面,而外面光亮的时候看,才看得到。而光太亮了了也不行,这个亮度最好。
连绵不断的花枝花叶,很缠绵。
这一顶从外面看不怎麽样红帐,从里面看却是巧夺天工。
我睡在这麽一个繁华盛开的梦境里,找不到自己的重量。
明宇怎麽样了?
我将来会怎麽样?
想了又想,翻个身再翻个身。
小陈轻声说:“侍君要喝水麽?
我想了想:“不要茶,白水就好。”
他答应了一声。
眼前一片朦胧的红,帐子撩起一点儿,有人坐在床沿上,把水递到我唇边来。
我欠起身儿来,喝了一口,说:“辛苦你了,你也睡去吧。”
我不是有钱人家出身,不会半夜使唤人倒茶打扇捶tui,小陈_fu侍我很久也知道我的习惯是一觉到天亮。
他把杯子放到一边,手按在我太阳*处轻轻打圈。
嗯,也挺舒_fu的。
“你这一手跟谁学的A,挺管用的。赶明儿也教教我**”
一声轻笑:“好,不过你得拜朕爲师,再送些束修,可不能白教。”
我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
那人虽然已经拆了头冠neng了外袍,可是肩膀明显比小陈宽。
脸孔虽然逆光看不清,可是这麽说话的只有皇帝。
我一下子擡起身,向後*了*,试图拿那个缠的乱七八糟的绸子把自己挡起来。
虽然大家都是男的,我有的他也有他没的我也没。可是经过昨晚,我怎麽可能安睡虎口?
他呵呵一笑,褪了鞋子躺上来:“累了?”
我往里**,他顺势就躺在床的外侧:“辛苦你了,今天事情多了些,明天可以多睡会儿。”
我把绸子往上拉一拉,头发拢一拢,尽量往床里靠。
“看你都没吃什麽东西,菜不He胃口?”
我咬了一下zhui唇又松开,不回答他也不好,小心又小声地说:“不是,是_yi_fu太紧。”
他笑了一声,四周是蒙蒙的一片红,我看不清他的脸,我只是不明白他怎麽会来这里。昨天还好说,算是行礼。今天呢?我又不是美人,他又来做什麽?
试图不著痕迹的把被子卷起来把自己包住,不过只拉过一半,另一半,被睡外头的那个人压著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