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这事儿闹大了,给东家丢面子,当然,东家要是不介意我们给您丢脸,咱们立刻就报官!”
温贤思忖片刻:“这道也是,老爷子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是闹大了肯定不好看,这样,要不还是私下解决。”
王厂长和老三一听这话,眼神都松动了几分。
老三直接道:“这位爷说的倒有几分道理。”
温贤笑了笑:“兄台过誉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得先说清楚赏罚,免得时候二位心里委屈,又觉得老爷子是不是有意偏袒的谁。”
王厂长当即道:“怎么会呢?东家想来公允的很。”
杨开水此时开口道:“就按温**小温的意思。”
温贤朝杨开水颔首,道:“白纸黑字,还是先说清楚的好,一旦查明真相,除了要补上应缺的货款之外,该承担的法律责任还是要承担的,如今是律法社会,老爷子也不可能私下对你们动刑,谁犯了错,结果都由衙门决定,五百吨**约莫多少钱?”
温贤问的是老三,老三愣了一下,张口回道:“三**三千。”
“这么多呢?”温贤吃了一惊,“这么多钱的话**那估计得坐一辈子牢了,还好还好,不至于判死刑。”
“坐、坐一辈子牢?”老三虎着脸,眼神慌乱道,“三千块,哪儿就坐一辈子了?”
温贤想了想:“哦,说错了说错了,没有一辈子,估计也就一二十年吧,对你来说也就大半辈子的事,对这位王厂长来说**就不太好说了。”
王厂长年纪比老三大不少,头上的白头发看着不比黑头发少了,一二十年对他而言,没准就是一辈子了。
这下不光老三,王厂长也有些慌了,只是他隐藏的好,当即转头对杨开水道:“老爷子,报官我没意见,可这样一来,不还是坏了咱们沙场的名声吗?以后别人怕是都得觉得我们沙场缺斤少两了。”
杨开水道:“没查明的确有影响,查明了交给了衙门,那就是咱们治理有方,对于犯了错的人绝不会姑息养*!”
杨开水这意思,就是同一温贤的决定了,老三脸都变白了,站在那儿可偷偷瞄王厂长。
王厂长一咬牙,抬头对杨开水道:“东家,我想了想,这件事要不还会让咱们nei部自己查清楚,再自行解决**”
“王厂长难不成是让杨老先生动私刑?”温贤摆手,“这可不行,这万一要是让上面知道了,那才是真的坏了杨老先生的声誉了。”
杨开水道:“就按小温的话做,王厂长,这件事你也是涉案者,不方便查,回头我安排其他人来吧,老三,你这几日也别走货了,回家休息几日,若事情查清楚并非你的错,这几日的误工费我照付给你。”
老三看向王厂长,王厂长下意识开始搓手,手指都让他搓红了,他像是也没觉得痛。
从沙场出来,杨开水亲自送温贤去往火车站,马车上,温贤跟杨开水说了自己离开的原因,杨开水一听温贤说要去国外为自己寻药,更是_gan动不已,当即对温贤承诺:“温大夫,你此番前去,不论你是否能将您说的能治疗痨病的处方带回,我杨家都欠你一个大人情,日后你若是有什么需要杨某帮忙,你只管说,我必然义不容辞。”
温贤道:“杨老客气了。”
温贤见马车上的杨开水j神烁烁,并不见刚才在沙场的半分不适,有些不解道:“老爷子,我年轻,说的话有时候可能不那么准确,若是闹了笑话,您别介意。”
杨开水道:“温大夫指的是刚才在沙场的事儿吧?”
温贤点头:“是,不瞒您说,我觉得那个老三和那个王厂长,他们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且不说那五百吨到底是否有这回事,可我看他俩来来回回吵着架,看似势同水火,但一直也没见有什么实质x的举动,比如**斗殴?群殴之类的,所以我在想,他们是不是故意当着您的面吵给您瞧的?”
杨开水抬头看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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