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闻言,便出了手。他捏着方才从白袍人手上夺来的剑,歪歪斜斜地一砍,朝白袍人当头劈去。他这一下毫无章法,白袍人矮身将头一*,就躲了过去。青_yi人笑了出声:“堂堂九叹弟子竟沦落到这种地步。就连杀个人,也要找一个身手笨拙如斯的农夫。”
陆云亭道:“你切莫忘形太快。”
青_yi人道:“忘形?”
陆云亭低头玩把着桌上的酒杯,道:“你可知我为何要叫这瓶酒?”
三言两语之间,白袍人的局势便不利起来。哑奴剑虽用得不堪入目,但胜在力大无穷,又不怕受伤。白袍人毕竟废了一只手,又痛了这样久,几个来回边躲边退,便被B到墙角。哑奴歪歪扭扭地一刺,他避无可避,只得闭上眼准备受死。
青_yi人抄起酒壶扔了出去,恰好将剑势格开。瓷壶从剑锋上撞过,便碎了,酒水乒乒乓乓地撒了一地。剑尖堪堪从白袍人肩头歪了过去,刺出一条长长地血痕。哑奴被浇*了半身,酒水混着血水,浸透了粗布_yi衫。
青_yi人救完白袍人,方转过来问:“为什么?”
陆云亭道:“你可知,有种蛊虫最是嗜酒。”
青_yi人挑眉道:“嗜酒又如何?”
陆云亭道:“它嗜酒,又好xi人功力。若是不小心运了劲,那便遭了。它会顺着经脉一路游走,直到丹田;然后在丹田里横冲直撞,痛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_yi人脸色微变,半晌说不出话来。
陆云亭忽的又笑了:“你向来自诩聪明,此时定是怎么也想不通是如何着了我的道儿:你一没碰我,二来滴酒未沾,却还是被下了蛊。我说中了,对不对?”
白袍人突然嗬嗬地哑声叫了出来。
他满面血污,四肢如断线的偶人一般软软垂下,喉头被捅穿了个洞,汩汩地涌出血来。哑奴横剑于他颈间,转头望着陆云亭,等待最终的命令。陆云亭皱着眉道:“直接杀了。”
哑奴举剑劈下,白袍人头一歪,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青_yi人按着小腹,强行忍痛道:“你待如何?”
陆云亭道:“告诉我,卫森在何处?”
青_yi人哼笑了一声,闭上了双眼,摆出了等死的姿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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