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沙包吗?”
“你好歹还有自己分配的名额,我一点都没有,全让我娘给拿了去。”
“没办法,谁叫边城的棉布和蚕丝布质量最好,不能给人倒卖的机会,可不就得限制名额。”
几个年纪轻轻的学生便一脸沧桑的叹了口气,认命了。
不过等到了边城火车站,学生们就又xing_fen起来。
有那从未来过边城的,见着外面熟悉的水泥楼,大片大片的棉花田和桑田,便不由得热泪盈眶,“终于、终于来了。”
“激动啥,往后来的机会多着呢。”有学生仰着脸骄傲地说。
“那是你!你们这些高年级的一半都能在边城找到差事,我们低年级的过些日子就得回去继续上课A!”那学生怒吼,“要等毕业,至少还得一年,一年之后,边城的样子怕是我都要认不出来了。”
“嘿嘿,谁叫你命不好。”
“站着说话不yao疼,看我大招,菊花残!”
吵吵闹闹的学生从火车上下来,就住在火车站,有教书先生带队,倒是安逸得很。
燕洵很是欣慰,就问廖哥儿,“朝中那一批何时到达?”
“怕是还得吵一阵子。”廖哥儿也很无奈,他现在不但是教书先生,在朝中也还有官职,不过立场上他一直是站在学堂这边的,但朝中的动静也都清楚,“一波人觉得妖国祭师应该去京城谈判,一波人又觉得那样京城会很危险,不妥当。还有一波人觉得边城太危险,不能派太重要的人去。可这事儿是个大事,功在千秋、史书留名的,便有不少人舍不得这次机会,犹犹豫豫的。”
“还是怕边城有危险呗。”燕洵就笑,“不入虎*焉得虎子。你给那些同僚写封信送回去,问问他们,过往这些年来边城的普通人,有哪个是没了x命的!便是黄侍郎,现在不也健步如飞地在京城遛鸟,生的小孙子小小年纪就有神童之称,已经是nei定的保育堂学堂的学生,这不挺好的。”
廖哥儿也跟着笑,燕洵说的话是没有错,不过能在边城安然无恙的前提是:跟眼前的这位燕大人配He,否则不依靠别人,只靠自己在边城硬扛的话,轻则重病,重则丧命。
这些人就是既不想靠燕洵,又要来边城拿好处,扭扭捏捏的拿捏起来,实在是叫人看不上眼。
廖哥儿回去就给京城那边写信。
“其实立场哪有亘古不变的,京城的那些人j也都知道这一点,不过是想拿捏拿捏,捞点好处罢了。”
“这番作态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可不是,凡事都要有好处才能表态,难道要跟妖国和解,也需要妖国给足够的好处才行?实在是荒唐又荒谬!我看他们是老糊涂了,等到他们来边城,我非得说说他们不可。”
正意气风发的学生们个个斗志昂扬,就等着京城朝中来人,进行一番唇枪*剑。
这些个事儿都没瞒着杜先生,也瞒不了杜先生。
等燕洵再上外城墙的时候,杜先生便笑道:“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存在,即便是兽向往的人,也是如此。”
“这就跟五个手指头长短皆有一样,有时候并不是长的最好,却也不是短的最好,只能说既然存在着,就一定有存在的道理。”燕洵笑眯眯地说,“将来便是妖国也能这般的。”
“你倒是看的开。”杜先生一眼看穿燕洵的想法,“这样也好。”
总不能是事事都由燕洵做决定,人的模样本来就是多种多样的,不可能全都是燕洵希望的模样。
换成是妖国也是如此,妖怪总是什么样都有,杜先生不可能叫妖国的所有妖怪都顺利变成人,那是不可能也做不到的事。
“那群学生很有意思,要不要见见?”燕洵笑眯眯的提议。
“保育堂第一学堂、第二学堂的学生?”杜先生问。
燕洵点头,可不就是那两个学堂出来的学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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