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燕洵赞叹道。
小幼崽顿时红了脸,又有点紧张,“大人**”
燕洵知道花树幼崽要说什么,他淡定道,“放心,你们是我手把手教出来,平日里的成绩最重要,这回去也不过是试试而已,甭管取得什么名次,都要戒骄戒躁,咱们往后不以那么为准的。”
花树幼崽松了口气,乖乖进屋看书。
小幼崽们都开始准备起来,平日里基本不去作坊,除了燕洵亲自给上课以外,还有周光亲自指点。
这几日,徐良筝日日出门,但凡是见到书生,便一定要吟诗作对一番,若是看到有眼缘的便上前攀谈一番,若不是,便作罢。
“这是每年唯一的机会,若是考中,便能一步登天,见官不贵。”徐良筝摇头晃脑道,“若是考不中,就得继续准备,等下回再来。”
有人看不惯,便问:“这位兄台,你年岁这般大,难不成还没考中?”
徐良筝面色微红,却还是说:“七旬老翁考不中的也比比皆是,我不过是多多韬光养晦罢了,这回必然能中。”
“你这话说了许多年吧?”
“没有、没有。”让人挤兑两句,徐良筝面子上挂不住,便落荒而逃。
等到开考那天,徐良筝便有神气的冒出来,提着考篮,自觉高人一等。若是考中,便是正经的童生,所以这迎春二月的考试,又叫童生试,上到八十老翁,下到三岁稚儿,只要没有功名,都能去考。
衙门大门口,考生们都排着队等,徐良筝昂首挺Xiong,异常自信。
忽然一辆马车跑来,燕洵率先下了马车,小声道:“你们也不叫我,让我自己睡醒,那得等晌午。”
“这也没晚哩。”花树幼崽跟着出来,也提着一个考篮。
后面小幼崽们挨个下了马车,最后除了战兔幼崽和梅西,以及宝宝,所有的幼崽都提着考篮,穿着一样的_yi裳、鞋子,站在燕洵周围。
“咱们去排队。”蛇身幼崽甩着尾巴尖往前游,其他幼崽赶忙撵上。
队伍最后面的书生回头看了眼,顿时一愣,便跟前面的书生小声嘀咕。
许多人都嘀咕起来,声音有些嘈杂,徐良筝听到,回头一看,眉毛顿时竖起来,道:“那是鸿胪寺幼崽吧?他们凭什么也能来考试?监考官,我要举报他们!”
监考官留着山羊胡,十分古板,闻言便领着两个人高马大的汉子过来。
徐良筝一看,也跟着过来看热闹。
“你们的文书都齐全吗?”考官沉声道。
小幼崽们不慌不忙,都打开自个儿的考篮,拿出文书。
履历上,没写幼崽们的名字,只有矮胖的幼崽形象代替,亲生父M_三代中,只写了一位燕洵,且不是幼崽们的父M_亲人。
互结倒是正经,每个幼崽互结的书生都不一样,且那些书生都有些名气,均出自大家族。
最后作保的人,幼崽们的也都不一样。
王真儿、裴钰儿**这些都是明面京城的哥儿,学问好,家世更好,他们作保小小的县试,这事儿,反复没有别的余地了。
“考官大人。”黑白幼崽上前一步拱手,不卑不亢道,“我们虽然身份特殊,但已经取得进考场的机会,且有圣旨在保育堂,若是考官大人不信任,可以亲自去保育堂一观。”
这事儿_geng本不是什么大事,燕洵让杜芹生请娴妃娘娘帮忙,隔天圣旨便送来了。
“不用!”考官可不敢质疑圣旨,狠狠地瞪了眼徐良筝,看他忽然举报,还以为看出什么来,却原来只是胡说而已。
徐良筝不甘心,便跟在幼崽们身后排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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