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凡的脸有点红,还饱含shen意地用手背擦了擦微肿的zhui唇。他做这动作的时候还看着池应先,shen绿的眼底藏着某种直白的气息,看得池应先心痒难耐。他从洗手台上动作利落地下来,走过池应先身边扬声道:“来了——”
就在这期间,门铃声响个没完,可见外头的人当真很着急。
池应先走在黛凡身后,看着黛凡靠着门,凑上去看猫眼,还问了句:“哪位?”倒不是他谨慎,只是他松垮垮的运动短ku现下还遮不住尴尬,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门外米勒眉头紧皱地站着,扬声道:“凡哥,是我。”
这声音池应先天天听,一耳朵就知道是谁。
他顿时火上心头,直接走上前,轻轻推开黛凡,直接打开了门。门外米勒仍保持着平时那副冷漠的表情,在看见池应先的第一眼竟不是有话直说,而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池应先的_yi着。
确认池应先仍穿D整齐后,米勒微微松了口气:“池哥,出了点问题。”他说着,有些
疑神疑鬼地往身后看了看,“我能进来说么。”
“最好是真的有问题。”池应先扬着下巴,语带威胁道。
倒是黛凡,趁此机会干脆去泡茶了:“进来坐呗,有什么事儿喝杯茶,边喝边说。”
米勒的目光立马奔向黛凡——对方头发还*着,身上穿着简单的家居_fu,一看便知是刚洗完澡。这么说来,他来得还算恰到时候。米勒朝黛凡微微点头后,进屋关上门,十分规矩地换上拖鞋后,站在池应先身旁。
池应先没再说什么,看米勒的神情仿佛真有急事导致他不得不上来,只是默默往沙发上一坐,又冲米勒道:“过来坐吧。”
“好的。”
黛凡端着两杯热腾腾的茶过来,说:“是有什么急事么。”
米勒推了推眼镜,先说了声“谢谢”,才看向自家艺人不爽的zhui脸道:“**我在楼下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就多留意了一会儿。”
“嗯?”池应先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醇厚,跟黛凡一样。
米勒又说:“他在附近蹲守了半小时也没有打算离开,我不得不上来。”
这话说出来,两个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池哥,”事已至此,米勒有些话也不得不明着说,“不知道他是冲您来的还是冲凡哥来的,但如果您早上才离开,肯定会出问题。”
池应先尝了尝茶,滋味挺不错。
黛凡天真地问了句:“不是说望京天苑很多艺人住么,是不是蹲别人的呀。”
“不会,”米勒道,“他一直就望着这边。”
男艺人去另一个男艺人家倒算不上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可如果过了夜,事情就显得意味shen长了。尤其是,米勒知道他家艺人在想些什么——娱乐圈的狗仔就像苍蝇似的烦人,他们无孔不入,就算池应先和黛凡只是正常的圈nei友人关系,太过亲密都能编出花边新闻,更何况他们眼下这情境,眼看就要盖棺定论了。
黛凡下唇上明显的红肿,有个异地恋nv朋友的米勒再清楚不过那意味着什么。
池应先垂着头,思索了一阵后说:“知道了。”
“那池哥就跟我一起离开吧。”米勒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朝黛凡道,“谢谢凡哥款待,打扰了。”
黛凡Xi_ng子随和,米勒这样跟他认真礼貌地说话,他还有点不适应,只能尴尬地笑了笑,道:“**麻烦你了呢,还上来跑一趟。”
米勒的目光“唰”的Sh_e向池应先:“**不麻烦,因为我家艺人不接电话。”
池应先神情尴尬地看向别处——确实,在他和黛凡在浴室里亲热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好几次。只是气氛到达了那种程度,怎么可能因为不知道哪个兔崽子打来的电话而停下,再者说,半夜三更的打电话过来的人也太不懂事了吧?
话说到这个份上,池应先纵然有心思进行之前的行径,也只能作罢。
池应先临出门之前,黛凡还惦记着那份快递,连忙将盒子递过到他手里:“不是拿快递么,你的快递,下次见啦。”
他看着快递盒上自己的名字,有点不想拿。
这次是拿快递做借口来的,要是拿走了,下次该怎么委婉又不是面子地表达自己想过来?
可还没等池应先想明白,米勒已经替他接了过来:“麻烦凡哥了。”
“不麻烦不麻烦,二位晚安,注意安全。”黛凡道。
随着他们俩离开,黛凡家的门也关上了,池应先站在电梯口心情糟糕得不得了。
米勒说:“**池哥,您和黛凡,还是得**”“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池应先不悦道,“你说错了,黛凡对我有那个意思,不是你过来搅局**”他们这会子都该坦诚相见了。
“您不会打算**”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池应先直白道,“以后我和他的事情你别管了,我也不会让你难做
,不会太光明正大的。”
米勒彻底没话说了。
池应先走后,黛凡回想起在洗手间里那段不可言说的亲密,突然后知后觉地有点脸红。他们这样算什么呢,莫名其妙地就亲上了,莫名其妙就干柴烈火愈演愈烈,要不是米勒敲门,今晚会发生什么他很清楚。
他躺在大_On the bed_,抱着被褥翻来覆去地滚了两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给徐江发了条消息。
对于黛凡而言,徐江除了是他的小助理,也是他的朋友。
他发了条“在吗”,对方很快就回复了,还以为他有什么大事。
[徐江]:凡哥怎么了,您还没到家么。
[黛凡]:不是呀,我已经在家了。
[徐江]:那有什么事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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