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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傲既已随白三去了娼馆,冷飞的神色方才缓和了下来。

他关上大门,见众人或坐或立看了自己皆有异色。

许屹闭目轻叹一声,朝他走来,问道:「老板,你把林傲送去那种地方,是铁了心要逼死他?」

「是他要逼死他自己,怪不得我。」冷飞冷冷看了许屹一眼,便要上楼。

他刚踏上几阶,忽听身後许屹又道:「当日之事,是我误送了放有媚药的饭菜给林傲,所以他才胆敢对你出手,望你念在他本是无心之失上,饶了他吧,就算毒已不能解,但至少别让他在那种地方受尽凌辱!」

事到如今,许屹已经顾不得当日时风所陈说的利害关系,原原本本把事情的真相告知了冷飞。许屹为人淡漠,但心地善良,自然不肯看见林傲就此丢了xi_ng命,又受那奇耻大辱。

许坚在一旁顿时惊骸无措,不过他见许屹如此说了,心里反倒慢慢坦然下来。

当下,也向冷飞道:「药是我下的,都是我的错。望老板饶了我哥和林傲,我愿承担一切。」

店内众人又是一惊,纷纷望向冷飞,不知道他如今知道了真相又要怎样?是会幡然悔悟救回林傲,还是好好迁怒於这许家兄弟?

正在众人犹疑之间,冷飞缓缓转了身,面上竟带了抹笑,只是这笑既冷又凄,无端叫人看了害怕。

「你们以为我不知道林傲当时敢那麽做,全是因为他服了媚药吗?」

冷飞目色一凛,笑得更厉:「其实我早知道了。要是不是借著药xi_ng,就算给林傲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碰我一根汗毛。我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把他除去而已。所以你们也不必自责,等他死了,这事便算了了。」

这燕归楼虽然只开张了几日,但每晚也是络绎不绝来人。

林傲被白三带回来後便被安置在二楼的一间客房。

因为听得冷飞说他xi_ng子倔,白三想在接客前好好调教他一番,不然怠慢了客人那可不妙。

他叫人把林傲缚到床上,亲自拿了涂了媚药的木制男形替对方扩张後穴。

「既然来了这里,就要好好听话,三爷自然不会亏待你。」

白三边说话边把男形慢慢塞进林傲後穴。这男形其实并不太大,比之前的石块来说更要光滑许多,只是自己如今是在娼馆里受人辱弄,叫林傲如何甘心。

他虽然手脚不能动,但却竭力挣扎起身子,就是不肯让白三好好插进男形。

这下可惹火了白三,他手下一用劲,将整根男形都捅了进去,直捅得林傲肠壁也被磨破,血丝顺了後穴处就流了些许出来。

看到林傲後面受了伤,恼恨他不顺从的白三却不停手,仍拿了男形在林傲后庭内乱捅一阵,唇边更牵起一抹冷然的笑意,「这後面以後上的人多了去了,你也得忍著点。」

他像是已了解对方体内那一点所在,忽然抓住男形只在林傲后庭一处狠狠捅了几下,果真,不几下便听得林傲呻吟声已变,且分

身也有了抬头之势。

白三松手,取了一根绳子将林傲分身紧紧缚住,贴了小腹绑定,这才站到一边。

再看林傲,已是面容紧绷,似是忍耐著极大的苦楚,只是他哑穴被冷飞封了银针在内,自然无法言语,只能低低呻吟两声。

白三看林傲不停滴扭动著身子,不觉一笑,说道:「这也是为你好,明日我便要安排你接客了,这後面松松也是不错。虽然你年纪大了些,长得也不算漂亮,不过有的客官就好你这样的刚阳爷们儿。我可指望你给我赚钱呢。」

白三又看了林傲一眼,这才关门出去。他在木制男形上涂抹的媚药药xi_ng足可维持三个时辰,这三个时辰里,想必也够林傲尝尝快感无穷却又无法发xie的痛苦了,这也是为了让他学得听话些,不然以後这样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

熬到下半夜,林傲方被解开,不等他喘息几口,白三又令人替他清洗後穴。

原以为林傲受了一夜的煎熬,应当学得听话,可不料林傲却死活不从,最後竟将白三准备的上好的灌肠甘油倒了一地。

白三岂是好惹的角色?

他当即便叫人把林傲拖到楼下,当著其他倌人的面一顿好打。

虽然已把林傲打得惨叫连连,白三却见对方依旧是副不肯屈从的傲然模样,他心里更恼,又想打下去,可想著这毕竟不能还没赚到分毫就把人打死了,便停下手来,吩咐下人道:「今晚三爷把他赏你们了,既然他不怕打,那就别打他,好好教教他待人之道!」

这话的意思已是格外清楚,林傲若能说话,便要骂白三无耻下流,可他究竟不能,也只好冷笑了声,目露悲愤,由人把自己手脚左右分开绑在一起,又卸了下颌,扔到床上。

那几个白三的手下听了自家老板吩咐,也不怠慢,脱了裤子,掏出男根便一前一後往林傲口中和後穴里去。

林傲嘴里被前面那男人腥臭的男根塞得y_u呕,还不及挣开,後穴却又是连番撕裂巨痛。

他喉中闷喊一声,难抑x_io_ng中不甘苦痛,泪水潸然。

他知道自己伤了冷飞,也知对方这些年一直憎恶自己,只是未曾想到冷飞对自己的恨竟有如此之深,深到非要把他伤得体无完肤方才罢休。

早知会有今日,自己便是宁可痛苦一生,也不要再去妄谈一个爱字了。

他输不起,悔不及,年岁也去,徒留仇怨往事里。

口中忽被火热男根刺入得更深一记,林傲猛一抬头,只见乌血已从他的嘴角缓缓溢出。

当晚,刑锋在屋内想到林傲竟被冷飞卖到那新开的娼馆去,心中便不由得高兴。他一手撩了时夜长发在手把玩,一手又抬了自己分身,要与时夜欢好。

时夜双手皆缚在床头,双腿也大分两旁,他眸色流转,乍清乍恍,看了刑锋,淡淡一笑。

「你笑什麽?」刑锋腰上用力,眼神微敛,又伸手把了时夜分身在手,慢慢揉弄。

「我笑你笑的。」时夜忽感身後一痛,又感下腹灼热,不由得短短呻吟了一声。

刑锋见时夜笑得狡黠,知他有意逗弄自己,也不说话,只是又用力往前猛挺腰身。

这一下,时夜也是无话可说,几声急喘,便做呻吟连连。

方天正适才在楼下和萧进等人喝酒聊天,待到人散尽才回到屋来。

还未进门,他已听到声声喘息,推门一看,果然刑锋和时夜在床上正欢。

「你们两倒一点不搁事。」他关上门,面上颇有不快,边说边走了过来。

「什麽事?」刑锋正忙得大汗淋漓,听方天正如此一说,竟也生生分了精力来问。

方天正轻瞥得他一眼,倒了杯茶醒酒,说道:「今天,你们也看到咱们冷老板的心肠狠毒到何等地步了吧。莫说林傲是他几十年的兄弟,就是这店里的帮工得罪了他,也不必这麽狠吧。已经把人弄得要死了,还卖到娼馆,连死也不让他好死……我看这有间客栈,咱们也是呆不下了,指不定那天冷飞撒气撒到我们头上,还不把我们全卖了?」

「东少巴不得有人把他卖去娼馆呢。」刑锋全然不把方天正的话当回事,仍旧哈哈大笑。

时夜被他一说,虽已头晕目眩,却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哪知他还未开口,刑锋又是一撞,直痛得他急急呻吟了一声,咬了唇便再不敢多话。

方天正无奈摇头,轻叹一声,看这两人全然已在床笫之间乐得逍遥,自己也不再多想。

逍遥yin魔这称号,自不是白叫的。他脱了衣服,也上了床,竟直接坐到时夜x_io_ng上。

时夜看他那东西正直直对了自己,自然知道这是为何。

他乖乖张了嘴,方天正便将自己的男根趁势放了进去。

「算了,不管那麽多,得过且过吧……」

方天正闭眼微微一笑,正感男根被时夜唇舌侍侯得舒服,一时间,他也不做多想,只愿留身在这温柔乡。

时风看许屹这几日皆是愁眉不展,自然知道对方心里想得什麽。

「你别想那麽多了,那都是他的命。」

时风正y_u将手搭到许屹肩上,许屹冷冷看得一眼,便闪身避开。

「我不信命。」许屹道。

时风摇头,端起茶杯轻抿得一口,目光缓缓,看了许屹蹒跚下楼。

既然是自己把林傲害到这地步,那麽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总也是亏欠了对方。

许屹如此想著,心里已打定主意。

冷飞方才就出门去了,许屹料他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这便推了冷飞的门,去寻那蛇蝎美人的解药。

燕归楼里本是白日无事,可今日却不同以往,嬉闹非常。

冷飞踱到楼前,见门旁立了根木柱,柱上绑得正是林傲,一个男人拿了马鞭也不分轻重就往林傲身上抽了下去,边打边骂,旁边围了一群人自是乐得看戏。

冷飞神色不变,走得更近些,方才看清林傲惨境。

此时,林傲赤身l_uo体被缚了手脚在木柱上,发丝直垂腰际,一身是伤,既有早前被自己打的伤,也有送到这燕归楼来後添的新伤,而最令人感到悚然的是他双腿胫骨处竟穿出条铁链,链梢相扣,锁在一起。而铁链前端的锐部更是顺流下滴滴血迹,转眼地上便红了一片。

林傲口不能言,惟有惨哼,他先还会因为剧痛而呻吟两声,可是连番鞭打之下,竟连呻吟声也弱了。

那男人见马鞭打在林傲身上似乎也无甚效用,干脆抄起一边已经削尖了的木棍直刺进他手臂。果然,林傲被这木棍一刺,立即发出一声闷吼。

他翕动著唇,眼神怨愤难当,只可惜说不出只字片语。

见了林傲依旧是副不服的模样,那男人也不客气,又把鞭子拣起来,狠狠抽了过去。

大概是林傲已痛昏过去,打人的大汉才喝骂一声,叫人拿水泼醒他。

「哼,现在你胫骨也穿了,看你还怎麽跑!」

林傲缓缓醒转,腹上便挨得一鞭,血珠立溅。

冷飞站在人群中,听了人笑人讥,也似听不见。

他直直盯了林傲,神色木然。

林傲自

然是痛得厉害,抬头时一双眼却仍是戾气满布,不见丝毫示弱。那男人被林傲看得一寒,又抄了马鞭劈头抽去,这才打得林傲痛哼一声垂下头。

人群里讥笑声逾大,冷飞渐渐不闻。

武功被废,毒入骨髓,胫骨也穿,你为何还是不肯屈从?这一辈子,你总是太固执。

他正要转身,白三却看见了他,急忙走了过来。

「冷老板!」

林傲剧痛中听见这一声,心中一沈,挣扎著抬起头。

果然,街角处站著个挺拔修长的身影,面容冷峻yin郁,正是冷飞。

他见冷飞远远站著,虽已无法成言,但唇却忍不住微微一动,面色也渐渐变了,方才还痛得扭曲的神情竟慢慢化做惨然一笑。

那男人不知林傲为何发笑,只是见他已血污满面又笑得凄然可叹,心里一怵,转头看了眼白三。

白三目光微敛,身形不动,冲那男人点了点头。

从昨晚发现林傲想跑起,他便命人把林傲拉出来,脱光衣物後绑在这里一直打到现在,无奈林傲死活不肯屈从,一怒之下白三干脆叫人便把胫骨也给他穿了。

事到如今,白三料想xi_ng子再倔的人也该知痛听话了。

「以後还敢跑不?」那男人会了白三的意,走近林傲身边,拿鞭子抬了他下巴便问。

林傲直视著冷飞,对身旁男子的话置若罔闻。

白三也回头去看冷飞,冷飞面色肃重,眉宇间似有心事。他瞧出两人之间异样,一时也不做声。

忽然又是一声鞭响,站在林傲身边的男人见他对自己的话不理不睬,又是几鞭。

「问你话呢!以後还敢跑吗?!」

林傲冷冷一笑,竟点了点头。随後,目光又定定落在冷飞身上。

白三瞥见手下被林傲激得恼怒正要动手,轻咳一声,止了他,转头对冷飞说道:「冷老板,人是你卖给我的。虽说人钱两清,可毕竟他也曾是你的人,这样吧,你去劝劝他,也让他少吃些苦头。」轻笑一声,白三已叫人让了道,让冷飞过去。

冷飞走到林傲面前,又仔细打量了他。

体无完肤,当真可用这四字形容。

肩胛处被自己咬下一块肉的伤口,无人照料,已经开始流出脓血。

至於手臂、x_io_ng口、腹部则是密布鞭痕,仔细看,还有不少血孔,想是拿铁签一类的刺进身体又拔出後留下的创口。

冷飞目光落在林傲腿上。林傲双腿一片血污,竟象是浸过血水。两条手指粗细的铁链生生从他胫骨处穿出血肉,穿孔之处血肉剥离,森然可怕。

白三见冷飞看著林傲伤口神色渐变,笑了解释道:「这几日,他老是想逃,我教训了几次,他还是不听,只好把他胫骨穿了。」

冷飞不理白三,抬头看了林傲,忽然出指在林傲哑穴旁出一点,原本扎在林傲体内的银针立即飞出,落在地上。

「你要逃去那里?」

不知是不是哑穴被封得太久,冷飞见林傲唇动了却听不到声音。而林傲眼里则是一片漠然,和以往每每见了冷飞总是心痛无奈相搀杂神色已是大不同。

「我只是不想死在这种地方。」

林傲拼尽全力说了这一句,

声音低涩难闻,看著冷飞的目光不变。

「冷飞,你已经费劲心机让我尝尽苦头,到最後,就放我一马吧。」

冷飞曾问许坚,蛇蝎美人之毒要多少日才会致命。许坚说,三十日。

如今,只过了十余日,林傲已命在旦夕。

冷飞知道皆是因为自己。

自己玩弄林傲於股掌,废他武功,骗他服毒,又亲自拆穿这戏,气他讥他,到最後,把他卖到这银狐白三的店里,无非是要他生不如死。

如今,林傲将死,自己与他仇怨也了。仇怨一了,这世上便无自己所恨之人,也无和自己驰骋江湖二十余年的兄弟,更无那举凡天下唯独深恋自己的男子。

冷飞原有深恨不由刹那恍然。

「好,我答应你。」

白三见冷飞解了林傲抱了要走,急忙上前阻拦。

「冷老板,我只是叫你劝他,你怎麽要带他走?!还有不少客官等著让他伺候呢!」

冷飞转眼一瞥,目露寒光,他看了怀里已是神智不清的林傲,对白三道:「他在被卖来前就中了剧毒,不出三十日必死。我原本是想借你手好好羞辱他一番,没想到,你的手段如此之狠。那三两银子,隔日你叫人来我店里取。就让我带他回去断气吧。」

留下这话,冷飞也不等白三答复,身形一动,带著林傲已掠出人群。

正在冷飞怀中,林傲身上所中的蛇蝎美人猝然发作。他原本已神智不清,可那如火如焚的剧痛下又醒转过来。只是他已被折磨得了无生气,在冷飞怀里也无法挣扎,痛哼了几声,吐出一口血,双手不自觉抓紧了冷飞的衣襟。

林傲微微睁眼发现已离了燕归楼,又看冷飞面无表情正抱了自己疾走,目光一暗,心已成灰,「放下我……让我死在道边便可。」

只是他气虚至极,说完这句话也未见到冷飞看他时那忧伤的目光,头一偏又昏死了过去。

许屹在冷飞房中翻找好一会才发现一方锦盒,打开一看,内盛了一粒貌似珍珠的药丸,清香之气盒开即闻。

那日,他见许坚亲手把这药丸交给冷飞,料定是蛇蝎美人的解药必不会错。

许屹这就拿了药丸,又放回锦盒,把一切重置回原位後才小心退出。

许屹拿了解药正要赶去燕归楼,还未到楼下,便看时风正负手站在回廊一边。

「你要去那里?」时风一改往日儒雅温和,目光犀利,直逼许屹。

许屹面不改色,淡淡道:「不用你管。」

「你想害死大家?」时风微有怒气,已移步挡在许屹面前。

「要死,我死,放心,不会连累你们。」许屹冷笑一声,丝毫不惧。

时风见许屹此次是打定主意不肯退让,心里正恼,突然旁边房门一开,出来的竟是时夜。

时风、时夜二人本是堂兄弟。只不过两人一个是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一个却是以美色行走江湖的杀手,自是少有联系。即使在客栈见面後,又因为时夜常被禁锢在屋里,两人更是无什接触,直到近日,时夜出了屋来做事,时风才又见了这个深藏不露的堂弟。

「兄长,您这是做什麽?」

时夜看到时风和许屹对峙在楼道上,心里颇有几分好奇,只见他一笑,便走到二人身边。

时风冷冷看他一眼,似是不愿答理,又回头盯了许屹,笑道:「好,你若想死的话,我陪你。」

此话一出,许屹心里一惊,眼神也缓缓变得凄酸起来。

他从未想过冷酷深谋如时风这样的人,竟会对自己如此真心,只是想起两人往日恩怨幽幽,终是一叹。

许屹垂首不语,正要抬头,时风竟已到身边,一手直取自己命门。

原来刚才对方那番话只是为了使自己分心而已!许屹既惊且怒,正要闪开,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转头一看,原来竟是时夜出手点中自己穴道。

「不用你帮忙。

」时风急忙接了许屹滑倒的身子抱在怀中,冲时夜一瞪。

时夜浅笑一声,目光却兀自盯了许屹看,「兄长真是好福分,竟能得到这麽一个不俗的蓝颜知己。」

时风再不答他,抱了许屹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时夜也颇觉这个堂兄无聊,冷笑一声,正要下楼去收拾下大堂的桌椅,忽然,半掩著的客栈大门已被人推开。

时夜投去一瞥,赫然看到冷飞进来,而冷飞怀里抱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人,金色长发散落的人,正是林傲。

想起前几日,自己让林傲消受得那番冰火两重天,时夜微微一笑,眼神更冽。

而此时,许坚刚做了一道蒜泥茄花出来,准备下酒解闷。

他看到冷飞站在堂中,怀里又抱了林傲,愕然片刻便迎了上去。

他放了菜在桌上,下意识地便去察看林傲的伤势。

一见之下,可真谓触目惊心,纵使许坚行走江湖这麽多年,也少有见过一个人被伤成如此,不仅浑身不见一寸完好之处,而且双腿胫骨竟然被人用铁链穿过,况且他又知道林傲此时已是身中蛇蝎美人之毒,也难免心中愧疚。

他只道冷飞带林傲回来只怕还要折磨对方,说话里不免带了些哀求,「老板,算了吧,就算没中蛇蝎美人之毒,林傲也活不久了,你就别再……」

冷飞瞥了眼许坚,不待他说完,便道,「去准备些药,帮他治治伤。」

「好!」

原来自己是会错意,许坚心道这次林傲总算有救了,只要冷飞发了话,那麽林傲这身外伤自己还是能保他不死的,而蛇蝎美人之毒想必冷飞也会把解药拿出来替林傲解了。

「不用救我。」一直躺在冷飞怀里的林傲忽然睁眼道。

冷飞看林傲已醒,也不多话,只是径自抱了他去自己的房间。

时夜依在栏杆旁,见冷飞抱了林傲上来,笑著低了低头,眼波微澜。

把林傲往床上一放,冷飞急忙转身去找蛇蝎美人的解药。林傲躺在床上,身子痛得近乎麻木,他别过头,不知冷飞在找什麽。

只是如今,他对冷飞实在心死,更不求再苟活片刻。

「你把我害成这样,还嫌不够吗?还要怎麽折磨我?」

林傲看冷飞只是匆忙翻找东西,想起前日点点,凄苦又上心头,已是低低冷笑了起来。

冷飞左翻右找蛇蝎美人的解药却忽然听林傲在自己身後哂笑,面色一白,转身便点了林傲睡穴。

许坚拿了药过来,却看见冷飞一脸木然地坐在桌边。

「老板,是不是现在就替他治伤?」许坚看他脸色怪异,恐怕有变,只得低声下气了问。

「恩,替他上药……」

冷飞站起来点点头,跟了许坚走到床边,桌上放的锦盒里空空如也。

虽然许坚已经足够小心,可上药时仍痛得本该失去意识的林傲大汗淋漓,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许坚才替林傲止住伤口的血,上好药。

只是林傲小腿伤得厉害,铁链还穿在其中,一时他也不敢随便动,只怕对方如今虚弱异常恐怕是受不了第二次铁链穿骨之伤。

「他的腿怎麽办?」冷飞看了林傲双腿已有溃烂的迹象,只担心如不尽早医治会留下更多後患。

「现下他身体这麽虚弱,只怕也

熬不住我替他取出铁链时的折磨。不如先给他解了毒,去了後顾之忧,我再帮他治腿,你看如何,老板?」许坚偷瞥了冷飞眼,对方一听自己这话神色稍稍一变,显得有些无措。

「蛇蝎美人的解药,你还做得出来吗?」冷飞突然问。

许坚一愕,只好道,「这解药最是难配。要天山雪莲之第七瓣,又要蛟须……」

「我只问你还做得出不?!」

「配齐所有药後,我自然能做得出。」许坚被冷飞看得一怵,缓缓道。

「那马上去配!」冷飞忽然面上一喜,著实让许坚有些mo不著头脑。

「可是搜集齐那些药材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当年我为了做出一颗解药整整游历了塞北一年,如今……」

「在他死前,你是做不出第二粒解药了?」

冷飞声音一涩,缓慢而低沈,他已转头又看向在昏睡中仍旧痛苦满面的林傲。

「这……」

许坚不知为何冷飞手里的解药会不见,可他既如此问,自己也实在无能为力。且不说林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这蛇蝎美人一旦发作,只会一日沈重过一日,要救他,必须在三十日前给出解药,而自己配制一剂解药最少也要半年之久。

虽然你害苦我半生,但最终却是如此被我害死。想必,你一定不甘。

冷飞替林傲擦去额角冷汗,苦笑一声,摇头嗟叹。他曾是那麽恨林傲,如今看对方命在旦夕,却又觉得无法坦然。其实,林傲并非那麽可恨,而是自己太自私。如若不恨他,自己总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妻子,於是对妻子的歉便转到对林傲的恨上,越积越深。

可是,害死妻子的,除了林傲,怎麽又少得了自己这个伪君子。

冷飞长长一叹,眉目难舒。时至今日,他才看清自己,而对林傲来说,实在太不公平。

对方已被折磨得要死了,可自己却连救他的最後机会也失去。冷飞不知是谁拿了蛇蝎美人的解药,不过既然敢从他这里盗走东西,那麽自己想找也是无从找起。或许更只会让人看了笑话而已。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这个做大哥的会把你害成这样。」

冷飞目光黯然,一手揽了林傲在怀,一手慢慢mo上林傲气息微薄起伏的脖颈处,缓缓收紧。

呼吸一窒,林傲从昏睡中立即醒转了过来,只觉脖子被人箍得死紧。

他原本就气衰力竭,根本就无法挣扎,睁眼看见那只手的主人竟是冷飞时,不由扯了一抹冷笑在唇角。

把自己折磨到这份上,冷飞终於是肯亲手了结自己这段痛苦了。

只是枉自己这麽爱这个男人,得到的却是绝无怜悯的残忍。连死也要让自己饱尝痛苦。

林傲以为冷飞恨自己太深,所以才要亲手杀了自己。他看了冷飞一眼,再无多言,渐渐闭了眼,任由冷飞把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林傲面色从容,冷飞却是神色慌乱。

他眉头紧皱,手上竟无法聚力,最後只得慢慢松开了林傲。

恰在此时,房门突然一开,进来的是时夜。

冷飞一惊,正要叫他出去,时夜却淡淡笑了,对冷飞道:「冷老板,我有些事对您说。」

「我没时间听,出去!」

冷飞扶林傲躺下,背对时夜,心里也平静下来。

时夜也不走,只是站在门旁,又压了声音说,「您不是想救他吗,我有一法。」

许屹虽然穴道被制,但神智未失,他看了时风从自己怀里搜出蛇蝎美人的解药,心里且怒且急,无奈却不能做声,只好拿了眼瞪。

时风倒不在意许屹瞪他,他收好解药,也不解开许屹,反倒替对方脱了靴,把人扶上床。

「你还是少去瞎搀和冷飞的事,免得落到林傲一样的下场。这解药我会拿去给他。」

时风边说边盯著许屹看,只见许屹眼里先是微有怒意,又

慢慢消散,渐渐竟变得一片惘然。他道许屹已放弃了救林傲的打算,这才轻叹一声,伸手点了许屹睡穴。

「睡会吧,一觉醒来什麽都好了。」

二楼甬道上静得可怕,时夜和冷飞已经出了房间。两人站在门外小声低语,不惊旁人。

时夜看冷飞对自己所言一脸不信,浅笑一声,目光邃远,神色一敛,「如果老板不信,我也没有他法,不过这是我所知的唯一可救林傲的法子。他现在中毒这麽深,身体又伤得厉害,若无一人替他……」

冷飞忽然挥手打断时夜,踌躇不定道,「好吧,就算有如此奇功,我且问你,若是失败了会有何後果?」

「魂飞魄散,只留肉身。所以,只有本身武学修为深厚的人才可以冒险一试,不然换了其他人,岂不白白送了xi_ng命。」时夜又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此法实为险招绝招,要是不看冷老板救人心切,我本不想说的。我师傅当年传我一身武功,把移魂换影的秘籍也给了我,只叮嘱我非到万不得以,千万不要修习上面的武功,因为这武功实在有悖伦常,诡异莫测,一不小心,既是至福,也可是大祸。」

冷飞不语,暗自思量起时夜的话。

移魂换影,是以人毕生内力将自己神魂带出身躯直入他人肉体的天下奇功,亦即是两人之间神魂交换。

林傲现在病沈难救,若想留他一命,似乎也只有此法可施。

只是若真用了此法,那麽……

冷飞抬眼,目色凝重。

「你去把秘籍拿出来给我看看。」

时夜闻冷飞此话,忽然一笑,竟开始脱去衣物,袒露了上身在外。

冷飞不知他这是做什麽,正要发问,又看时夜已闭目提气,不一会白皙如玉的肌肤竟渐渐变得透明,周身也是寒气萦绕。

时夜转身背了冷飞,急道,「快看我背上。」

冷飞急忙去看,果然一片霜色之上隐隐出现了几行青色小字,他心知这是移魂换影的要决,立即默默记了。

待到时夜收起内力,寒气才慢慢消逝,他的肤色也又变回以往。

「怎样,记下了?」时夜经过方才一番竟已累得满头大汗。

再去看冷飞,已是惊得面无人色,他刚才把移魂换影的秘籍记一看,不敢相信天下果真有如此邪门诡异的功夫。

「你到底是何人?」冷飞唇动,看著时夜缓缓出声。

楼上脚步声一响,原是刑锋正上来。他一看时夜竟脱了衣服,l_uo著半身站在冷飞面前,心里陡然大怒。

「你大白天脱衣服做什麽?!」刑锋喝骂一句,已走到时夜身边。「跟我进屋去。」

「我……」

时夜回头一见是刑锋,苦笑之下,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由他抓了自己脉门往房里拉去。

冷飞看著时夜被刑锋也不阻拦,他默想起刚才记下那几行惊天之字,缓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我真没做什麽!」

时夜方才为了给冷飞看到秘籍已大耗元气,被刑锋一推便脱力倒在床上。

刑锋根本不理,几下扯落时夜里外衣物,便拿绳子捆了他手脚。

「你连老板也敢勾引,真是不负你这放荡的夜风东少之名!」

刑锋咬牙

切齿,看时夜还要开口争辩,已拿了布团,捏开时夜下颌一把塞了进去。

「唔……」时夜呻吟一声,见刑锋目色渐红,不由心生惧意。

刑锋看了在床上挣扎翻滚的时夜冷笑,取出上次未用尽的细蜡,对准时夜铃口一插到底。上次好歹刑锋缓了手,乃是慢慢地插进铃口,也未进得如此之深,时夜尚能忍受,如今这般,直把时夜痛得狂号一声。

看时夜冷汗淋漓,刑锋也不心动,拿了粗绳细细密密将时夜分身缠了起来,依旧绕了脖子吊起。

时夜正痛得厉害,却又不敢再动,只怕惹怒刑锋,更添麻烦。

他见刑锋在柜边翻找什麽,忽然眼神一慌。只见刑锋拿了个幼儿手臂般粗的镂空银管过来。时夜自然知晓这是要放进自己後穴的,看了那粗细长度不由暗暗叫苦。

林傲已醒,睁眼便见到床边正坐著冷飞。

冷飞眼里已收起往日冰冷,目光怅然悠远。

他见林傲醒来,轻叹一声,道,「林傲,我实在对你不起……」

「住嘴。」

林傲虽然身体虚弱,但也强撑了一口气,眼里渐有凄愤。

「你若肯念一点旧情,我何至於今日这样。我知道你恨我,就算你要我的命偿还嫂夫人,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杀我便杀罢,怎麽能那样糟蹋作践我?」

话到此处,林傲眼中一怆,心中更痛。

「你走吧,别在这里守著我断气!放心,我没救了,撑不了几日,到时一定了你心愿……」林傲一语未毕,吐出一口乌血。他忽又笑起,神色已是凌乱决绝。

冷飞看林傲凄怆痛悲,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慢慢垂了眼,伸手替林傲掖被。

「放心,我不会再糟蹋作践你了。」冷飞低声道,他看了眼直喘得厉害的林傲,多有不忍。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林傲直视冷飞背影,忽然嘶哑长吼,悲戚交加。

刑锋拿了那镂空银管在手里,轻轻一掂,看了眼正躺在床上惊恐不安的时夜便走过去。

「这些日子稍稍对你一松看管,就放肆到这地步,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什麽叫礼仪廉耻了。」

说著,刑锋一把拉起时夜身子呈跪倒姿,就要把银管插进对方後穴。只是看了时夜抖得厉害,又呻吟得可怜,刑锋一叹气这才取了油膏抹在银管上。「听话些,不然可别说我弄痛了你!」

听得这话,时夜哪敢怠慢,急忙又躬了躬身子,把後穴更袒露在外。

纵使银管上已抹了润滑用的油膏,可这番进去依旧痛得时夜连连呜咽,双腿发弱,若不是刑锋一边又拿手扶了他,只怕早就痛得躺了回去。

片刻刑锋才把整根银管插进时夜後穴,只外面留出一小截方便取出而已。

这银管通身粗细均匀,宛如儿臂,往後穴里去时是越往里越难受。本来刑锋本不y_u以此物辱弄时夜,只是方才在门旁一幕实在让他恼恨。

时夜待刑锋不再用力塞进银管後终於不支又倒回床上,後穴因为被强行撑开一条甬道,如今风灌进去著实冷得厉害。又恰好银管顶部正压在那酥麻之处,真真让时夜既觉难受又感y_u火难耐。他但想喊叫求饶,只是嘴里被堵得满满,连吐也吐不出来。

他只道刑锋堵了他铃口,又以银管塞後穴便是今日惩罚,正想著若是硬熬也能熬过。

时夜正要挣扎去看刑锋,对方已走了过来,手里拿了块黑巾,不由分说就蒙住了时夜双目。时夜心知不妙,急忙摇头,可惜双目已被紧紧缚住,无法视物。

「今天有你受的。」

刑锋冷笑一声,抓住正往床角缩的时夜,取绳子把他双手向上吊缚著系在床梁,又分别捆了脚踝绑在床尾柱上,使其跪在床中央,不得动弹。

时夜已知反抗无用,也就停了挣扎。他目不能视,口不言,心中不安反倒渐渐平息,只想著,罢了,

听天由命。

林傲在屋里躺著,越想越觉得心中不甘。自己已被冷飞凌辱至此,没想到最後死却还要死在他面前。

往日痴缠如今在林傲心里自是一去不回,他苦笑一声,怪自己太傻,恨冷飞太狠。

不知过了几时,房门一开,冷飞已走了进来,手里正端了碗药。

林傲淡淡看他一眼,把头慢慢别开。

「你喝了这药罢。」冷飞不管林傲是否理会,伸手扶了他,又端了药碗过来。

「怎麽,这次还要骗我服什麽毒?」

想起冷飞曾煞费苦心骗自己服毒,林傲抬眼,看冷飞眼里尽是不屑。

冷飞知他记恨自己,而自己也却是该为他所恨。於是,当下并不与林傲争辩,只是端著药碗送到林傲唇边。

「这不是毒药。」

「放心,就算是毒药我也喝。」

林傲冷冷一笑,张了唇,冷飞顺势把药碗一倾,顷刻便把药水全灌进林傲嘴里。

喝了这药,林傲倒不觉有何异样,反倒是之前沈重的手脚变得轻松起来,伤处的痛也渐渐减去,或许果然如冷飞所说,这并非毒药。

只是现在是不是毒药又有什麽关系?在林傲心里,冷飞早就是那一剂无可化解的毒。

他不愿再想从前,再看到冷飞的脸。从冷飞怀中强挣出来,林傲又躺回床上,闭目休息。

林傲本以为如此一来,冷飞也当识趣离开,只是他躺了半晌也未听到动静,心里不免暗暗著急,又带了丝愠怒。冷飞不走,莫非还要看自己笑话不成?就象那日,他竟能残忍无情地看自己毒发,又看自己如何强忍。那麽今日又是如何?

难道是他在怜悯自己这个将死之人吗?又或是这不过是冷飞要看的另一场折磨自己的好戏?

……自然是後者。若他对自己有一点怜悯,也不至於今日。

林傲忽感胫骨被穿处剧痛,原来是冷飞揭了被子在看,他看便看,又拿起那穿了血肉的铁链,无怪如此之痛。

冷飞见林傲痛醒,慌忙放下铁链,「还很痛?」

他方才喂林傲喝的是许坚配的一剂安神镇痛药,只是他没料到这穿胫骨之痛竟是如此难以缓解,即使林傲服了药,也痛得这般。

「不痛。」林傲虽已痛得呼吸不稳,但转念却又露出冷笑,强自压抑。

他不想看冷飞如今这副善人模样,更不想让对方看自己如今这副狼狈模样。

冷飞其实从林傲刚才那皱眉轻哼之间已知他必是痛得厉害,只是他更清楚林傲那死倔的xi_ng格,当下轻轻放回铁链,也不多说。

倒是林傲颇为恼火,看冷飞这样不声不响,张口便道,「冷飞,我已是要死的人了,难道你还没出够气?你非要看著我难受得哭爹喊娘才开心吗?」

屋里顿时静了片刻,冷飞知道自己伤林傲太深,一时更不知说什麽。

忽见林傲脸色一白,手脚发抖,气喘不止,冷飞大惊,想是蛇蝎美人毒xi_ng又发,许坚方才配的那副安神镇痛的药竟变得毫无效用。

肺腑似被熊熊火焰撕裂焚烧,林傲再也忍不住痛。

他在床上翻滚,腿上还未取出的铁链自然也被牵动,锐痛之下倒让林傲神智突然一醒,他没忘身旁还站著冷飞,慢慢咬

牙竟蜷起了身子不再使劲动弹,只是目中也渐渐痛得氤氲起雾气一片。

冷飞慌张地看著,他尤记得上次自己看林傲毒发,他明明是这麽痛,可却不肯表露出来,只躲在被里强忍。

若不是为了怕自己看了难过,他又何必忍得那麽辛苦。

如今,林傲仍想忍,只怕这次却是因为不想在自己面前示弱。

这麽个倔了一辈子人,当初却在自己面前那麽低声下气,真是难为了他。

「冷飞……」

忽然,林傲转了身看著冷飞,他口角皆是乌黑血迹,目中也是一片凌乱之色,嘴角却异样带笑。

「在那间娼馆里,我每日过得都好苦,只是想著你若知道必然会高兴,才撑著活下去。现在,你要我生不如死的心愿已了,肯不肯让我痛快一死?」

林傲缓缓长吐了口气,身子也慢慢瘫软了下来。

「我再也不……」

紧接著,林傲声音渐低,似乎神智也变得恍惚起来。

待到傍晚,方天正才从武馆回来,他正纳闷怎麽刑锋没去,想了想,只怕那小子又和时夜纠缠在屋里。果不其然,他一推开房门,便听到几声压抑惨哼,想必是刑锋又塞了时夜的後穴在好生玩弄。有如此好事,方天正自然要参一脚。

他又走了几步,来到床前,顿时大惊。

只见时夜被绳索反吊了双臂正跪在床上,前半身早已因无力而倒了下去,倒是把後穴更露。

更为可怕的是,刑锋手里正拿了一根燃著萤火的细蜡探入时夜被不知何物撑得洞穴大开的後穴之中。

他竟在此等柔嫩之处滴腊!

方天正正要说话,却听刑锋开口道,「你回来了,今天咱们东少竟想著去勾引冷老板,我看他这後面是饿得厉害。」说完话,刑锋拿了蜡烛的手轻轻一抖,烛泪立即滴在时夜内壁上,只激得他浑身一震,随即一声呜咽。

刑锋又如法把烛泪滴到时夜後穴里,只痛得对方不停挣扎呻吟。

方天正越看越心烦,想起刑锋之前所说,干脆走到床边,边拽了时夜头发问,「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又到处去勾引人?还敢去勾引老板!你就不怕象林傲那样被他卖去娼馆里?!」

时夜头皮一痛,神智倒稍稍清楚了些,他抬眼望了方天正,满面是汗,摇了摇头。

不等方天正放手,时夜突然浑身一紧,接著便失声惨哼。

方天正急忙往後看,原来刑锋竟把那根细烛摁熄在时夜後穴,虽然萤火甚微,但终究是灼人之物,人身最脆弱的肠壁又怎堪如此灼饶之痛。

「不给他点厉害,他怕是记不住。」

刑锋听时夜叫得凄惨异常,後悔已晚,面上虽未见异样,只是语气里微微有些颤抖。他取出蜡烛,一道血水和著肠液即从银管里顺流而出,此时,时夜身子再也无法撑住,歪歪倒在了一边。

「你真是自己找罪受。」

方天正冷冷看了刑锋一眼,对对方如此狠手颇是不快,他扶了时夜起来,又取了嘴里布团,这才好歹怪罪了一声。

时夜微微睁眼看了看方天正,又看了看刑锋,双唇发抖,奈何怎麽也说不出一个字。他之前为了让冷飞见到背上映现的秘籍已耗了大半精力,如今又被刑锋如此折腾,一身内力也是无济於事。

他的後穴一直被银管撑开,冷风灌入腹内已是yin损了真气,方才刑锋又把烛火摁熄在他内壁上,这也非轻伤。

他轻哼一声,汗液自额头越渗越多,头一偏便倒在方天正怀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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