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日,冷月宫门口又有人求见林傲。
那时林傲正搂着旺财在地上玩得不亦乐乎,一听有人又来搅他兴趣顿时便横眉竖眼起来。
“不见!以后谁都不见!”
他冲门外回禀的人怒斥了一声,反手搂住旺财的脖子,和这大猫在地上嬉耍着滚了一圈。
旺财如今已有成年虎的体型那般大,再也不象小时候总被林傲拎来踢去那样无能为力,他威风凛凛地抖擞着光滑的皮毛,毛茸茸的爪子按住林傲双肩,一时竟让自己的主人动弹不得。
他低吼了一声,兽类纯真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林傲,片刻他便埋首伸长了*头开始tian林傲的脸,一直tian到林傲半l_uo的_yi襟里面,tian他的x_io_ng口,tian他的肚子。
林傲敏_gan地shen_y了几声,肩上仍很沉重,显然是旺财体型太大,体重太重,远胜自己。
旺财tian了林傲一阵,喉咙里也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那是虎nei发情时特有的呜咽。
他长着厚厚r垫的爪子刚收回来,又不规矩地在林傲*轻挠慢拨,待到把林傲所穿的长袍的下摆掀开后,他才张了后tui蹲在林傲被他拔开的tui间,粗鲁地顶入了自己的阳物。
林傲先是痛得惨叫了一声,随即就咬紧了牙关。这畜生真是狂野,自己是远远比不上了。
他被旺财的阳物折磨得又痛又爽,难忍的shen_y终于还是从zhui里泻了出来。
旺财喘着粗气,伸长了血红的*头只顾发xie兽类的y_u望,他左右张望,头一低忽然看到主人痛得有些恍惚的脸,竟温柔地低头蹭了蹭。
“乖。”林傲忍痛赞了他一句,后面一烫才知这畜生已是泻了。
他放松似的叹了口气,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开始把丢在一边的_yi物穿回去。
旺财tian着爪子,回味着刚才的快_gan蹲在地上望了林傲,一动不动。
林傲yao间酸软地站着,一件件穿回_yi物,他回头看了眼傻乎乎的旺财,目光中既有冷蔑之色,却又隐隐透着几分缱绻之情,毕竟,自己刚才和这畜生才欢好过了。
他笑了起来,朝旺财走过去,并没留意到那双虎目里冰冷的变化。
就在林傲要走近旺财之时,旺财突然从地上一跃而去,林傲一惊,旋即以为这是他还想和自己嬉闹,也未曾在意,笑着就把手探了过去。
哪知旺财这一跃,却虎口大张,竟往林傲咬了下来。
林傲脚步一闪,躲之不及,右肩被旺财一口咬住,顿时痛得他不由自主一掌拍出,这才将凶狠的旺财暂且B退。
“来人!来人!”
林傲急忙叫了下人进来,惊慌失措地看了眼自己的右肩,那里鲜血如注,竟让他痛得抬不起手。
时夜随后闻声赶来,此时旺财已被制_fu了关进了笼子里,只是林傲却伤得惨痛,整张脸变得毫无血色。
他好不容易止了血,仍是疼痛难忍,不解旺财为何会忽然发难。
“怎么会这样?”时夜看了眼林傲的伤口,已然shen及骨r,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林傲虚弱地摇了摇头,苦笑着叹了口气,望着笼子里仍狂躁跳动的旺财,这时才叹道,“看来他是在替那只大虎报仇了。”
难道这畜生竟有如此灵xi_ng?时夜嘘叹了一声,一面叫人赶紧替林傲上药疗伤,但另一面,他却不知到底该如何处置旺财,虽然旺财由他们从小养大,至今已有了几分_gan情,可旺财如今做出这样的事,又该怎样相容?
倒是林傲看出他踌躇,忍了痛,拉着时夜说道,“算了,别难为他,一只畜生而已。那只大虎终究是被我杀的,他懂得报仇也算有几分人xi_ng。”
林傲受伤的事,很快就不胫而走,在冷月宫传了个遍。
当着他的面,下人不敢说什么,而背了去,却笑他贪yin无耻,竟和兽类苟He,惹出这样的麻烦。不过林傲却是副不在意的模样,每日三餐依旧吃得津津有味,只是受伤的整条右臂不太好使罢了。
而时莫知道旺财被送走了,心中很是不舍,但听了时夜教训后,也只好作罢。他去看望了林傲,见他谈笑自若,并不象受了什么重伤,而旺财已被赶走,于是心中更加郁郁。
说来也怪,林傲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而伤口却一直不曾完好愈He,上了药好了一阵,过些时候又流起血来,就这么好坏交替着,一直又过了半月才稍稍有点起色。
林傲这半月受了伤,时夜少有碰他,对他的照顾倒也算细致入微,每晚不厌其烦地替林傲neng_yi擦身,然后才_fu侍他睡下。
这天两人起床不久,正说要去院子里看看刑锋教导时莫的剑法练得如何了,下人又来回禀,说是天鹰盟的任盟主亲自上山拜见林傲来了。
林傲揉了揉还有些发酸的右臂,看了眼时夜,知道任风流对他有恩,终于还是忍下不耐烦决定见他一见。
“疯牛盟主,好
久不见。”
林傲在nei堂里坐等着任风流,一见那瞎子进来,便笑着开起了他的玩笑。
好在任风流xi_ng情豁达,对林傲的戏谑也只是一笑,稳稳当当坐下后,便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和前几批人一样,他此次特意来冷月宫,也是为请林傲与那雪莲教主一战。
“天下武林,能者何其多,怎么你们偏偏都觉得我一定能对付那雪莲教主呢?!再说了,往日你们不都骂我是魔头的吗,现在由我这魔头出面代表咱们堂堂中原武林,怕会惹人笑话吧!”林傲喝了口茶,装腔作势起来。
任风流淡淡一笑,一双盲目平静地落在林傲面上,“中原武林可以一人之力力敌七大门派掌门之人,除了阁下之外,这二十年来还未有他人,如今雪莲教主连挫各派高手,纵然各派对阁下仍有成见,但却不得不承认能做到此步的人除了阳帝您,已无他人。”
林傲听见这席话极是受用,立即颔首微笑起来,时夜见他得意忘形,赶紧在旁轻踢了他一脚,林傲这才吭吭咳咳地地掩饰了自己一听马屁就飘飘然的脾xi_ng,他敲了敲桌,声色忽厉,“诶,这些成年旧事且不需提,只是我名声向来不佳,你们请我出山,只恐为外人耻笑。我还是不去的好。”
“哈哈,想不到豪爽如阳帝您这样的人,也会如此在意世间非议。我本以为堂堂男子处世,有所为,有所不为,岂会因为他人一两句非议便畏*不前,更何况此事干系重大,整个中原武林的生死荣辱悬于一线间,阁下有能力力挽狂澜,却惧他人言语而不肯施以援手,日后恐怕会给自己更添非议,也实在有失男人大丈夫的气度。再者,阳帝您若能借机一成伟业,一洗非议,正在此时。”
任风流说完话便轻叹了一声,起身便似要告辞,“不过我此行乃是陈说利害因由,阁下去与不去,非我能定,若阁下仍惧那世间非议,倒也可以安心在此养老终年,坐视江湖究竟又会掀起怎样一场腥风血雨。”
林傲听自己被他说得象个怯懦小人,正要发怒,却被时夜拦住,“任盟主果然口才犀利,若我夫君不去便成了那作壁上观的懦弱鼠辈了。”
任风流听这声音很是熟悉,闭目一想,慢慢记起了几年前风雨交加的破庙之中,也是有这么一人和自己针锋相对。“多年不见,yin帝您也还是那么一针见血。还请恕在下方才言语冒犯,若能请阳帝出山一战,即便日后他要记恨我这瞎子倒也无妨。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我皆是江湖中人,又如何与这江湖neng得了干系?”
他一席话说得慷慨傲然,林傲倒听得有些顺耳了,虽然自己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过他倒真有了舍命一搏的念头,当下和时夜目光交流了之后,朗声笑道,“罢了罢了,疯牛兄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若不为江湖出点力也实在太不够义气,好,你们就代我约好那雪莲教主,我定叫他看看什么叫我们中原武林的英雄人物!”
哪知林傲话音一落便被时夜狠狠瞪了眼,他冷哼一声,方对任风流道,“林傲现在右肩有伤,恐怕不便出行。若中原武林人士不弃,我愿代他一战。”
“这怎么行,你的武功还未完全恢复!”林傲只道时夜说笑,身子一动,牵扯得伤口一阵剧痛,“再说,现在全天下都以为你死了,你若出去的话**”
时夜长笑一声,打
断了林傲的话,上前忽然取了任风流yao间的佩剑,在两人面前舞中一道道银光,最后剑刃过处,周围的四盏烛灯皆同时熄灭,只在剑身上横了四个光点。
“林傲,你现在觉得我的武功到底恢复得如何了呢?”
林傲默然不语,这等凌厉漂亮的剑法叫他使,他是使不出来的。任风流目盲,耳力却极为灵敏,方才他听到耳边阵阵剑啸,心中早已甘拜下风。
“任盟主放心,我和林傲身形相当,届时易容乔装一下想必也没人认得出来。”时夜笑着把佩剑替任风流放回剑鞘里。
任风流听罢,转身向时夜和林傲肃然揖手,郑重道,“那就有劳了。我这就回去打点一切,有了消息必会飞鸽通传。”
“时夜,谁要你自作主张了!”林傲待任风流走了,气得猛拍了桌子便对时夜嚷嚷起来。
不管时夜的武功恢复得如何,这些年来自己却是亲眼见他饱受伤病痼疾的折磨,就算饮了自己的血,又哪能这么快便毫无影响?
时夜冷眼一笑,上前抬手就按到林傲的右肩处,他掌上稍一用力,林傲立即就痛哼不已。
“我不自作主张,难道真要让你去丢人显眼?哼,被旺财咬的伤好了不到半成,你就想去逞英雄了,何苦来着?莫非你想借机送死,去陪你的冷大哥?当真愚蠢!”
“你!”林傲痛得冷汗直流,指了时夜竟咬牙切齿说不出反驳的话。他的确是有心借机一死,既成就自己一生最大的名声,又了结自己始终心慕冷飞愿意生死相随的心愿。
只可惜时夜察人入微,居然转眼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儿子还小,你和他又那么亲近,你死了,他会哭的。”
时夜拍了拍林傲的脸,说完话,拂袖便离开了大殿。
林傲苦笑着坐正身子,擦了把额上的汗,他目送着时夜的背影,心头一酸,唯有一叹。
时夜要和雪莲教主决斗的事,刑锋是第三个知道的人。
话是时夜亲口告诉他的,当时,他坐在湖边垂钓,手不觉抖了一下。
“你是为了林傲?”刑锋直视着平静的湖面,声音不紧不慢。这些时日,自时夜饮了林傲的血之后,两人之间亲密相对的时间便少了许多,他知道时夜因为体质忽变,常难自控,却又不敢找自己泻y_u,往往都是拉了林傲云雨欢He。
就这来说,刑锋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可是nei心里却实际嫉妒得要命,有些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开始恨时夜了。恨他曾信誓旦旦说什么心必不弃,如今却和林傲之间ry_u亲密。
但他也知道自己曾是那么对不起时夜,也不知这些算不算老天给自己的惩罚,让他尝尽嫉恨之苦。
“不是。”时夜看了眼刑锋,看见他英俊却沉默的侧面,心中漾起一丝痛楚。
“那你是为了天下武林咯?”刑锋微微扬了扬zhui角,手一抬便钓起了一尾鱼,他把鱼放回了水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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