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光线不太充足的木屋里传出了几声难耐的呻吟,屋外的母鸡咯咯地叫着,扑腾着觅食。
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地在床上各据其位,而辗转的呻吟就是从趴着的那个男人口中传出来的。
几缕银丝顺着他的肩散乱地垂下,微微地反着光,甚是明亮。
“夜郎……可舒服?”
面对时夜这光l_uo的背,林傲已然憋红了脸,他强忍着不敢造次,只是有力地替闭目假寐的时夜按摩着肩膀。
时夜轻轻哼了声,缓缓抬头看了眼窗外,似晴还yin,恐怕是要下雨了。
“莫儿又去那里了,怎么一上午不见人。”
“哼,多半是和刑锋那混帐学钓鱼去了!说是什么要替咱们家改善伙食,我呸,老子又不是少那几文钱!想当年,老子那顿不是大鱼大肉……”林傲想起刑锋便是满肚郁结,他拧起眉,不自觉手下也重了几分。
时夜被他捏得筋骨一响,痛得闷哼一声,反手一巴掌就甩到了林傲面上。
林傲被打得一愣,双目圆瞪。
“想杀我就动手,用不着这么忍气吞声,反正我在你面前形同废人。”
时夜又转了头过去,不再看他,双目一闭,唇角撩起丝冷笑,安然便睡。
林傲mo了mo脸,面上隐隐有怒容,可他很快长叹一声,便忍下了这口气,继续替时夜轻揉着身体。
这些日子yin雨不断,屋里也满是ch_ao气,时夜的旧伤虽愈,但一遇ch_ao寒仍是难免浑身酸痛乏力,以致他整日只想躺在床上,不愿动弹。
而林傲的武功恰克yin寒,他替时夜按摩时稍注内力便可解了对方这一身酸痛,所以时夜也是不曾拒绝,躺平了由他摩搓。
林傲红着脸,又运起内力把掌心烘得微热,他替时夜按摩完了肩部,瞧见对方这宛如凝脂的肤色,心中暗暗称奇,同为男子,为何自己却是粗皮糙肉?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mo了mo时夜的背,贪恋着指间这细腻光滑的触感。
忽然时夜不耐烦地咳了声,林傲赶紧收回神双手急忙移到时夜的腰间替他按摩。
或许是腰间有些敏感,林傲的手一按下去便感到时夜的身体轻轻地颤了下,这一颤让他内心莫名有了几分满足和欣喜,他更小心地替时夜揉按着腰部,摩擦在时夜臀上的下体热得更为厉害。
“夜郎,夜郎……”
林傲焦躁压抑地轻唤着时夜的名字,一个不规矩,手已经mo到了时夜的脊尾。
时夜身上未着片缕,只是下半身盖了条薄被,如今被子已被林傲悄悄撩开,顿时露出了那副白皙结实的屁股。
时夜浑然不觉,想是已睡着了。林傲哽了口唾沫,咬住下唇竭力强忍y_u望冲撞。
忽然之间他出手便点住了时夜的睡穴。
“夜郎,不要怪我。”林傲小心地抱起被自己点住穴道而不省人事的时夜,见了对方安宁睡去的容颜,低头便是一阵亲吻。
他匆匆拉扯去身上碍事的衣物,随即又分了时夜的双腿,一边放了时夜躺平,一边扶起自己的男根对准了时夜的股间。林傲作贼似的东张西望了几眼,抬手挥起两道掌风把门窗阖上。
在这小村住
了几年,林傲的生活过得清若淡水,就连房事也被迫节制,少则半月一xie,多则一季也难有同时夜亲密之时。
因他当初有负时夜甚多,也不敢多有造次,只是每晚能贴身而睡便已心满意足,只是他怕时夜笑话,连自we_i也是少有。如此下来,y_u火积旺,每到夜里林傲都是副yin霾的样子,早早就睡也不多话,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就又犯错事。
可是近年林傲只觉自己y_u火更盛,象是干柴被人点了把火似的,怎么都难熄下来。
自上月同时夜缠绵一番后,到如今已是三十多日未再宣xie,偏巧时夜又让自己替他按揉身体,这才引得林傲色胆包天,铤而走险。
大不了事后挨一顿痛骂或好打!谁怕!
林傲哼了声,壮起胆气,他先在手指上涂了唾液慢慢探入时夜的后穴,作起前戏。
只是时夜尤在昏睡中,少了几分诱人的神色,不免让林傲有些遗憾。
他一连进了三根手指,感到那处已是润湿可用时才又退了出来,换了自己的男根进去。
身体被异物所侵入,纵在昏睡间,时夜仍是微微皱了皱眉,嘴边溢出一丝低吟。
林傲兴奋地开始动起身子,一下下撞在时夜股间,自己的嘴中也忍不住发出了满意的呻吟。
“刑叔,为什么鱼还不上钩?”时莫拿着林傲替自己做的小鱼竿坐在刑锋旁边跟着钓鱼。
刑锋压了压斗笠,手腕一动又是一尾鱼上钩。
他把鱼从鱼钩上取下放到一旁的竹篓里,笑道,“有些事是急不得的,得慢慢来。”
时光忽如眼前的河水,潺潺而去,刑锋想起几年前自己与时夜之间的恩怨缠绵,心中已是宁静得不起波澜。日子就这么缓慢地过着,心境也已缓慢地沉淀。
刑锋的思绪似被凝滞住了,他闭上眼,躲过偷偷投来的一缕阳光,面前的河面上只有小鱼游动时泛起的涟漪,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