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查出是谁在背后买卖人口?”谢渊沉了脸,手紧紧捏着密折。
虽然已经将近六月,天气炎热,但是谢渊面无表情的瞟了沈溪一眼,他后背立刻冒出冷汗。
沈溪坑坑巴巴道:“有查到两本账册,一本是假账,表面上是胭脂店铺的银钱流水;另一本是暗账,记录的都是经手买卖的nv子。”
沈溪悄悄卷起_yi袖擦了擦额间的汗,“暗账查到时,流水的银子换成了我们做了记号的。如今过去约莫三个月,银子出现在京城**相府。”
谢渊冷笑一声。
沈溪“噗通”一声跪在谢渊脚下,“请陛下息怒。”
“朕看陆相真是鬼迷了心窍,”谢渊危险的眯了眯眼,问道,“拿到的账簿是原册?”
“是,”沈溪点点头,“臣命人仿抄了一份,替换了出来。”
谢渊眸子里冷冷的裹着冰渣,盯着沈溪,“朕给你三日去查,拨二队人马给你,证据确凿,就去抄了陆相府。”
“抄来的银钱,全部划归国库。”
沈溪身子伏地,极恭敬道,“臣遵旨。”
林敬辞正好与出来的沈溪撞了个照面,沈溪一愣,侧身挪开一步,对着林敬辞行礼道:“见过御侍。”
林敬辞盯了他一瞬,忽的一笑,抬手回了个礼,“沈尚书有礼了。”
谢渊:终于要杀陆相了吗?
林林:松鼠桂鱼做的不错。
1跳了三个月的时光,从春日三月到夏季六月。日常也能写,但是这个字数超了我太多的预期*所以跳了,见谅。
2终于要开始搞陆相了(开心撒花)
3关于白鹤公子,是后面剧情蛮重要的一个推动x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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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辞进屋,谢渊正冷眼瞧着那奏章。
谢渊招手让他坐过来,冷扇转悠送着凉风徐徐扇着,谢渊又从一边的小篮子里拿出被棉垫裹住的果子冰,放在林敬辞面前,“先喝些消消暑气,日头这么晒,你在寝殿等朕就好,何苦**”
“我不想等。”林敬辞喝了一口,冰凉酸甜的zhi水从喉间流入胃中,抚平了燥热的暑气。他笑道,“山不来就我,我自去就山。干等算什么事儿?”
谢渊被他几句话哄的心口舒坦了许多,亲昵的捏了捏林敬辞的鼻子,“夫人这些话都是哪里学的?”
林敬辞笑笑,没往上接,顿了顿道:“依臣看,陆相狡猾,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认了。”
“他做买卖nv子的生意,知道的是他将nei地nv子卖往边关换取银钱,”林敬辞拿着银勺轻轻搅着果子冰,道:“可是京城百姓不知道。”
自建朝以来,买卖人口被立为国法禁止,违者抄家斩首。
奴才侍从买卖,都是东家花钱跟奴才侍从签契约
,买的是那人的年限时光。而买卖人口做Q妾,是国法不容的事情。
陆政徳偏要爬到谢渊zhui边拔一_geng胡须,还真当自己是皇亲国戚,谁都不能动他了。
谢渊轻笑,柔声哄着林敬辞道,“快喝吧,喝完我们出宫听书。”
元宝值夜,今日元禄当白日伺候谢渊,带他诸多不便,便叫初一去领了马车,跟着两人出了宫。
谢渊先上了马车,林敬辞站在马车下笑眯眯的冲着谢渊伸出双臂,“抱。”
“遵命。”谢渊眉眼弯弯,双手撑在林敬辞胳膊下,将人抱上马车。
待二人坐好,初一将门前的帘子放下,坐在前面,驾着车骨碌碌的往宫门处去了。
林敬辞入宫以前皮的很,人前人模狗样似翩翩少年,天热也要超neng尘世,折扇是必不可少的,其余的便是靠着果子冰和各色的冰镇水果解暑了。
谢渊此时坐在林敬辞右侧,拐角是一早备下的冰镇西瓜,便开口问他,“西瓜是一早就冰上了,你现在可要用些?”
谢渊怕他热,马车是去长行殿接上二人的,要不是林敬辞拦着,谢渊连冷扇都要搬上去。
林敬辞好笑,摇了摇手中的折扇,“陛下真把臣当做瓷娃娃了?”
谢渊被他打趣一句,对着他笑了笑,手上动作着将棉垫细细的盖在篮子上。
林敬辞将车窗的帘子撩开,往外四处瞧了瞧,“百姓都还没出来摆摊,天气的确越来越热了。”
谢渊也凑过去往外看,附和道:“日头太晒了。”
林敬辞松开了撩开帘子的手,轻描淡写道,“等抄了相府,想来也有银子改善一下街上百姓摆摊的境处。”
谢渊见他这幅模样,心里别提多痒痒,忍不住亲了亲林敬辞的zhui角,“都听你的。”
林敬辞挑了挑眉,“国库也**?”
“给,”谢渊坐了回去,“都给你。”
马车小小颠簸了一下,谢渊本能的将林敬辞扣在怀里,大手挡在他额前。
林敬辞怔了一下,眼前仿佛又重现了前世谢渊横剑将他护在身后的情形,Xiong口顿时滞了一下,摇扇的手也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谢渊。
谢渊在脑海里又过了一遍刚才颠簸时好像并没有碰到林敬辞,现下被林敬辞瞧着倒生出了几分不安来,忙问道:“怎么了?刚才是不是磕到了?”
林敬辞轻轻摇了摇头,伸手拽着谢渊的_yi领,将他拉向自己,微微侧脸亲了上去。
这下换谢渊怔了一瞬,大手扣住林敬辞的后脑,加shen了这个辗转甜蜜的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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