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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接过:“奴才一定劝陛下用些,娘娘放心。”

林敬辞瞧着姝妃不甘心的样子,倒生出了几分笑意。元宝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陛下还等着您呢。”

林敬辞听到后给姝妃行了一礼:“姝妃娘娘早些休息吧,臣告退。”

元宝拎着食盒行了礼,随着林敬辞走了。

刚才那句话,夜晚宁静,何为小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都是林敬辞!他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姝妃盯着林敬辞的背影,眼里全然是不加掩饰的怨毒。

元宝带着他进了暖阁,给他手里塞了个汤婆子,让林敬辞喝些热汤水缓缓。

林敬辞道:“刚才多谢你了,元宝公公。”

元宝面上带了几分笑意:“御侍哪里的话,奴才什么也没做。”

林敬辞笑笑,又道:“陛下还在议事吗?”

元宝点点头,将温着的菜一一取出摆放,“陛下差奴才去寻您呢,说要与您一同用膳。”

说着,话音未落,谢渊就走进来了。

元宝摆放好就束手立在一边,谢渊道:“夜深了,你去休息吧,不必伺候。”

元宝行了礼就下去了。

谢渊走过来扶着林敬辞的腰坐下,面上带笑,嘴里却埋怨道:“你早些用晚膳便是,何苦等着朕?”

林敬辞瞅他那副样子,心里暖暖的,“臣睡了一下午,能饿到哪里去。陛下确实一直都在处理政务。”

谢渊给他盛了一碗汤,让他先喝下去暖胃,“如今越来越冷了,你刚才还敢夜晚出去溜达,晚上风大,万一染了风寒有你难受的。夜晚出去也不带盏灯,昏暗难明,万一……”

林敬辞头都大了,怎么前世没觉得他这般啰嗦,便道:“陛下当臣是瓷娃娃吗?”

他虽不习武,但是也比一般的书生身体强健。

谢渊失笑。

林敬辞道:“陛下鲜少议事到深夜,快些用膳吧,别饿坏了脾胃。”

谢渊的笑忽而僵了一瞬。

敬辞昨日才入宫,怎会知道他鲜少议事到深夜?

谢渊看着林敬辞慢吞吞吃饭的样子,眸中沉沉。

林敬辞吃着吃着仿佛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身体陡然一僵。是了,前世与谢渊同吃同住那般久的日子,早已习惯,也早知晓他鲜少议事到深夜。都是傍晚时分准时回寝殿同自己一通用膳。

刚才不小心脱口而出,林敬辞如今也算是后宫的人了,不得干政,刚才的确是越矩了。

林敬辞放下汤勺,抬眼看着谢渊:“陛下怎么不吃?”

谢渊敛了眼,道:“兴许是饿过头了,不怎么饿。”

林敬辞知他是听出来了,却也无法解释。元宝跟了他这么多年,是断然不会将议事这些告诉后宫嫔妃的。

一时半会也解释不了。

林敬辞心里轻叹一口气,起身到一边跪下了:“臣想请陛下一个赏赐。”

谢渊放下了手中的汤碗,盯着跪下的林敬辞,淡淡道:“你想要什么?说来听听。”

林敬辞伏下身子,恭敬道:“臣想让陛下赐给臣一座新的寝殿。”复又起身,温润的眼睛里坦坦荡荡,盈满了柔情,“臣瞧着陛下的长行殿西边有些地方,刚好可以盖一座新的。”

谢渊心里一动,“你怎的想在那里盖寝殿。”

林敬辞抓着谢渊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笑道:“那里离陛下最近了。臣晚上走了一趟,到陛下这里不过半柱香。”

谢渊见他这般乖巧,心里早就化成一片,手上用力便将他拉起,顺势扯入自己怀里。双手环住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凑过去在林敬辞耳边低语:“你打算的倒好,

朕不应也要应了。”

林敬辞笑眯眯的扭头看着他。

谢渊瞅着他的唇,大手抚在他的后脑,缓缓吻了上去。

为什么没人……

昨晚林敬辞一番话着实是哄好了谢渊,尽管锦州现在百姓还在受寒灾之苦,早朝上严肃的气氛还是没有遮住谢渊有弧度的嘴角。

下面站着的朝臣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谢渊的思绪从昨晩拉了回来。

谢渊道:“都别吵了。樊将军带兵五千,出使锦州,镇压暴动。”

樊将军身穿朝服,弯腰行礼:“臣遵旨。”

谢渊四处看看,瞅着户部尚书沈溪和在他身后站着的户部侍郎季霖道:“沈爱卿,拟个折子上来,还需要多少粮草,备好后与樊将军一同启程。”

“季霖,由你担任此行的赈灾使。开常州平州两地粮仓赈济灾民,如有人中饱私囊,一经查处,樊将军可就地处死。”

此言一出,朝中有几位已经变了脸色,有的人则小声议论起来。季霖出列行礼,面色并无波澜:“是,臣遵旨。”

“无其他事情,就退朝吧。”谢渊顿了顿,看了樊将军一眼,樊将军颔首。

待众臣都慢慢涌出去后,樊将军慢慢的落在了后面,不一会就找不着了。

御书房内。

樊将军刚要行礼,桌案前的谢渊头也没抬道:“免了。”

樊将军疑惑的抬头问道:“陛下叫臣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给臣去办?”

谢渊道:“寒灾这等事情,锦州地方官员都敢瞒报谎报不报!朕要你这次去,与季霖私下里细查。”

樊将军心里有数,对着谢渊行了一礼:“臣会保护好季大人的。”

“嗯,此去注意安全。”谢渊道。

樊将军一拱手,便退下了。

樊自清退出来刚反手关上门,就看到了林敬辞坐在不远处的长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十分入神。

樊自清不自觉走过去,低声道:“敬……林御侍。”

林敬辞一转头就看见了他,笑道:“樊大将军。”

樊自清被这揶揄的口气噎了一下,每次见到林敬辞都这般叫他。

林敬辞道:“你要去锦州了?”

樊自清楞了一下,道:“是。”

“那你此去千万小心。”林敬辞心里知道此去不简单,朝堂上因为此事牵扯了不少官员,不免多嘱咐好友几句:“官场可不比战场,都是杀人不见血的。你……千万当心。”

樊自清道:“是,我自当小心,你放心。”

林敬辞知他会在镇压暴动中被谢戎的人刺杀,前世谢戎差点得手,樊自清重伤,一只左臂差点就废了,还好部下拼死相护,半条命回了京。

林敬辞斟酌了半天,还有犹犹豫豫的开口:“暴乱凶险,你……你切莫一人行事,一定要注意可疑人员。”

虽然一切都是按照前世的轨迹走的,但是他变了,这一世便不知道如何了,每一步都不能走错,变数是谁也不能预料的事情。

樊自清见他嘱咐多遍,不免笑他:“战场也上过这多回了,此次赈灾我小心行事便是,你无须担心。”

林敬辞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道:“待你回来,我请你再去洛神楼喝酒。”

樊自清也笑起来:“那你可别怨我吃的多,惹你荷包又空空。”

林敬辞想起年幼时第一次与樊自清到洛神楼里去吃酒,偏生樊自清是个体型与饭量相反的,洛神楼里饭食可不便宜,一大桌子下来荷包里竟不够付账的。两个人留了荷包,又留了个纸条让店家凭条子去将军府要账,樊自清拎着林敬辞翻墙溜了。

林敬辞忍不住笑起来:“幼时倒也有趣。”

樊自清一听,原本的笑意又渐渐收敛。如今林敬辞入了宫,成了御侍,哪里是想去哪就去哪了。规矩繁多,只怕他过的也不甚自在吧。

樊自清想安慰他几句,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林敬辞看他一张脸纠结在一起,打趣道:“得了,说请你就请你,尽管吃,管够。”

樊自清垂在身侧的手在衣袖里缓缓握紧,小声低语道:“你若是想出宫……”

林敬辞瞅他一眼,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许,轻轻道:“胡说什么呢?我如今已经进了宫,就是这宫里的人了。你别自己瞎琢磨。”

樊自清不说话了。

“行了,你赶快出宫去吧,看着日头,待你回府也差不多要用膳了。”林敬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此去小心。”

说罢,便往御书房走去。

樊自清原地站了一会,并未回头看他。只是身侧握紧的拳头,还是慢慢松开了。

元禄见林敬辞走过来,忙给他行了礼:“奴才见过御侍。”

林敬辞点点头,问道:“我现在能进去吗?”

元禄给他掀起暖被,答道:“陛下吩咐过了,您来了就直接进去。”

林敬辞跨过门槛,御书房地龙一直烧着,屋里暖和,顿时身上暖和了不少。

谢渊原本在桌前看折子,听见门外的交谈声,就知道他来了。起身走过去扶起将要行礼的林敬辞,顺手将他身上的大氅解了,“你倒是起的早。”

林敬辞笑笑:“陛下走后,臣就睡不着了。干躺着有什么意思呢?倒不如早起。”

谢渊顺手把那大氅搁在一边的榻上,问道:“你可曾用了早膳?”

林敬辞知道谢渊用过了,起床时他顺便也吃了一点。便点点头,冲谢渊道:“臣帮您磨墨吧。”

谢渊看了他一眼,林敬辞已经站在一旁动起手来。

谢渊本就不想刻意避着他朝堂之事,就接着看起折子来。

研磨了一会,林敬辞估摸着差不多了,就放下东西,蹑手蹑脚的去旁边的小榻上坐着,从怀里摸出一本话本来看。

谢渊见他安安静静的看话本,忍不住轻笑了一下,又抬头看了元禄一眼,元禄立刻弓着身子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不一会,元禄拎了个小食盒走近他跟前,恐突然出声吓着林敬辞,在靠近他时已然是露了些脚步声。

待林敬辞听见声音再抬起头看到元禄时,元禄又是安安静静的走过来,小声道:“御侍。这些小零嘴儿,奴才也不知您爱什么口味,就都拿了些来。”

元禄放下食盒,又端了沏好的茶来。林敬辞笑道:“你有心了。”

元禄手上动作不停,撤掉食盒,低声答道:“奴才是个没眼力见儿的,还得陛下吩咐了,奴才才明白。是奴才愚笨。”

林敬辞听着,眼神不由得往谢渊那边溜。

元禄弓着身子小声道:“奴才退下了,您有事再唤奴才。”

林敬辞嗯了一声,元禄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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