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另一只手沾了些许药膏,就往林敬辞身后涂。林敬辞猝不及防,没忍住惊叫了一声。但是谢渊的手轻轻的,柔柔的,仔仔细细的将外面涂抹了,一点也不痛,清清凉凉的,缓解了不少热辣的痛感。
林敬辞看不见他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的动作。林敬辞心里有点慌,后面不自觉的收缩着。
谢渊沾了药膏的手指就轻松的滑入里面……
谢渊眼神暗了几分,额上细细的冒了一圈汗珠,反应过来以后将里面涂抹了一圈,把手指轻轻抽出,拿起一边放好的手巾擦手,又将林敬辞放倒躺好,不敢看林敬辞,结结巴巴道:"你,你好好休息吧。"
林敬辞原本羞赧的很,这时看到谢渊的脸色,顿时恶向胆边生,一把拉住他的衣袖,将谢渊不留神扯住坐在床边,手往他下身摸去。
果然。
谢渊像是被烫了一样,慌忙把林敬辞的手拨开,"你,你……"
"陛下是要去其他妃嫔那里……吗?"
谢渊不愿扭头看林敬辞,努力克制自己,"朕要去处理折子。"
林敬辞面上红晕未退,嘴巴里倒是振振有词,"那臣先得处理好陛下。"
谢渊乍一听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扭头大惊失色道,"虎狼之词!"
林敬辞不由觉得好笑,自己竟也能说得出这等话来,干脆破罐子破摔,"陛下不想?"
谢渊这才回过身来,盯着林敬辞,眼里的欲浪滔天。
谢渊想要他想的疯了,又担心林敬辞如昨晚似的,受不住疼还流了满面的泪。
谢渊是心疼他。
林敬辞瞧着,心里明白了大半。
这个傻子。
林敬辞干脆不要脸了,"陛下当真不想?"
谢渊眸色沉沉,俯身亲吻林敬辞的嘴角。
林敬辞见他小心翼翼的,心里眼里一并泛着酸气,双手环上谢渊的脖颈,对准了他的唇贴了上去。
谢渊怔了一瞬,反客为主,渐渐深吻下去。
趁林敬辞无暇顾及时,谢渊随便涂抹了些药膏便抵在林敬辞后面,刚刚原本就被药膏润滑的地方就这么直接滑进去了,没入根部。
"啊……"林敬辞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好像快顶到了胃一般。
林敬辞开始后悔了,本来已经上了药膏无事了,顺着谢渊这样做下去怕是一定会招太医了。
"你在想什么?"谢渊轻轻抽动了几下,快感挤走微微的不适和痛感,沿着尾椎骨一路往上……
见林敬辞眉头轻皱,他伸手抚上林敬辞的唇,来回轻蹭。
"臣在想,嗯……都……都是锦衣玉食,怎的陛下就这样大……啊……"
谢渊一怔,竟低声笑了起来,手向下抚摸林敬辞的,虚握了一把,在林敬辞耳边轻轻低语,"你也不小。"
说罢,谢渊虚握着小林敬辞,轻轻上下动了几下。
原本林敬辞被快感刺激的下面硬挺挺的轻戳着谢渊的小腹,被谢渊这句话一激,又硬了几分。谢渊微眯了眯眼,手上动的快了一点,"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胡说……胡说什么……嗯……"林敬辞的头不自觉后仰,脚趾都不自觉的绻了起来。
谢渊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林敬辞快忍不住了,又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别……啊……忍……忍不住了……"
谢渊手下动作不停,俯身轻舔林敬辞的耳廓,低语,"别什么?别停?"
说着,他身下重重的顶弄林敬辞几下,手下动作更快了。
"嗯……忍,忍不住了……要……嗯……"林敬辞脑袋一片空白,慌乱的摇着头,脚趾蜷缩着。
谢渊却轻轻圈在林敬辞的根部,"朕不准。"
林敬辞濒临爆发的边缘,却被谢渊圈着不让射,眼角一抹粉红越来越艳,"嗯……饶了……饶了我吧……"
谢渊恶趣味涌上心头,顶弄的更狠,越没越深,"不准。"
"嗯……啊!嗯……"谢渊身下动的更猛,几乎每次都能听见肉体撞击的黏腻的声音。
谢渊将林敬辞不自觉向下摸去的手单手抓起来扣在头顶,身下不停的撞到深处。
"啊……太…太快了嗯……嗯……"林敬辞疯狂摇头,温润的眼睛如今水汪汪的,"让我……嗯……松,松开……啊…!"
谢渊终究是不忍,手松开了。林敬辞几乎立刻就射了出来,有的甚至还喷到谢渊的小腹上,一大股麝香味弥漫周身。
这样的高潮冲击,林敬辞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谢渊一边小幅度的抽动着,一边淫靡的伸出舌头,将手指上沾染了一些林敬辞的东西舔去。
谢渊冷峻的面容如今做着这等淫靡到极点的事,强烈的反差和谢渊眼中满满的爱意相互融合,林敬辞看的眼角发红,坑坑巴巴道:"脏。"
谢渊看着他轻笑,"不脏。"
他将林敬辞扭过去,摆成了跪趴姿势,又将林敬辞双臂抓在身后,一只手扒开他半个屁股,"太快了哦,朕还没射呢。"
说着,就整根没入。
"啊嗯……"林敬辞感觉像是顶到了嗓子眼一般,快感如潮水涌过来,把他淹没,让他窒息。
林敬辞双眼迷蒙,明明已经射过了,却还是快感百倍,嘴里的呻吟压都压不住。
他轻咬着嘴唇,想少发出着羞人的声音,谢渊盯着身下进出的模样,眼神幽深,将两根手指塞进林敬辞的嘴里轻轻逗弄着,"别忍着。"
他的手指逗弄着林敬辞的舌头,口水无法控制的滴落,呻吟声随着谢渊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再也无法忍住。
"啊……啊……太,太深了……"
谢渊眼神幽暗,恶狠狠的撞击更加猛烈,林敬辞难耐的摇头,"不要……不要了……够……嗯……够了啊……"
"不够。"
谢渊松开林敬辞的手腕,双手扣住林敬辞的腰,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让林敬辞想要逃离一点点都不可能,更凶猛的完整的撞进来。
"够了……啊……"林敬辞双手无力的往后挥舞,碰到谢渊紧实的小腹就轻轻推他。
谢渊捉住林敬辞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敬辞真是不乖。"说着,动作却越来越快。
"嗯……啊啊……放,放过我吧……"
等到做完,已经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招了奴才上了午膳,林敬辞连床都起不来。
谢渊吃的饱饱的,看着林敬辞别提心里多满足了。抱着林敬辞去暖阁重新清理了一遍,又摈除杂念认认真真的给他上了药。谢渊端着汤坐在床边想哄着疲惫的林敬辞喝几口,林敬辞却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谢渊静静看着林敬辞的睡颜,手中汤都冷透了才恍过神来。将冷掉的汤一饮而尽,招了奴才进来轻手轻脚的收拾完,嘱咐奴才们不要吵醒他,便心满意足的去尚书房批折子去了。
林敬辞睡前累极,在谢渊给他第二次上药时,他肠子都悔青了。
他发誓再也不会撩拨谢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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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辞醒来时外面一片漆黑。
元宝是谢渊身边从小跟着到如今的太监,人是顶机灵的。一直在门槛那边候着,低着头往这边一瞟,就知道林敬辞已经醒了,忙快步上前,低声道:“御侍醒了。晚膳一直叫小厨房温在灶上呢,现在可要传膳?”
林敬辞睡饱了,现下也不饿,左看右看没有瞧见谢渊,便问:“陛下呢?”
元宝道:“回御侍,陛下还在御书房。”
恐怕陛下也一直未曾用膳,今日白天到底是过了头了。林敬辞垂眼,吩咐道:“更衣吧,将晚膳送去御书房。”
元宝唤了奴才捧着干净的衣服进了屋子,亲自伺候着林敬辞更衣。林敬辞盯着元宝看了一会,也没出声,由着他伺候。
简单洗漱了一下,元宝提着食盒跟在林敬辞的身后,往御书房走去。
还未上了台阶,就已听见屋内几番争吵辩论之声。林敬辞转头对元宝道:“你先去将膳食放到隔壁的暖阁去,我去一旁转转,你不必跟着我,伺候陛下吧。”
元宝躬下身,恭敬道:“是。”
林敬辞随意溜达着,腰酸痛的很,走的也慢些。沿着御书房门前的小路往西边走去,不知不觉就走到前世他的寝殿——重华殿了。
而现在,重华殿还未起建。
前世谢渊一直让林敬辞住在长行殿,与他同吃同睡同住,也不再招后宫嫔妃侍寝,前朝后宫无一不对林敬辞多了几分厌恶。林敬辞原本在谢渊身边,方便探听消息。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连他亲爹都托人给他递信,要他思量清楚。林敬辞巴不得离谢渊远一点,就顺着台阶下了,劝谢渊赐他一座寝殿。
谢渊应了,在长行殿西方不远处重新起建重华宫重华殿,赐给林敬辞。这才堵了那些嘴。
前世谢渊是不愿让他住进住过人的寝殿的,费了不少心血给他重新起建重华殿,就为了让他开心,住着舒坦。
林敬辞想着,又笑又悔。
笑谢渊傻乎乎的,只想把最好的都给他,生怕不够;又悔他自己瞎了眼,一颗真心付流水,谢戎只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却从不想给他点什么。
哪怕一点点,都吝啬。
林敬辞想到这里,嘴角的笑淡了下去。
还好重来一世。
“哟,这不是林御侍吗?”
林敬辞闻声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方向,只看到一华服女子从昏暗处走出,身姿卓绝,右额后的一支金步摇随着她的步子,摇晃闪烁。身着一袭藕荷粉宫装,衬的她小巧姣好的面容越发清纯可爱。
正是姝妃。
林敬辞略弯腰,行了礼:“臣见过姝妃。”
姝妃不叫他平身,脸上似笑非笑:“不知林御侍这么晚了,在这附近一个人溜达什么呢?”
林敬辞虽然是御侍,到底是个男人,宫中位份本就不如嫔妃。姝妃比他位阶高,姝妃不让他起,他是绝不能起身的。
林敬辞低头道:“臣不过随意转转罢了。”
姝妃早就听闻今日上午陛下不曾去御书房,一直与他呆在寝殿里。此时眼里盯着他倒露出几分怨毒来。
林敬辞腰酸痛的不行,这会子姝妃一直不让他起身,腰有点受不住了。忽而一只手臂下面支撑了一下,耳畔响起元宝的声音:“御侍叫奴才好找。”
元宝扶着林敬辞站直了,这才装作看见了姝妃,忙跪下去行礼:“哎哟,奴才眼拙,竟没瞧见姝妃娘娘在此。”说着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奴才见过姝妃娘娘,还请娘娘大人有大量。”
姝妃被元宝这几句话连消带打,原本刁难林敬辞的话只好吞到肚子里,面上生出几分笑来:“元宝公公快请起,天黑了瞧不见也是有的,本宫怎会怪罪你呢?”
元宝这才慢慢站起来。
姝妃也顾不得林敬辞在一旁了,忙问元宝:“陛下可睡下了吗?”
元宝眼尖,瞧见了姝妃身后宫女手中拎着的食盒,又道:“陛下刚用了晚膳,这会子怕是又在忙了。”
姝妃听出了元宝的意思,只能叫宫女把食盒递上去,“既然这样,那本宫便不去打扰陛下了。这里是我亲手熬的银耳莲子羹,一直温着。还请公公替我呈给陛下,望陛下不要过
度劳累,伤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