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难过,想霸占着他,只归自己一个人用,不做别人的儿子,孙子,更不准做别人的男朋友**又害怕他真的只属于自己。到最后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恐慌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该一如既往地坚持,还是拖泥带水地放弃;在一起也吵,分开也要吵;谁该进一步,谁该退一步;每日竭斯底里,在跟谁争取?争取什么?而如今终于划清界限,为什么觉得背后周围都是空dàngdàng的一片,风从body穿过,连自己都透明得跟个影子一样**不知所措。
有种人,是别人劝不了的,他们通常看起来非常不敏_gan,遇事也爱装糊涂,其实心里又都是通透地明亮,玻璃一样,不小心就碎得难以拼凑,自己的伤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再生能力,独自恢复,艰难而缓慢。沈航就是这样的人。今天就是跟他说再多,也是徒劳,除非他自己走出来,否则苏辉就是永远的yīn影。就算是太阳,也有穿不透的yīn雨,潘忽然有点嫉妒,这厚重难缠,挥之不去的苏辉,竟然能如此左右沈航的情绪。
好在沈航不是个固执悲伤的人,在海边缅怀一阵,便转身要回家:“冷。什么鬼天!明明大太阳。”
潘心想,大北方来的人,竟抱怨这么好的天气。该不是你真发烧了吧?
“那回去吧!我送你,顺路可以看风景。”
车子开上环岛路前,潘问沈航:
“从哪头走?左边可以看鼓làng屿,右边可以看**我家。”
“A?跟鼓làng屿齐名的名胜应该是赖昌星的红楼吧?你也住那里?”
潘笑了,一转方向盘,车子右转,向着会展中心的方向开过去。这路以前带沈航走过两次,只是他不记路,每次都觉得新鲜,好象从来没走过。
经过他长大的地方的时候,潘并没有停下来,只是放慢速度,指给沈航看他就读过的小学。沈航朝那方向看去,只见一棵巨大的榕树下,崭新的校门写着“曾厝庵小学”。潘说起他小时候,学校非常小,同学都是邻居,说到放学也没有多少作业,成天在海边疯,那时候有个露天的戏院,周末还放电影,海鲜市场一到夏天,臭烘烘的**现在都变了。沈航一边嘲笑他,“只有老头子才会老想当年好不好?”,一边也不禁想起小时候的生活,想起童年,想起很多很多陈旧的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苏辉,他是自己过去的一部分,扎_geng很shen,分割不去。
红色的巨大到几乎“*入云”的“一国两制”从车窗外一闪而过。潘见沈航半天没吭声,猜想他又走神,却又忽然冒出一句:“你_M_M的猪脚很好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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