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这两个字,黎子泓斜了他一眼,然後才喝了口饮料,「你怎麽可以枇这麽多废话。」
「这你就要去问我_M了,她生我时生了这样多废话一起来我也没办法。」完全无视对方受不了的表情,严司大刺刺斜躺在沙发上,「反正家属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你就当作这样吧,而被围殴的同学也说那时候阿飘就在他身上,搞不好死者阿飘本人也希望这样。」
「你认为他们全部都应该死吗﹖」看着杯子里的倒影,黎子泓轻轻地问道,「即使没有杀人,如先前张美宁事件里的其中一个受害者,都真的该死吗﹖」
「张美宁的事先不提,我觉得xi_ng侵就应该要重判,那_geng本是害人家家破的悲剧,nv孩子没办法保护自己,之後我们做的事情都只能尽量帮她抚平,却没办法还她原始的和平生活,不是吗﹖」严司懒洋洋地看着nei心大概纠结成一大团的友人,「不过私刑本来就很不好,你们的_gan受应该很shen吧,明明知道可能是被另外宰的,还没证据可提发。」
「对於司法的不能真正审判,的确是。」但是对於家属来说,却是最好的结局,这也是家属的希望。只是,真的不应该这样子,社会已经够乱了。黎子泓叹了口气,「可是,我想家属应该和我们相反吧。」今天若是走法院,不管是宋杰翰或是罗强很可能都会没事,或者几年後重回社会,对於家属来说反而是一种打。
就是因为如此,黎子泓才更加无法释怀。
即使所有的蒐证都指出事实,到现在唯一存活的陈秀敏还是坚持另一个说法,之後也会不断提起上诉吧。
拖延的判决与立即的结束,公正的与非法的。
「我不能认同这个案子结束。」但随着死亡,也终於画下句点,死者被xi_ng侵的事情也好、被威胁的事情也罢,都随着三人死亡而无从对证了。黎子泓_gan到非常挫败,他只想帮死者平复,却不用再做了。
严司拍拍友人的肩膀,「吃饱点,回家好好睡一觉吧。」
或许,醒来之後会有其他的启发。
「对於这次的事情,你是怎麽想的﹖」看着正在拿食物的朋友,黎子泓很突然问了这句。
停下动作,严司笑了一下,「你确定你想知道答案吗﹖」在失落的人脑袋上重击好像有点不道德。
「**算了。」黎子泓突然不想知道了。
「不过我大慨可以带到小东仔的想法。」戳起盒子里的小蛋糕,严司嘿嘿地说道:「那小子zhui里都说不想帮忙,结果超勤劳的,连追踪都写好报告了,他想抓到凶手,不管是苏彰还是谭雅芸的事情,你不觉得他很常出现吗,他也想让事情的真相不被掩盖。」
黎子泓笑了笑,开始吃起迟到的晚餐。
「所以,我才说我跟他不一样A。」
几天之後,谭雅芸跳楼的事情重新被媒体报导。
媒体揭露了xi_ng侵的真相,完完全全地把那些悲惨的事情重复播报再播报,绘声绘影地描述亡者的惨况,每每还穿ca访问家属的画面,让家属痛哭的影像不断出现在画面上。
准会讉责侵害者,赞同地说着死得刚好的话。
陈秀敏官司持续着。
又过了几日,这件案子开始消失於新闻中,就像其他新闻一般,在无限重复、没有新闻价值之後,终将被遗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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